第八章 第一次工资 - 牙医爱情 - 牙医叔叔
一成不变的生活容易让人陷入一个可怕的习惯漩涡中!变得机械,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生活就是这样将一个满是棱角的少年渐渐的打磨,打磨……习惯了生活规律,重复着相同的事情!有些东西一旦用不着脑子那么人和机器就多个一个吃饭的功能。这也是闫岩最近在苦恼的事情。
在校园中那些日子,现在想起来竟然有些怀念,有那么一帮哥们,你做什么都会和你配合,即使明明都知道这些事情不对,但是也同样的会傻傻的去做,还每个人都乐在其中。相互的嘲讽从而获取一种欢愉的情绪。这就是闫岩心中对兄弟的定义。想到这里闫岩脑子里浮现出了那一帮哥们。男生的友谊建立起来很简单,你不在意的事恰巧我也是大马哈,这样我们就能成为朋友,而你喜欢的我恰巧也喜欢。说白了就是臭味相投。然后就是时间会发酵出友谊。闫岩回想自己的初中生活,因为青春期的躁动和叛逆,加之父母的宠溺,闫岩在整个初中生活过得如同电影情节那么丰富多彩。
父母做生意,为了更好的能照顾闫岩,带着闫岩在身边。因为生意初期起步阶段,父母没日没夜的忙生意,闫岩这个时期就在自由的生长,恰巧这个时期网络小说特别流行,导致校园中大多数小男生小女生崇拜着血腥的校园暴力。一个简单的例子,那个时候大多数的男生都喜欢古惑仔,并且崇拜着那种生活。闫岩也不例外,少年成长的时期,又遇到青春期,恰好父母忙生意无暇顾及自己!这几个原因一旦结合就给了闫岩丰富的初中生活一个肥沃的土壤。父母忙碌于生计,闫岩忙于成长,父母想给闫岩最好的生活环境,最好的教育资源,所以闫岩上的小学是省会城市的第一小学。但闫岩选择初中的时候,明明可以选择更好的实验初中,但是为了离父母近点,就选择了一个普通的初中,高中和初中一体化的学校。校风不怎么好,在社会上的评价这不是很好!父母对于闫岩的选择没有给什么意见,简单就两个字“多钱”?然后就各忙各的了。闫岩觉得没什么不对。是啊,父母也觉得没什么不对。
“上班啦”
王健将沉溺在回忆中的闫岩拉回现实。“今天发工资哦!”王健边穿衣服边说。“你算没算你能发多钱?”
接着又问到。闫岩想了想,自己来也有一个多月了,第一个月工资应该是满勤吧!“应该能发500”闫岩回答道。王健就一边算自己的工资一边念叨着什么!伟伟看着王健念叨就拍一下说:“算多少遍也不会变多的,大学生你以后会更赚钱的,你现在是体验生活,开心就好”。闫岩听说发工资也很期待,毕竟是人生第一次用劳动换来回报,所以这一天就变得很漫长,闫岩在切着员工和午餐,一盆土豆丝。王健在旁边给土豆削皮,一会儿就放下土豆跑出去。一会儿又回来削皮。又贱贱的凑到王姐面前打探王姐的工资数目,然后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又回来乖乖的削皮,他不敢去问杨伯伯,我也不敢,杨伯伯在这个团体中显得很孤立,没人愿意接近一个木纳的老头。王健用肘碰碰闫岩说到:“你知道王姐多钱吗?”“1800”。又努努嘴指指背对我们切菜的杨伯伯。闫岩明白他的意思,闫岩对着王健比了比嘴型,王健又是一顿惊讶。表情浮夸。又要来口问,闫岩直接说:“4500”王健就闭口不言了!不知道在想什么!王健最后想问的就是老黄的工资!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时间,发工资的事儿却没有音讯,所以就导致了王健整个午休时间都在念叨这件事,想出了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但大多数都是不切实际的,比如“送工资的车被打劫了”“老板想携款逃跑”“发工资的人请假”念叨的伟伟和闫岩没办法睡觉!不时还问问伟伟:“你们以前有没有发生这种拖欠工资的事件”?伟伟实在忍不住了:“哥哥,今天才过了一半,不算是拖欠吧”?说完躺床上用被子捂着耳朵。王健不死心,转头又问闫岩:“你第一个月工资准备怎么花”?见闫岩闭目不理又自己回答自己:“我准备暑假攒钱买个手机”!闫岩虽然没有回答但是心中也在计划着第一个月工资应该怎么花,算来算去,最终得出结果~不够花,然后就把计划中的东西进行取舍再算一遍!退而求其次。终于王健也不唠叨了,上班时间也到了。刚上班老黄摇摇晃晃的踱步到凉菜房,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去财务领工资”。就又悠然的出去!王健正在洗菜,扔下菜在工作服上擦了擦手就拉着闫岩往外走。两人兴奋的冲到财务室的时候门口正排着队,看衣服应该是保安和客房服务人员正在领工资。王健蹦蹦跳跳的向前张望着,闫岩也期待,但是没有王健这么浮夸。十几分钟等待像是过了整天,王健头上都快长草了。等到王健和闫岩这两人时,王健又先让闫岩先去。闫岩真搞不懂。
下午下班回到宿舍后闫岩把工资拿在手里,感觉好少,看着自己被菜刀时常照顾的左手中指,闫岩觉得这些钱来的真的不容易。薄薄的几张纸就要辛辛苦苦一个月,闫岩又一次的怀疑了自己的选择,自己这样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闫岩想到在学校的时光,什么都不用想,每天就上学放学,还坐着听课。比起这点学校好像就舒服很多吧。在这里看人眼色,言听计从,逆来顺受。一个月就500块,青春的价格如此的低廉,让闫岩有些接受不了。他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他知道他一直不联系家里是源于心中那一份倔强,还有幼稚的自我证明。他也知道父母会时常给杨伯伯打电话问闫岩的情况。他觉得如果打电话给父母就是承认自己输了。闫岩不想认输,但还是拨通了母亲的电话!男孩越长大越和母亲话多,闫岩就是愿意说给母亲也不愿意说给父亲,父亲是威严的,母亲是慈祥的。
“喂,妈”。
“岩,怎么了?先回来了?”
“不是,今天发工资了”。
“累不累,是不是受委屈了?能吃饱吗?睡的怎么样?你皮肤容易过敏常备药还有吗?”
“嗨,我能照顾好自己,我就打个电话问问”。
“要不我给你黄叔打个电话让你回家休息两天。”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