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王爷(三) - 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 - 晏菲
小雪和霜儿忙不迭的帮她擦身子。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裕王反剪着手。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只听到他冰冷的声音说:“就算是吓唬你。仗毙也不为过。”
沈婠气急败坏的说:“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吗。一如夫妻百日恩啊。”
“她只是我的妾。算不得夫妻。”
“就算不是夫妻。可你也不能草菅人命啊。”
“草菅人命。”裕王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如果我晚來一步。会发生什么。”
沈婠愣住了。其实她也不敢保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香惠。会做出什么事。自己倒是吓唬她。却不知道她会不会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埋头苦笑一下。低声道:“我哪知道呢。”
外面已经响起了闷棍的声音。想必香惠的嘴巴被堵上了。所以听不到她的嘶喊声。沈婠急道:“但是。她对我这样。你也要负责。”
裕王看着她。她鼓起勇气。说道:“就是因为你太宠爱她了。所以她才有恃无恐。而且。你平时肯定不够尊重我姐姐。所以她小看我姐姐。继而小看我。因此。她敢对我这样。你也有一定的责任。”
周围的人忽然齐刷刷的跪了下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就连小雪和霜儿都吓得不敢动弹了。
裕王眸光如剑。仿佛漫天黑暗中冷冽的西风刮过荒无人烟的沙漠。这样的目光落在沈婠的脸上。沈婠竟觉得脸上生生的疼。
他慢慢逼向自己。沈婠只觉得一股无形地压力压得她好象快要站不稳。不敢再对着他的眼。只能低头看着他的鞋子。心‘扑通。扑通’地跳。心思千回百转。却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过了半天。Www。。com他低声道:“我也要负责。是吗。”
沈婠心里一万个害怕。很想收回刚才说的话。天呐。她从小到大。怕过谁。皇上她都沒怕过。可怎么……怎么就这么怕他呢。
再次鼓起勇气。抬起头。发现他面色恢复沉静。带着丝探究盯着沈婠。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寻着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微微侧头。道:“沈小姐为她求情。饶她一命。”立刻有人去传话。杖打的声音停了下來。Www。。com
沈婠的心跳总算恢复了正常。可也觉得真地站不住了。不禁捂着胸口倒退了两步。他一把抓住沈婠的手。把她拉的近在咫尺。沈婠的头只能到他的腰部以上。她呆呆的抬起头。带着稚气望着他。
他的目光深邃。有奇异的东西在闪耀。
沈婠再也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灵机一动。也学香惠:装晕。
她的身子还沒倒下。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Www。。com沈婠强迫自己屏气凝神。就想真的晕了一样。然后就等着他把自己抱到楼上去。
可是他迟迟不动。周围静谧的只能听到蝉鸣。
怎么回事。
等了好久。还是一点动静都沒有。
沈婠偷偷睁开一只眼。发现裕王正带着一丝戏谑看着她。她不由得脸红了。
“不晕了。”裕王问道。
沈婠的脸憋成了个红番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嗫嚅道:“恩。不晕了……”半晌。她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裕王的唇角往上勾了勾。沈婠软糯的声音道:“放我下來吧。”
她并沒有预期的被放下來。反而觉得身子腾空了。她惊呼一声。紧紧抱住裕王的脖子。这才知道她被抱起來。走向楼上的房间。
裕王将她放在床上。道:“受了惊吓。就好好躺着。”
她很不好意思的躲进被子里。裕王沒有再停留。匆匆走了。
晚上。听到霜儿带來消息。说裕王在王妃的屋子里歇下了。
沈婠长叹一声。心想。还好。今天这罪沒白受。
接下來几天沈婠过的感觉不错。看到裕王也沒那么害怕。那些侍妾看到她的眼神倒是挺害怕的。Www。。com裕王一直在姐姐屋里歇了好几个晚上。姐姐看起來也容光焕发的样子。
这天三人一起吃过晚饭。沈婠刚要走。沈媛笑道:“坐会儿吧。每天练舞。也十分辛苦。今晚就偷个懒如何。”
“好啊。”沈婠笑嘻嘻的答道。
“绮雯。去拿副斗兽棋來。”沈媛冲她说道。“你无聊的话。就和王爷玩一会儿吧。”
沈婠倒也不客气。等棋拿來了就坐到裕王对面。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开始布阵。
裕王不说话。开始对战。他刚以为。沈婠毕竟是小女孩儿。就算会下棋。也只是皮毛。可是下了之后才发现。沈婠的棋思天马行空。常人很难理解。但是每走一步都暗藏杀机。一旦不留神儿。很可能就会一败涂地。并且死相惨烈。
裕王的七只兽已损失了一只狐狸和一匹野马。而沈婠的棋盘上七只兽却岿然不动。他终于明白这小丫头是那所谓的“貌似忠良”。这才下了十足的功夫去挽回。
等到裕王全力以赴了。沈婠才觉得自己下的吃力。看着棋盘上的鹰。豹子。野马一个个的失去。老虎身边只剩下孤零零的羚羊。她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力的说:“不下了。”
沈媛笑了笑。道:“早该不下了。我呀。以前只觉得下棋累。可如今看你们下。竟也觉得累了。”
沈婠嘟着嘴说:“王爷也不知道让让我的。”
裕王一边收棋子。一边说:“我若但凡有一丝相让。最后恐怕会尸骨全无。”
沈媛忙笑道:“王爷言重了。”
裕王看了沈婠一眼。沈婠挑衅似的冲他眨眨眼睛。她心里清楚。裕王的道行还算高。若是稍不留神。自己一定会将他的七只兽全部赶尽杀绝。以前和老八他们玩。总得留一手。免得让他们看出自己的厉害。可是和裕王玩。不敢留。也不能留。
收拾好了再去练舞。裕王却拦住她问道:“那个秋娘是何许人。”
沈婠道:“以前是教坊里的。后來去了私人酒楼教人跳舞。怎么了。”
裕王顿了顿道:“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