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 墙头马上 - 時七
9天后,我在公司。秘书抱着半人高的报表走进来,她把报表放在桌上。她说,二小姐,这里有一封您的信。我接过信,那是从广东寄过来的,信上说,知道我就是女杀手――栀子。如果想救沈映年的话就到广东来。我的神经紧绷,我跑回家收拾行李,把沈映年地手枪放进箱子里面。我吩咐管家,跟父亲说我到广东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回来。
刚下火车,便有一个小男孩给我送信。我知道这封信跟那一封信是同一个人写的。我像上次一样,给了小男孩5块大洋。我把帽子压的很低,我知道现在别人都以为我是栀子,只有我跟沈映年知道真相。我不能让别人认出来我不是,否则沈映年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我在一家比较豪华的旅店歇下,拆开信封。信大致是这样子说的,让我今天晚上去西北城区的茶楼。夜幕终于降临了,我褪下长裙,换上一身典雅的旗袍,我把手枪放在手袋里面。黄包车坐的并不舒服,但我的内心比这还要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