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找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 千亿娇妻重金求崽?财阀大佬红了眼! - 虞明灯
之前因为秦雨柔的事情,加上沈烟替自己挡的那一枪,季寒溪心里一直挺愧疚的。
可这也熄不了她骗自己的怒火。
中间有几次他疑心过,都被沈烟一副坦坦荡荡,把季寒川当陌生人的态度给骗了。
倒是小瞧了她!
不把奥斯卡影后奖颁给她都可惜了。
季寒溪握紧方向盘,启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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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色会所,三零三包厢。
季寒川坐在真皮沙发上,透过单向透视玻璃望了眼楼下,舞池中贴身舞动的男女,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
自从和沈烟分开后,他总觉得夜变得格外漫长。
柏林打开一瓶罗马尼康帝,在水晶杯里倒六分满,推到季寒川面前,故意挖苦道:
“让你早点坦白身份你不听,现在可好了,自己挨揍不算,害得我还跟着挨了一脚。”
他也是被踹出来后,才发现那道人影有点像季寒溪。
季寒川冷睨他一眼,端起面前的杯子,喉结滚动几下,一饮而尽。
“说得轻松,有本事你现在回去跟唐婳坦白身份。”
柏林不以为意道,“我跟你情况又不一样。”
“费什么话,不是说不醉不归,还喝不喝了?”季寒川沉声道。
“喝喝喝。”
柏林给两个人的酒杯满上。
“对了,池宴给你打电话没打通,又打到我这儿,沈小姐这次车祸的事情,是秦雨柔找人干的。”
“现在池宴已经锁定了她的位置,问你怎么处理?”
季寒川狭长的眸子闪瞬即逝一抹杀意,沉声道:“先送到警察局,看烟烟的意思。”
车祸这件事,不用查,就能猜到是秦雨柔做的。
池宴一直在派人找她,只是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行凶伤人。
柏林颔了颔首,拿起手机给池宴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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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医院。
季寒溪看了眼杨钰发的消息,下车后直奔六楼的神经外科。
走到护士台,他神色着急道:“你好,沈烟在哪个病房?”
护士抬眸,看到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一抹绯红爬上耳尖,轻声问:“你是患者什么人?”
“我是他老公。”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咔嚓”一声。
小护士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强扯出一抹微笑,“沈小姐在605病房。”
“谢谢。”
季寒川礼貌的道谢,低沉的嗓音磁性迷人。
小护士伤心感叹道:为什么帅哥都是别人家的?
季寒溪穿过长廊,一拐弯就是605病房,握上门把手,意识到门没锁,直接开门进去。
沈烟侧身躺着,背对着门,有些头疼,正闭着眼睛休息。
听到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她嗓音软软的带着丝疲惫,“糖宝,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唐婳一听她明天能出院,着急忙慌地回去拿换洗的衣服,今天那些染血的衣服,都被她扔掉了。
说是不吉利。
半晌,没有听到回音。
房间里静得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
沈烟倏地睁开眼睛,回头。
第一时间认出季寒溪,一身深色西装和黑暗融为一体。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昏暗的光线下,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周身气压极低!
沈烟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肘部撑着床起身,神情淡淡的,“怎么是你?”
季寒溪没说话,直直地盯着她。
女人穿着病号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头上的白色绷带衬得脸色愈发虚弱,整个人都蔫蔫的。
上次这么惹人心疼,还是她替自己中枪那次。
他满心的怒火,忽然就发不出来了。
季寒溪大步走到她床边,嗤了一声,“看到不是你的情郎,很失望?”
沈烟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重新躺回床上,“你要是来找事的,现在就可以走了”
一个个说话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都哪来的臭毛病。
季寒溪正想问她季寒川的事,无意间瞥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过来。
动作快得沈烟都来不及反应。
这一撞,给脑袋撞得都慢半圈。
愣过之后,沈烟伸手去拿手机,冷声道:“谁允许你拿我手机的。”
“我想拿就拿,不用谁允许。”
沈烟气不过,抬脚往他大腿了踹了一下。
季寒溪微微侧身,手臂抬高,输入沈烟的生日,解锁手机,找到他自己的联系方式。
微信,黑名单里躺着睡觉。
电话,正在骚扰拦截里面吃灰。
季寒溪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将手机伸到她面前,嗓音凌厉:“你什么意思?”
沈烟伸手去抢,被男人一躲,落了空,俏脸一沉。
“我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够明显了。”
摆明了就是不想再跟他有联系。
季寒溪冷嗤一声,讥讽道:“对我避之不及,对季寒川投怀送抱。”
“沈烟,你真是够出息的。”
最后一句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沈烟放在被子里的手,紧了紧。
他都知道了。
见她不说话。
季寒溪从兜里掏出手机,调出季寒川出入景园的监控画面,扔在床上,垂眸看她。
“解释解释,他大半夜的为什么出入景园?”
她不看手机,也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从知道威廉是季寒川的那一刻,沈烟就猜到,季寒溪早晚有一天会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
她对这段婚姻无愧于心。
沈烟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嗓音清清冷冷的,“跟你没关系,没什么好解释的。”
一句话把季寒溪压下去的火气,重新冒出头来。
他脸色一阵阵的阴沉,低声吼道:“沈烟,你就这么饥渴?什么都能咽得下?”
“你们是什么关系,还用我提醒你吗?”
她跟谁在一起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季寒川。
沈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知道。
可她知道晚了。
如果她早知道威廉是季寒川,根本不会发生后面的一切。
但她懒得跟季寒溪解释这些。
早就没有关系的前夫,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她也不愿意再回想,那荒唐的三个月。
“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这些,没有别的事,你走吧,我要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