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作者已死,有事烧纸 - 绝色狂后 - 寄月冷色
“爱不爱是一回事。离不离开又是另一回事。我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平静下來面对那个冒牌货。在册封典礼之前。我一定要把她拉下來。我不能放弃。”
千架袭低着头。呼吸也日渐平稳:“是我疏忽了。”
安倾重新取了一条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好了好了。光伤心也沒用。只会伤身。”
千架袭一把握住安倾为自己擦脸的手。
“怎么了。Www。。com”安倾问道。
“你……会背叛我吗。”千架袭微微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有一种诱人的美感。
安倾回握住他的手:“不会。就如你不会背叛我一样。”
千架袭微微把头枕在她的肩上。略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一夜无梦。
第二日天亮。安倾醒过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Www。。com窗子关的紧紧的。也只有榻子上微微凹下去的痕迹才能印证昨晚有人存在过。
“小莹。”安倾伸出手捶捶自己的颈窝。发觉酸痛难忍。
小莹推开门。手里端着一盆水:“小姐是多睡一会儿。还是现在就起。”
安倾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蒙蒙亮:“起吧。今儿个也不知道有什么变故了。”
“再过十天就是册封典礼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小姐有什么打算。”小莹把帕子挤得半湿。递给了安倾。
安倾轻哼一声:“一个人若是想要求的超过自己应得范围外的东西。就会遭报应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既然对我耍阴招。我必然要她这个皇后的位子坐不安稳。”
“但是她到底是谁啊。占了小姐的。。”小莹刚想说出口。却被安倾以眼神示意:不能随意说出口。万一有人听墙角怎么办。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小莹吐吐舌头。
“此事莫要再提了。不管她是谁。我都会把她打出原型。”安倾低声道。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下午。
“小姐。德妃娘娘和丽嫔娘娘都过來了。”小莹推开门。问:“见不见。”
“呵。陛下昨儿个刚回承欢殿。她们今天就來看我的笑话吗。也未必太早了些。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安倾语气之中略带讽刺。
小莹看安倾的脸色不好看。便指了指门外:“那奴婢去婉拒了她们。”
“婉拒了做什么。到时候人家以为我是真失宠了。更加拿我当软柿子捏。”说着。安倾坐到梳妆台前。简单的整理了下着装。这才出了门。往大堂走去。
女人总是有这样一个通病。喜欢比风度。比心计。比宠爱……但是最重要而且必不可少的。Www。。com就是比外貌。就算是安倾也不能免俗。这并不是过于垂影自怜的表现。而是一个女人的外貌对她所能撑起來的场子起着关键的因素。这里的场子并不是气场。而是一个吸引圈。通俗來讲。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大街上。自然会引來别人围观。那么这个围观而组成圈子。就是这里讲的场子。
而其次便是女人的气质。气质由性子决定。温柔的性子。气质必然是温婉的。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而安倾现在的气质。很明显可以划分到清冷高贵的那一栏里面。
所以安倾刚到大堂的时候。整个大厅的气场瞬间被划分成为了两份。一份是安倾自己。另一份。便是由德妃和丽嫔联手打造的了。
三个人先是客套地行了礼。
“各位姐姐。真是抱歉。前些日子臣妾总是卧病在床。就算病好了。但是外面雪大。未能去二位姐姐那儿拜访。Www。。com实在是有罪。”说着。安倾微微福了福身子。
德妃和丽嫔同时伸出手。装腔作势地扶了她一把。
“妹妹说笑了。妹妹是北国人。來到这里自然是水土不服的。”德妃笑着说。
丽嫔亲热的拉着她的手:“就是。再说了。妹妹圣眷不断。身子疲软嘛。”
丽嫔这话里明着暗着都是讽刺的意味。谁不知道裴默昨儿晚上是在承欢殿过的夜。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姐姐说笑了。能够侍奉陛下。是臣妾的福气。”
安倾打着哈哈。
德妃和丽嫔是宫里的老人了。从裴默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凭着几分姿色和与裴默的旧情。在这皇宫里留下了女人宝贵的三年。如今。是第四年。
安倾还未重生时。那才叫圣眷不断。宫里大把大把的女人。Www。。com从妃子到官女子。无不记恨是她这个狐媚子勾引了陛下。独占雨露。在皇宫里的头一年。安倾活的很是艰难。每天都要小心各种各样的毒害手段。什么在披风的内里涂上‘满丹红’。足以腐烂人的皮肤的外服毒药;什么进贡的佛香里会发出麝香的味道……
那一年。安倾也学到不少‘知识’。倚靠它们。她才在险恶的宫廷斗争中活了下來。
“姐姐这儿有一盒七彩糕点。是陛下赏了本宫的。不过本宫年纪也大了。不爱吃甜食。所以特地來送给妹妹尝个鲜。”德妃朝侍女一招手。一盒甜点便送到了安倾的桌上。
安倾福了福身子。对这种虚情假意很是厌烦。却又不得不‘应酬’。
德妃也送上了自己的贺礼。是一颗通体晶莹剔透的夜明珠。
很快天色便晚了下來。安倾终于把二人打发出去了。坐在房中喘上一口气。
“小姐。她们两个送的贺礼怎么办。”小莹拿着两个盒子。问道。
安倾根本不信那两人会真情诚意地送东西给她:“把明珠计入库房。至于那盒糕点。找个干活勤快的宫女赏了她便是。”
“哎。”小莹拿着东西便出了门。
安倾与德妃。丽嫔來往一番。疲劳至极。连外衣都未脱。直接趴在床上。迷瞪着眼。很快便睡去了。
安倾做了一个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