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病(一) - 贝勒爷的小娇妻 - 君十夜
面对英格。我就会不自觉得想到于文轩。那个为我用情之深。宁愿放弃一切的男人。十几年來。我一直接小心的将对他的愧疚放在心底。不对任何人提起。说我冷血也好。说我无情也罢。毕竟我心早被允禵占的满满的。所以对他只能抱歉。
“英格。文轩现在还好吗。”我犹豫了半天。才将这个存在我心底许久的问題问了出來。
英格歪着头。反问:“干爹去世前沒告诉你吗。”
“告诉什么。Www。。com”我心中疑惑渐起。难道他们都知道。唯独我被蒙在鼓里。
“哦……”英格拖长音。道:“他挺好的。至少在他看來。”
“他在哪儿。”我追问。
英格抿着嘴盯了我好半晌。才道:“说你聪明。可你又笨的可以。”
“切~。我这叫难得糊涂。才不是笨。”我斜睨了他一眼。辩驳道。
“你就吹吧。认识你二十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吗。”英格鄙视的说。Www。。com
“得了。你别在那儿给我扯闲篇儿。快说文轩在哪儿。”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我们兄弟都发过誓的。除非他主动现身。谁也不能透露。”
“有这事。”我用怀疑目光看着他又道。“那我以主席的身份命令你告诉我。”
“抱歉。虽然你是干爹指定的继承者。我们会忠于你。但文轩是我兄弟。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同样我也不会出卖兄弟。”
看他一脸威武不能屈架势。让我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來。其实我并沒有真的想用身份压他。只不过是我想看看他们所谓的兄弟情倒底有多深而已。
“说的像真事儿似的。谁知道你在不是在骗我。”
“你不用在我这儿套话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黑线。果然是跟老狐狸混的。有够滑头。我瞪他一眼。挥挥手道:“去去。Www。。com给我准备晚餐去。”
“干嘛要我去。”英格不满。
白了他一眼。我像看白痴一样看他。“你不是‘梁九功’,贝子府的管家吗。”
“呃……”
* * * * * * * * *
雍正元年五月的最后一天。与病魔纠缠了近半年的德妃终于沒能脱离魔掌。辞世于永和宫内。享年六十四岁。这个思儿心切的母亲直到闭上眼睛的那刻。Www。。com都沒能见到她最疼爱的允禵最后一面。
在德妃的灵堂上。时隔一个多月再见到允禵。发现他和离开时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双眼深陷。两颊消瘦。从前光洁的下巴生满了胡茬。此时的允禵早已沒有昔日的张扬。我看着他像孩子一样的哭倒在德妃灵前。心是一阵痛过一阵。德妃的辞世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只是半年。就让他先后失去了生命中两位至亲和一生最大的追求。饶是最坚强的人也会坚持不住。
我默默的來到允禵身侧。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环怀抱住他肩头。小声说道:“允禵。你这样额娘会走的不安心的。”
允禵抬起泪眼。见到是我。脸上的神色一变。他拽开我的环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推。将我推倒在地。“滚~。爷不用你管。”
“允禵……”这是他第二次将我甩到地上。
“十四弟。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弟妹。她……”
堂内的有人上前劝说。沒想到允禵非但不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反而更便本加利地指着大门对我大吼。“你滚。你给爷滚出去。”
我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允禵。想在他脸上找到演戏的痕迹。可是我错了。因此这一刻允禵的眼中除了泪水。就只那抹浓到化不开的恨意。
原來他竟是这般的恨我……
我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來从允禵身边逃开。带着止不住的泪就这么一路跑出了紫禁城。沒乘等在那里的轿子。徒步走回了贝子府。
月上梢头。我终于走回了贝子府。紫禁城到西直门不到半个时辰的路。我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经过这一路的沉淀。我已然平静了下來。曾有人说:爱有多深。恨有多深。我想允禵还是爱我的。要不他也不会如此恨我。只是。我们之间的爱情竟只存在了二十年。有点可笑。又有些可悲。
跨进贝子府大门时。正巧遇到打这儿经过的小悠。她见我脸色不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立即上前搀扶。担心地问道:“福晋。您这是怎么了。”
我又累又乏。忽觉胸口有股闷气上涌。紧跟着喉头一热。克制不了住‘噗’的一下将那口郁闷之气喷了出來。整个人软倒在小悠身上。
“福晋。福晋。來人。快來人。”小悠扶着我。大声呼救。
听到小悠的急呼我想阻止。但此时我的手好像重如千斤。怎么也提不起來。我无力的闭上眼睛。旋即陷入了黑暗之中。Www。。com
再次醒來时。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一只手臂置于被子之外。手腕处的衣袖被折起。一苍老的手搭在上面。我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就见一名长须老者正闭着眼捻须。一副很纠结的样子。他那拧紧的眉头都快能夹死蚊子了。而在他身边站着四个俊朗青年。正是弘春兄弟四人。
“张太医。额娘她醒了。”站在床尾的弘暟第一个发现我已经醒了。
原來这名老者是宫中太医。可是为什么要给我把脉。我又沒病。想着。我就要收回收臂。却被弘春阻止。
“额娘您先别动。太医在给你诊脉呢。”
“哦。”我应了一声。老实不动。盯着床帐。心神再次飞向紫禁城里那个让我牵挂的人身上。我终究对允禵有愧。就算他如此对我。我还是会忍不住想他。唉~。就算他不在爱我。可我依旧爱他。想到苦处。我的心又是一酸。之前那股闷气似乎又开始在胸口集结。
“咳~。”一直不久的老太医突然轻咳。打断了我的思绪。那股闷气也随之散去一些。
这时就听张太医说道:“福晋这病是气急攻心。需要仔细调养。请贝子爷移步与下官前厅开张方。”说罢。他起身收起我腕下棉枕。背起药箱就向外厅走去。
弘春皱了皱眉。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后。转身跟了出去。
我对着他们的背影撇了撇嘴。这太医院的人都爱搞神秘。我掀开被子刚要坐起來。就被弘明压了回去。
“额娘你沒听太医说要静养吗。”
“养什么养。我才沒病呢。”我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