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意外与隐情 - 洪荒之虎太岁 - 青苔砚
看着“何大仙”居然一脸淡定，没有丝毫要唬自己然后逃的样子，王启刚也有了些兴趣。就任他行动，想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蛤蟆形状的瓮，放于嘴边，猛地一提妖气，吹了起来。
“想不到他居然有妖器？”白长老说着看了眼王启刚，似乎是想看看王启刚在看到这个妖器后有什么反应。
王启刚却是不以为然，妖器很NB么？哥可是连天劫都劈不死的妖！万一场面没控制得住，把虎灵王一放出来，还能给他一个妖器整死了？再说了，咱现在可是非先前灵宝之上的宝物不要的，一件区区妖器算得了什么？
见王启刚没有丝毫表示紧张或是要出手阻拦的意思，白长老就这么决定放着不管任“何大仙”继续吹瓮了。
等白长老从王启刚处回头，再次向天上的“何大仙”看去时，只见“何大仙”吹入的妖气正在瓮中鼓荡着，然后化作一团团的黑烟通过几个小孔飘出。黑烟飘到空中后一阵变化，在“何大仙”周围化成了一只只黑烟组成的蛤蟆。
这些蛤蟆虽不是活物，却也如活蛤蟆一般的鼓着腮帮子“咕咕”直叫。开始尚且乱糟糟的没有什么节奏，片刻之后，这些蛤蟆的叫声却在“何大仙”嘴边的瓮吹出的声音带动下开始以某种韵律慢慢开始相合。直到后来每一次“何大仙”手里的瓮一声响，周围的黑烟蛤蟆就跟着齐叫，巨响直震得空气中音波荡漾。
王启刚看出来了，这些“黑烟蛤蟆”的叫声越统一，这妖器的威力也就越大，想来应该是音波一类的法宝了，这法宝倒是有那么点意思。
也许是前奏完了，“何大仙”拿瓮对着地上的众妖就是“呜”的一声吹，周围的蛤蟆也都一张嘴。“嗡”的一声，巨大的声波从空中飞速袭来。见王启刚似乎没有出手的意思，身边的白长老和洛明初忙合力运用妖力在己方阵前布置了一层禁制以阻挡这波攻势。
待音波撞上了禁制，只听“吭哧”的一声，白长老和王启刚等妖面前的禁制没事，护在小妖之前的禁制却碎了。
音波虽没对小妖们造成什么伤害，却让他们成了一地的滚地葫芦。赤灵则是在看到“何大仙”吹瓮的时候就钻进了地底躲开了波及，过了一会儿，潜了上来才看到地面上的情景，却是有点被吓傻了。
自己露头的地方居然是在一个宽三丈深三尺的坑中间，也就是说刚才“何大仙”那么一吹瓮，把自己藏身处头上三尺的土都刮没了。
王启刚见这势头不对，忙对赤灵道：“还傻看着？揍他啊？”
而听到王启刚话的赤灵却更傻眼了，我怎么揍啊，我都还不会架妖风呢？却是王启刚忘了赤灵才刚刚化形，虽然有这等堪比土行孙的土遁天赋，召唤妖风赤灵也会，但却是没人教过他怎么去驾驭妖风，这遇到一个天上飞的，赤灵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能飞上去，难道就不能把他给打下来？”王启刚看赤灵直盯着天上的“何大仙”干瞪眼，也是明白了他的难处，于是教赤灵道。
不想这句话却让赤灵的眼神更加幽怨了。我怎么砸？难道让大蛤蟆在空中不动让自己拿兵器把他砸下来？老爷啊，对面的可不是死妖啊！
“唉，你怎么这么笨，你不会钻到土里后再砸他吗？他看不到你从哪里砸出来的，还能每次都躲开吗？”
王启刚很有点很铁不成钢的意思。一看这大蛤蟆就知道，他吹了一瓮之后得休息老半天，中间的敏捷度自然就差了。从他看得到的地方砸他有足够的反应时间，你从他看不到的地方砸，他能有多少时间来防备？
潜到地下让他看不到自己的位置再砸？我怎么没想到？赤灵想着，就潜入了土里，往地底潜了一阵子，直到找出了方圆几里地了，才找到了一个比较大的物体做暗器，忙拖着回来战场。
等回战场了，赤灵先在地面上露了个头测量准“何大仙”的位置了，才用土遁带着暗器向地下再潜了一段，估计满了千米了，赤灵一调头朝地面飞速遁去，这一刻的赤灵虽然没接触过物理，却是把物理中的动能转化为势能做到了极致。
在地面上的等了近一分钟的王启刚有些急了，眼见“何大仙”似乎歇气歇满了准备来第二瓮了，“何大仙”脚下的地面突然被什么物体撕裂了，一个灰乎乎的物体从中破土而出，向天空中的“何大仙”砸去。
在空中的“何大仙”眼见是躲不开了，忙想吹一瓮来把那向自己袭来的暗器吹飞。不想瓮才到嘴边，“何大仙”那自带动态捕捉效果的眼睛却是看清了那飞来物体的样子。
“咕呱？”，看清楚来物的“何大仙”一声怪叫，却是立马露出了像是见鬼了的表情，就连放在嘴边的瓮都忘吹了。
紧接着，“嘭”的一声，在空中相撞的两个物体成了断线的风筝，从天上栽了下来。等两个物体落在地上激起的烟尘过了，王启刚等妖才走上去看清楚了情况。
原来刚才被赤灵扔出去的东西不是石头，而是一只背上长了厚厚石壳的七八米长，一米来多宽高的圆乎乎大肉虫。赤灵先前抓了他的背上的石壳，所以才觉得这是一块称手的大石头。这条大肉虫在空中撞上了“何大仙”后，和“何大仙”一起从天上跌落了下来，好在这肉虫人品不错，居然用“何大仙”当了肉垫。此时它正以扭着自己胖胖的身子，以自己最为脆弱的白胖肚子面对着众妖。
而他底下的“何大仙”可惨了，用妖器做法被打断反噬不说，还被这么个怎么看都至少有二十几吨的大肉团压了一下，现在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刚才砸出来的坑里咳着血，而先前他吹的蛤蟆瓮，早已被砸得个稀巴烂。
场中所有围观的妖都是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傻了眼，一个个的好半天都没想起这一阵已经打完，玄伏山已经胜了。
良久后，还是王启刚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咳咳，那么，这一局，应该就算是我们玄伏山胜了吧？”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在想：自己刚才怎么了，以前自己可是能临天地崩而不变色的啊？今天这么点小场面自己就失态了？看样子自己的心境果然出问题了。
在场众妖听了王启刚的话，都是机械般的“嗯”了声，又过了一会儿才完全反应过来。
先是万毒山的小妖一见头领败了，不知是谁首先惊呼了一声“跑啊！”，一群妖也不分方向转身就开始了大逃亡。
玄伏山的众妖倒是没心思去管这些，一阵环顾四周后，就站在了原地继续看着场中那条胖乎乎、还在那里挣扎扭动的肉虫。
“这是什么东西？”见几位当家的似乎没什么要上去的意思，几个小妖鼓起勇气拿了兵器戳了戳肉虫的腹部，软乎乎的，但肉虫腹部上的一层皮却相当坚韧，丝毫没有要破的样子，感觉好玩的小妖壮着胆子再次用兵器使劲往里在戳了几下，这不戳还好，一戳居然戳到了几个硬物。
小妖用兵器挑了这个硬物的一头，向外一拔，肉虫腹部的肉里居然拔下了几根连在一起扣入了肉里长达半米的惨白骨刺。众妖都感觉自己脊背一阵冰凉。这得多大的仇恨啊，居然在别人的身体里穿了几根的半米长的骨刺来折磨他。
“这应该是龙族的刑具，叫连心刺，是用来钉入我们妖族原形让我们不能化形，只能以原形听命于他们的。被钉入这种刑具的妖类，只能以原形存在，一旦想化形逃跑，就会被这骨刺扎破心脏，挣爆身体。最痛苦的一点，是身上有这种刑具后，没有特殊手法驱使，受刑的妖基本上动都不能动。一动，就会令骨刺向心脏再进一步。以前只是听一些老妖说过，不想还真有这种歹毒的刑具。”白长老到底是活得最久的妖怪，见众妖俱都一副不寒而栗的样子，就点出了这东西的来历，顺便让他们了解一下先天三族的残忍。
骨刺被挑出的剧烈的疼痛激得肉虫一阵激烈的翻动，等他翻转了身体，才变成了一个腰间有两排血洞的中年胖汉。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不是我要挖动你们地脉，是毒雾王逼我的子孙们这么做的。他想等我们地脉渠道一成就埋雷器于其中，炸塌玄伏山。该说的我全说了，还往大爷们饶我一命”中年胖汉一见到很多不认识的妖怪拿着兵器围着自己，立马就招供，却是连审问都省下了。
“咳咳······，好你个黄肉虫，咳咳，你居然敢背叛大王泄露军情！”听到了肉虫把计划都说了，被赤灵用肉虫打下来的“何大仙”咳出了一地的血后激动的说道。
中年胖汉见到了“何大仙”居然像是见了仇人一般，一指“何大仙”的鼻子就开骂道：“当初若不是你带了毒雾王找到了我的洞口，我又何苦臣服于他日日受他驱使？想我当年带着我的子孙们隐于地下不问世事，就是先天三族都奈何不了我们，何其逍遥？却被你一个祸种带着毒雾王毁了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偌大洞府和家业，更害我受了这等大刑，子孙受人驱使，你我之仇不共戴天。何蛤蟆，你也有今天？就让我送你一程！”
说完，肉虫不顾自身伤势正欲催动妖气于掌间轰向何蛤蟆，却被赤灵阻住了。“我家老爷尚且没说话，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猖狂了。”
黄肉虫一见到抓自己上来的小祖宗，顿时吓的手脚一阵微抖，忙向赤灵赔礼鞠躬道：“爷爷教训的是，是小的错了，还请爷爷家老爷先说话！”说完，又把目光射向了玄伏山一伙的几位领头大妖身上，似乎是想知道谁才是自己这个小祖宗家的老爷。
“咳咳，照你这么说，你也是被逼无奈了？先前的那一阵地震是不是也是你们弄出来的？”王启刚清咳了两声，示明自己就是正主后，才问道。
王启刚此时是存了要收下这位肉虫妖心思，想想之前他说的炸地基的应敌之法，貌似很是阴毒啊。若不是遇上了赤灵这种先天觉醒了土遁神通的异数，只怕自己等也必然要着道了。而且，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先前那阵地震是他们所为，那他们所能起的作用就更大了。因为，这个世界的雷器虽然难得炼制，可火药不难制造吧，这个世界里，硫磺、硝、碳等原料可不难寻！
似乎看着王启刚没有暴怒的意思，肉虫才放心道“是的，大老爷，毒雾王自知道早年我们挖塌了几座山后，就经常驱使我们这么干。后来好像还得了什么人告诉了他往里面塞雷器的法子，就更不把我们一族当妖使唤了。之前的那次地震，是毒雾王引爆雷器轰塌玄伏山东北三十里吞光寨的动静，那还是毒雾王逼我们一族连续不断的干了一个来月，直到前两天才挖完的。”说完，肉虫还装模作样的抹了把眼泪，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这一问，王启刚不打紧，边上的白长老和洛明初却是额角被冷汗沁湿了。这得多险啊，如果真让毒雾王的计划成了，这玄伏山上能够做到冲出去不被活埋的也就那么几个，到时候手下的小妖们都死了，毒雾王的这些前锋军再一拥而上，只怕是自己等人也难逃力竭而亡的下场。当即，洛明初便想一跃而出先结果了这只肉虫，却被白长老拉住了。
很不解的看了一眼白长老，却听白长老道：“现在这山上已不是你我该做主的时候了。”这话什么意思，洛明初尚不明白，只得将心中的冲动止住，再慢慢想了。
“好，那我暂且先放过你。你给本老爷说说，你叫什么？什么来历？他又叫什么？又有什么根底？”王启刚见对面还很配合，更加满意了，于是便开始往深处问。
肉虫却是看了一眼在边上半死不活的何蛤蟆，才指着自己道：“我是云铁洞的洞主黄岑，原形是条吞地虫，原住的地方到底在哪我等也不好描述，只知道，这云铁岭的地下，几乎都是我们的洞府。但是现在主要通道被毁，各个支道线路也被毒雾王摸清，我的子孙也不敢逃回去，所以才被毒雾王奴役。”说到这里，又是一指何蛤蟆继续道。
“他叫何默，原形是只蛤蟆。以前是个散妖，四处游荡，当初我就是看他可怜，带他进了我们洞府住了几日，还给了他一点食物让他去投靠友人，但转眼就去了毒雾王那边把我洞府的位置给卖了。还有，这次就是他劝的毒雾王来打大老爷您的洞府的，大老爷可千万不要放过了这个混账。”说到这里，黄岑却是又是满眼阴狠的看了眼何默，然后继续向王启刚示好。
“大老爷，我却是又想起了一个情报。毒雾王在打完吞光寨之后，会休整一次，听说是毒雾王要接待一个什么妖，这个妖是谁我不知道，但按往常的情况，毒雾王会暂歇旗鼓一个月左右。”
这肉虫倒是会做妖，说后面的话时没有半点邀功的意思，王启刚对他又是高看了一眼。但听肉虫这么说，这蛤蟆恐怕还真留不得了。王启刚瞥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吐着血的何默，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补充的？”
何默听了却虚弱的摇了摇头，咳出了一口血后道。“他说的没错，只可恨这次杀出来了一个你。咳咳······”说到你字，又是一阵咳血。等血咳完了，才又接着道“多了你这么个异数，大王的夙愿怕是完不成了。”说完，何默一阵急喘，一副上不来气的样子。
“黄岑说，你之前只是一个流浪至此的散妖，为何又会对毒雾王这般死心踏地呢？”王启刚却是在心里已经判了何默死刑，不在乎多问上两句，能套出些有用的情报最好？没有的话，也能了解一下毒雾王是怎么让何默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混？要知道之前何默有一点是让王启刚十分欣赏的，那就是他的无耻和厚脸皮······。
“咳咳，大王对我说过，等他成功的一统了云铁岭。他就，咳咳，就会带着云铁岭的妖一起驱逐凤族和麒麟族，让云铁岭的妖只臣服于龙族，而我就能成为云铁岭妖族的三当家。到时，我就能依靠毒雾王的力量重整旗鼓，夺回我绿岩寒潭洞府。”中间咳了几次血，但蛤蟆还是撑着后面的话说完。直到讲完了，才开始又一次喘息。
“虽然理由尚算充分，但你脑子也有问题。”王启刚说到这里打量了一眼蛤蟆才继续道。
“你家大王说等一统云铁岭之后就会驱逐凤族和麒麟族，先且不论他的实力够不够，你怎么知道他有胆子去得罪先天三族？”
“再说了，毒雾王所说只尊龙族，你以为只尊龙族云铁岭的妖就不用受奴役了吗？说到底，你们现在所做的只是在残杀同族，只是在给龙族做炮灰、走狗！你以为你当云铁岭三当家，夺回洞府就逍遥了？等三族大战一起，你和你的狗腿主子还是会做炮灰上战场！你上了战场你的家园还是会被其它的妖侵夺！”
活在原来的世界的时候，王启刚就是一个不能容忍同类相残的人。战争如果是对外战争就算了，如果是内战，在王启刚看来都是龌龊肮脏的。所以，这次王启刚放过了肉虫，最后却没有打算过要放过蛤蟆。
“黄岑，他就交给你处置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得了。对了，你先前说你的子孙和你一起在底下挖掘，他们现在在哪？”
“多谢大老爷恩典，我的子孙就不需大老爷费心了，毒雾王手下那群小妖之所以能驱使我族，皆是因为我被他们禁锢并且看押，现在我脱困了，那群小妖肯定已经被我的子孙们吃掉了。”说着，黄曾倒是一脸的自豪，想是觉得自己的子孙给自己长脸了。
“既然这样，你就先下去吧。”挥退了黄岑，王启刚心中的想法已经大略有了一个雏形，叫了小妖好好的照顾受伤的黑猪头，就带着白长老、洛明初和赤灵回到了洞府中。
进了大厅，王启刚直接坐上了主位，赤灵候在身边也不多话。“你们也已经看明白点什么东西了吧？”王启刚直接切入主题。
“大王您是说龙族刑具的事？”白长老说着却是对王启刚的称呼也改了，而且叫的相当的顺口。洛明初开始还对白长老之前阻拦自己杀黄岑时说的话有点蒙，现下一见白长老点出这样东西，瞬间明白了。
看样子，自己还是关心则乱，忽略了大局。毒雾王那边的龙族刑具背后有文章，自己洞府的命运受牵连又怎能避的过去？
王启刚听了白长老的回答微微点头，算是认同，然后继续看着白长老，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白长老见王启刚有意让自己说下去，当下细细的思量了一遍，才继续道：“看来大王也认为毒雾王只是龙族的一枚棋子了。龙族有了这样的破坏三族平衡的小动作，恐怕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扶立毒雾王做云铁岭的妖族代言人，并不只是是对一地控制权的抢夺，或者，是龙族对其他两族的一次试探。”白长老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却是脑中已经有了某个模糊的东西，却看不清道不明。
此时的王启刚却是看得明白，从主坐上站了起来，淡淡的看着白长老和洛明初道：“或者你们可以看远一点，龙族扶立妖族驱逐其他两族确实是一次试探。但这也这意味着，三族的实力对比已经开始产生某种变化。他们的默契被打破，龙族已经需要其他的力量加入来加重自己手中的筹码了。”
洛明初和白长老听得此言，先是一惊，接着就是目光灼灼的看着王启刚，似乎是想要听他接下来说出某句话。王启刚不用回头也知道，现在身后的赤灵现在也是如底下两妖一样的表情。
但王启刚却没有理会众人，瞥了眼立于身侧的赤灵后，就那么淡淡的看着洛明初和白长老，直看得二妖浑身都又那么点难受了，才道：“三族要的妖族，不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妖族，不然，妖族就等着被先撕碎吧。而且，你们以为，现在想当这出头鸟的就只有你们？”短短的几句话，里面的意思却让白长老和洛明初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三族远远还没到撕破脸皮全面开打的程度，而现在龙族在云铁岭所做的也只是一次对其他两族的试探，随时可能被掐灭。妖族日后是会登上洪荒主流大舞台，但绝不是现在。看不清楚形势还要当出头鸟，那就等着被几股力量绞碎了连渣都不剩点吧。这就是大势，不到圣人都避不开的大势，天道自己补全之前都不能完全掌控的大势！
暗道了一句好险，洛明初和白长老心下对王启刚更是信服了，看这样子找了一个这样的大王倒是自己等的福气。否则，不知道自己等会不会成为三族力量绞盘下的一缕亡魂。而身后的赤灵，此时正低着头，若有所思。
“大王远见，我等自是不及，那之后我们怎么行事？”洛明初这么说也算是正式臣服了，王启刚听了暗暗点了点头。这妖虽然之前还不是太上道，但自己却是没必要太霸道，于是答道。
“我们要做的，只是静观其变，等着毒雾王来我们玄伏山即可。”
洛明初听了却是皱着眉头想了一阵，片刻之后才道：“今日他们一败，逃逸的小妖应该也带回了大王您是从三族战场山回来的大妖的消息。只怕，到时候毒雾王还会不会来我们玄伏山都是个问题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屁股决定脑袋，人大多都有这个特点。并不是智商之间存在多大的差异，而是他们所处的位置不同，看到的东西不同，从而使他们思考的东西不同，方向也不同。
王启刚听了洛明初的话，却是又再次坐下，右手撑头倚在石椅上，盯着洞府中已经开始上起的火把淡淡的嘀咕了一句：“他若是不来，自然很好；他若是来了，最好！
王启刚这种状态是被逼出来的，虽然他自己也不承认这是被逼，但那只是因为这种逼法让王启刚自己都觉得很爽。至于其他人或妖，谁又不是和王启刚一样呢？只是看他们是不是被逼的很爽罢了！
权利，是每一个男人都不容错过的好东西，自己在来这个世界之前就知道。但在得到这东西之前，要付出的东西有多少谁知道呢？想抄近路少了中间的成长期，那可是会死的很惨的。
权利和长生不老逍遥快活无数年怎么选择王启刚现在还不知道。但王启刚知道，你想拿有些东西，首先你得有那个命！之后的没看清形势就跳出前台的出头鸟和现在的毒雾王就是那种注定了是会丧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