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已经不在意了 - 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 - 羌笛菱歌
沐凌寒策马飞驰而去,不久人影便消失在了官道的尽头。十里长亭内,送行的人唏嘘不已,似乎还有女人流了下了泪水。
看来妖孽沐凌寒吴都这一行,惹了桃花万朵啊,楚若影一边感慨一边上了马,带了带马缰绳往回走。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马蹄声,她还未回头看,白炎已跟了上来,公孙步衍不动声色的策马和她并辔而行。
日已西落,晚霞由原先的嫣红渐渐转成越加暗如釉底的油红,如同白日炽烈奔放的热情都浓缩沉淀进了这最后一抹光色,最终陷入天地的那一线淡定守候的紫青色里,安然憩息。
拂面的风里轮转着清新的草叶味道,身边的这个男人从来不用香熏,却一直有种蛊惑人心的男性气息,混杂在涩清的青草味里,让人莫明的感觉四周在快速的暗沉下去,耳中便很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跳声。
楚若影把头垂得更低,偷偷抖了抖缰绳想让马走得快一些。
斜次里伸出来的手,一下子扯住了缰绳,公孙步衍微嗔道:“你好歹看路啊,为什么往墙上撞?”
楚若影这才看清已经到了城门,自己一不留神差点催马撞在了城墙上,不由得脸一阵发烧。
“怎么,舍不得凌寒?”
楚若影睁大眼睛看着公孙步衍,他的表情既不象嘲弄,也不象玩笑,倒似乎有几分认真的样子。
这句话从何说起?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那个妖孽才这么丢脸么?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很不屑的从他手里夺回了自己的马缰绳,一抖马缰,飞快的奔入了城里。
是昨晚汲乐的话影响了自己的思维行动,公孙步衍看着那一抹浅青色身影渐渐远去,莫名的觉得烦燥,勒紧缰绳调转了马头,向与宫城相反的方向行进,跟随在他身后的荀笛愣了一下,也只是小声吩咐身后的人:“跟上。”
“等在这里。”公孙步衍低声吩咐了一声,荀笛等人勒住坐骑,看着公孙步衍独自策马向前行了百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