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兴(8) - 雨雾漫漫 - 烟儿catherine
“你是我的,你哪都别想走!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让你背叛我,竟敢背叛我!”他说着,便开始强吻尔柔母亲,并撕咬着,像只野兽一样。
他的手像一段蛇皮一样淫秽地伸向她的身体,尔柔母亲绝望的反抗着,却只是加速了他邪恶的欲念。这个曾经让她敬若神明的男人,如今却只让她腥然欲呕。这双曾经温暖过她身体的大手,如今却让她感到耻辱。她宁愿死,也不愿再受这屈辱。
她奋力扭脱他,一头撞在身后的青瓷瓶上。
“那一刻,我感到妈妈重重地撞在我的心上。她无力地倒在了地上,隔着一面透明的墙,就倒在我眼前,额头上潸潸冒着鲜血……”尔柔恍恍地顿住了,就像声带被什么卡住了,无法进行下去。
“咖啡好了,我去……”
她起身向厨房去,辙熙也慢慢走到厨房门口,倚在门旁静静地看着她纤柔的身形。
“尔柔,你告诉我,”辙熙艰难道,“你的病有多严重?”
尔柔倒咖啡的手停了停,看向辙熙,“你都知道啦……”
辙熙点点头。
尔柔低头倒着咖啡,手却有了些发抖,本来以为他不会注意到那个药瓶上的英文小字母。
尔柔倒好两小杯咖啡,示意辙熙过来。他二人就在厨房的柜台上坐下来,手里各抱着一杯温热的咖啡。
“你别担心,并不是很严重,”尔柔啜了一小口咖啡,“是十六岁那年发现的。”
“那个夏天我在茶花园里荡秋千,突然一阵昏迷,从秋千架上摔了下去,醒来后听到洛夫古德先生和我母亲的对话。洛夫古德先生是英格兰人,许家几代的私人医生。他是个博学的老人,胡子这么长,又很浓密,说一口绅士的英式英语,但他喜欢和我讲、法语,就好像罗马皇帝查理五世说的,他同上帝讲西班牙语,同女人讲意大利语,同男人讲、法语,同他的马讲德语!”尔柔给辙熙描述着洛夫古德,辙熙本来心情沉重,却也被她的诙谐逗得禁不住笑了笑。
“I‘m、sorry,madam、Xu,but、your、sweet、heart、has、a、heart、problem。”
(“对不起,许夫人,您女儿患有心脏病。”)
“What?!But、neither、of、us、has、a、heart、disease!”
(“什么?!不可能,我和他都没有心脏病!”)
“Madam,your、daughter、was、not、born、with、a、heart、disease。”
(“夫人,您女儿并不是先天性心脏病。”)
“How、come?”
(“那是怎么?”)
“In、brief,If、people、are、trapped、in、sorrow,and、pain、and、oppression、are、beyond、the、heart‘s、bearing、for、a、long、time,it、can、result、in、an、acquired、heart、trouble,so……”
(“简单地说,如果人长期陷在心脏不能负荷的悲伤,痛苦和压力中,将可能患上一种获得性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