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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惊变(一) - 食指勾勾,恶女收 - 宸冉

093 惊变(一) - 食指勾勾,恶女收 - 宸冉

君辰安觉得自己被魔住了,脑中涌动着汹涌的情绪,那情绪像是扑面而来的啦啦文学更新最快潮水整个儿的将他湮灭其中,见到她的欣喜、被欺骗的愤怒、冷言冷语的刺痛……全都交织在一起,激烈碰撞,把理智都跑到了九霄云外,唯剩下本能的冲动,她愤怒瞪着他,那眼神像是刀子一样刺人,她口中的话也像刀子,嘴巴一张一翕吐出的每一个字像是飞刀朝他扎过来,他一瞬就就觉得要把她的嘴给堵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贴上的那一瞬,他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心里躁动不安的某处竟然奇异的沉淀下来,柔软的唇畔,像是初春绽放的第一朵桃花,娇嫩芬芳,携带着淡淡的香气,那香气让人沉溺,勾起人心底深藏的渴望,他本能的遵从心底的渴望,吻上了柔软的唇畔。

我呆呆的反应不过来,像是做了一个荒谬的梦,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恍惚间,君辰安竟然伸出舌头想要撬开我的牙齿,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到了脑门,气得肺都要炸了,使出了吃奶的力猛力挣扎,却被压制的更紧,挣扎间,他的舌撬开了我的牙齿。

我懵了,他的舌在我口中横冲直撞,我被是汹涌而来的愤怒完全灭了神智,如果眼神能杀死人,他已经被我凌迟百遍,我牙齿重重咬下,君辰安呜的一声痛呼,血腥味弥漫开来,我只觉得畅快,更加用力咬住他的舌,喝不得直接咬断,突然下颚一痛,这该死的混蛋竟然腾出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我被逼得松口。

君辰安只是觉得不够,口中的香甜让人沉醉,血腥味更是刺激着味蕾,唤醒了更深的渴望,仿佛怎么也不够,只想要更多,舌上的刺痛也被忽略了,比起甜美,那刺痛根本不值一提,反抗只让血液更加沸腾,他压制住,舌尖在口中疯狂扫荡,又细细描绘,舔低每一颗牙齿,将小巧的舌逼得无路可退,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直到舌尖尝到了咸味,手上有大滴大滴的液体滑落,理智苏醒,他蓦然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泪流满面琬。

君辰安愣愣怔住,温热的液体,一滴滴顺着眼角滑落,落在他手上,像火一样灼人,顺着皮肤一直烧到心里面去,她哭了,他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事实,他见过她嚣张无比的样子,见过她古灵精怪的样子,见过她狡猾诡诈的样子,就是没有见过她哭,如扇的眼睫被泪水沾染,湿漉漉的,竟像是小孩子柔弱无助,心里的忽然就塌陷了一片。

“对不起,你……你别哭了!”

谁哭了?眼泪不听话自己掉下来跟我有什么关系,被欺负就哭那是没用之人的把戏,我气到了极点,声音发抖,“放开我!藤”

君辰安迟疑了一下,道:“答应我不跑的话,我就放开你。”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好,我不跑。”

君辰安得寸进尺:“你发誓。”

我忍无可忍:“你放不放?”

“别生气,我放。”君辰安朝我讨好笑了一笑,向后退开。

得了自由的我没有半句废话,抽出秋水剑朝君辰安凌厉刺去。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欺凌我!滔天的愤怒将我的理智焚化了,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让他好看,我要割掉他的舌头。

盛怒之下,我三流剑术超水平发挥,把君辰安逼得狼狈败退,这雅间本身不大,君辰安很快被我逼到了角落里,被我用剑指着胸口。

无路可退,君辰安反倒镇定下来,一派坦然,甚至还不怕死舔了舔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子,“反正已经吻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我刷地一剑刺破他胸口的衣衫,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君辰安忽然笑了笑,反问:“桑桑,你杀过人吗?”

我冷笑:“任何事都有第一次。”

“也是。”君辰安点了点头道,指着心口的位置:“真想杀的话就杀吧,剑尖看准位置,直刺进去,你会看到我的血喷涌而出,把衣衫染红,生命力一点点流失,慢慢闭上眼睛,对,我死得很瞑目,会闭上眼睛的。”

“你——”我头一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竟半点悔意也没有,我气得眼前发黑,几乎想要真的一剑朝他刺去,剑尖颤了颤却是下不了手,一个慌神,君辰安的侍卫华火闯入屋中,扬手就是一掌,强劲的力道袭向我手腕,我虎口发麻,剑尖一荡,秋水剑哐当掉在地上,我整个人往后跌了去,撞翻了桌子。

华火紧张道:“王爷,你没事吧?”

“滚开!”君辰安一把掀开他,朝我走过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赶紧踉跄爬起来,抄起一把椅子朝他砸过去。

君辰安侧身避开,怒道:“你腿受伤流血了,不要动。”

假惺惺!我受伤还不是他害的,这会子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只让我觉得十足矫情,他逼近的身影让我觉得害怕,刚才被他禁锢住任意欺凌无法摆脱的悲愤惶恐席卷而来,我顾不得腿伤的伤,只想后退,君辰安却先一步抓住了我,扣住我的手。

我死命挣扎:“不要碰我!”

君辰安眸中似有惊涛骇浪,“你受伤了,不要乱动。”

他身上的气息让我觉得害怕,我更加挣扎,他只是不放,方才糟糕之极的感觉卷土重来,我狠狠瞪着他,有什么东西不争气的迅速模糊了视线。

“放开她!”迷糊中,有身影闯了进来,我闻到熟悉的梅香,那香味竟有种催泪的作用,我脸上爬满了泪,声音不啦啦文学更新最快受控制哽咽了,“阿澜……”

君辰安不知为何颤了颤,易发扣紧了我的手腕。

君清澜脸色极冷,“四弟,别逼我出手。”

君辰安冷笑:“你以为我打不过你?”

君清澜勾起一抹轻嘲:“当年在凌云场,被我用剑指着的人可是你。”

“那是当年。”君辰安嗤笑:“这些年你忙着跟你的心上人弹情说爱,你有时间提升剑术吗?别是倒退了吧。”君清澜眸光一冷,青紫的剑光从他手中窜出,堪堪擦着君辰安的脸颊掠过,他耳边的一缕墨发被削了下来,君辰安被逼得退了一步,面色如霜,扣住我的手微松,我趁机挣脱,跑到君清澜身边,下意识紧紧的拽住了他的手,被他反手握住,他将我护在身后,冷冷瞥了一眼君辰安,“看来倒退的是你。”

君辰安脸色铁青,冷笑:“趁人不备,算得了那本子胜出?”

“你若不服气,改天比一场。”君清澜嘴角牵了牵,“只怕接下来这段时间四弟你会忙得没时间跟我比试。”

君辰安眉头紧皱,“你什么意思?”

君清澜嘴角微勾:“四弟今日走得早了没看到好戏,有人承乾门前状告吏部尚书魏如海杀人,证据确凿,连父皇都惊动了。”他顿了顿,好似想起什么,“哦对了,魏大人似乎是四弟的心腹爱将。”

君辰安脸色陡然一变,顾不得其它,带着华火匆匆离开,走到门边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之极,我看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一直紧绷的神经随君辰安的离去而松懈下来,小腿处阵痛传来,我只觉得累极,身子一软跌在了君清澜的怀中。

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一只朱雀鸟,翅膀被君辰安用银针定在木板上,他一边定一边道:“我这是为你好,颜锦汐才是澜王的心上人。”我每挣一下就是锥心刺骨的痛,君辰安却不管我,自顾自走了。

痛及中有人轻笑着走来,那人身形修长,一双水墨画般风流写意的桃花眼蕴着笑意,精致的银色面具在月色里反射出银白流光,他樱唇勾起魔魅浅笑,“答应我不要喜欢君清澜,我便救你,如若不然——”他唇角的笑意加深,修长漂亮的手指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逼近我的脖颈,“我便杀了你。”

“不要——”失声尖叫出声,我蓦地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月牙白的床幔,是我在澜王府的卧房。

珠帘晃动,有人掀帘而入,“小桑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容,心里泛滥成海的慌乱稍稍退却,却依然慌乱,我迫不及待想要离君清澜更近一些,想要听他的心跳,想要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想要感受他身体的温度,想要证明此刻才是真实……我们在一起,这才是真实。

等不及他走近,我跳下床朝他奔去,君清澜嘴角微扬笑了,展开双臂任由我扑入他怀中,他双手环住我,右手一下一下轻抚着我的背部,我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安然味道,好似最安全的避风港,我慌乱的心渐渐沉静下来,然而不知为何心底却有隐隐担忧,我摇了摇头,想要把心中的隐忧摇掉,想要得到保证,我急切望着他:“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嗯!”君清澜柔声道:“我不会让人分开我们的。”他清浅含笑望着我,笃定而温柔,轻易抚平了我心中的不安。

平静下来,我陡然觉得自己刚才从床上跳下来投怀送抱的行为委实急切了些,脸上后知后觉发热起来,我缩了缩手,准备解释一下刚才的急迫,却被君清澜温柔但不失力道拥住,他漂亮的桃花中笑意如水漫开,“想要撤退?已经晚了。”

暗影压下,他头一低,吻便落了下来。

双唇将要碰触的瞬间,被君辰安逼迫动弹不得的糟糕感觉袭来,我有点慌,想要后撤,君清澜微微一怔,没有追逐,只是轻轻一笑,最终吻了吻我的额头。

蜻蜓点水般的吻,在我额头留下温软的暖意,那暖意蔓延到心里,将心里的抗拒驱散不见,变成心甘情愿的接受,君清澜却已抬头,只拍着我的背安抚,是宠溺怜惜的姿态,我咬了咬唇,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温暖柔软,十分可口,我却不晓得该如何下口,努力回想着上次他吻我的情形,我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许是被我的主动吓到了,君清澜没有动,我又舔了舔,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他,结果落入他灼灼的眼中,他双臂陡然收紧,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他张口就含住了我的舌,辗转吮.吸,舌尖灵活滑入我口中。

我被吻得晕乎乎的,他的舌在我口中扫过,怜惜而又侵占为十足,温柔而又霸道,我只是觉得热,而他跟我一样热,这认知让我觉得欢喜,无意识蹭了蹭,唤了一声:“阿澜……”他一震,吻的渐渐粗鲁,竟然开始咬我。

意乱情迷之际,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我懵了懵,君清澜顿了顿又要吻,那不和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我听清了,那声音来自我的肚子。

君清澜噗嗤笑了。

我脸黑了,一把想推开他,却没推动。

“饿了?”君清澜忍笑顺势拉住我的手,“我们去吃东西。”

刚才太过丢脸,我嘴硬,“不饿。”

话将将落下,肚子又一次不争气咕噜咕噜叫起来,我的脸彻底黑了,君清澜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将他推了出去,因为记恨他笑话我,我没跟他一起吃,让暮槿把夜宵都端到我房间,吃独食的结果,给撑着了。

夜的另一端。安王府。

烛火将议事厅照得亮如白昼,却不能把厅中众人心中的阴影照亮半分,众人脸色都不大好,就连素来最是沉着淡定的中年文士奉安先生,这会子都是眉头紧皱。

君辰安脸色阴沉,啪地一拍桌子:“所以你们是要告诉本王,魏如海保不住了?”

不是安王沉不住气,实乃魏如海是安王阵营中的重量级人物,一则魏如海是最先表明态度支持安王的少人数之人,二则魏如海职位重要,吏部尚书主管全国官员升迁,就是因为有他在,才压制住了太子底下的许多官员升迁,而为安王拉拢了不少支持者。

“王爷先别上火。”敢在君辰安发怒时出言的就只有奉安了,他理了理思路道,沉声道:“魏大人一定要保,不仅因看最快更新为他对王爷忠心耿耿,最重要的是,魏大人是被构陷的,但因着人证物证都指向魏大人,此事还得从长计议。”魏如海被状告谋杀小妾,状告者是那小妾的哥哥齐远,大理寺卿接下状纸后,立刻派人搜查了魏府,在魏府一口枯井中找到了小妾的尸体和行凶的花瓶,那小妾的贴身丫环还作证事发前夜,魏如海和小妾在房中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还听到花瓶摔碎的声音,那之后她就没见到主子,直到大理寺的人从枯井中找出尸体,她才知主子死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魏如海。

他挑起了话头,底下的人这才敢出声,最为擅长刑事案件的霍师爷道:“先生说得极是,这明显是一桩精心构陷的案件,若非有人暗中相助,那齐远一个寻常人,怎可能躲过重重守卫到承乾门?又怎会恰巧在朝臣退朝时状告喊冤?大理寺的人动作也太过迅速,这厢刚接下状纸,那厢就很快来报找到了人证物证,明显早就做好了准备。”

吏部侍郎徐子阳道:“师爷分析得极有道理,他们趁着王爷不在,一举将魏大人扣押,事情究竟真相如何,我等全都蒙在鼓里。”他顿了顿,叹道:“当时若是王爷在场,他们便不能轻易将魏大人扣押,我们也就不会这般被动了。”

这话一出口,君辰安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趁着他不在……

奉安心里也有疑问,“属下冒昧,敢问王爷为何今日一下朝就急匆匆离开了?”

君辰安僵着脸答不出来,事实是自从昨日听到洛桑跟随南潇去了南玥的消息后,他一直憋得慌,一种强烈被欺骗的感觉充斥着,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和怀疑,怀疑洛桑其实没有离开,而是易容换了身份,所以一下朝就急匆匆走了,去证实心中的怀疑,果然,怀疑被证实了,他却没想到,这期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王爷定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奉安心中疑惑,看安王的样子似有难言之隐,他虽然以属下相称,但君辰安待他极为礼遇,坦诚相待,但此时终究不是追问的时机。

凝了凝神,奉安道:“事已至此,显然魏大人是落入了精心设计的局中,太子那帮子人是决计设计不出这样精密的局,设局的人一定澜王,六部之中,礼部和刑部在太子掌控之下,因着瑶华盛会办事不利,礼部官员全体都遭贬职,太子势力大减,他推举澜王入朝是为了对付王爷逼不得已,然于澜王来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澜王重情,因着当年皇后之恩一直帮着太子,如今又被太子这般礼遇,必然是殚精竭虑为太子谋划,打击王爷,他这一次,目的是要把魏大人拉下马,让吏部脱离王爷的掌控。”

君辰安擅长领兵作战,对于朝廷上的权谋算计之争并不擅长,甚至可以说相当不耐烦,他跟太子对抗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实在看不惯太子无能失德,大曜数百年基业,且能交到太子那种人手中?说来说去没人提出解决办法,君辰安不无烦躁,正想发作,瞥见奉安正望着他眉心微皱,君辰安心下一凛,他虽然不精于算计人心,但也知场中之人并不全都是忠心耿耿支持他之人,魏如海出了事,若他表现不佳,想必有些人会心生迟疑。

压下心中的焦躁,缓了缓语气道:“虽然已经失了先机,但事在人为,此案未必没有转机,魏大人对本王忠心耿耿,本王一定要竭力保住他。”他看向霍师爷,“霍师爷说说看,现在该怎么办?”

“当前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实情。”霍师爷面露难色道:“属下去探视魏大人,魏大人说自己没杀人,他说确实跟小妾发生了争吵,也摔了花瓶,但是那花瓶是砸在地上而不是那小妾身上,至于争吵的原因,魏大人死活不肯说。”

君辰安头痛揉了揉眉心道:“本王明日一早去探视魏大人弄清楚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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