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哥哥 - 豪门倾城暖暖妻 - 夏冷菲
她没听错吧,“流/氓,你把我包给我,我要报警。我要打电话给我哥,我要回去。”
易凌默将空调调高,将手里的大毛巾摊开,难得有一丝温情,“乖,那些不切实际得东西不要多想,伤脑,快点脱,如果你嫌麻烦,我很乐意帮你,我的速度绝对让你满意。”
冷静冷静再冷静,顾夏闭着眼睛,将外面脏了的毛衣脱了下来,里面她就穿了一件羊毛衫,打死她也不脱,她牢牢环住手臂,抱着自己的身体,以一种被打压也绝不屈服得眼神表示了她的态度,易凌默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她,里面得衣服没有被染上污秽,他用毛巾给她披上,来代替毛衣,然后他双指捻起她的脏毛衣,打开车窗,扔了进去。
顾夏快崩溃了,哭丧着一张脸,“你够了,易凌默,你把我衣服扔了,我穿什么啊。”
他一愣,一件破衣服有什么好伤心的,“你现在是有多穷,我知道了,我会买给你的。”
顾夏彻底崩溃,偏头看着外面的风景,已经无话可说。
正好方便了某人,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热烫得气息喷在她耳根,顾夏几不可查得战栗了一下,耳边他故意带着动情得诱惑得声音调戏她,“嘿,宝贝,没想到你现在喜欢重口味,如果你现在想要,我无条件配合。”
顾夏得脸红得能滴血了,她猛然意识到她应该从他身上起来,因为他们面对面,她坐他腿上的这个姿势,太容易让思想不纯洁得人乱想。
“呸。”
她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回到副驾上,有声得开始诅咒他,什么不好捡什么说,什么难听捡什么说,他撑着方向盘似笑非笑得睨着她,“说完了吗?”
她诧异得瞪大了有眼睛,不是吧,这样他都不把她扔出去!
“哦,完了。”
“坐好。”
刹车一脚踩到底,多亏了这跑车性能良好,不然她一定会被甩到前面玻璃上的。
他带她来的地方还是上次的别墅,她要洗澡,他将她带到他的房间,她扒着房门怎么说也不进去,这是其他女人待过的房间,她不想进。
她还是去了上次她住的那间客房,他扔了一件他得衬衣给她,让他暂时穿着,衣服明天早上会送过来。
合上门,她心绪复杂得靠着门,心里的不安愈加得重。
她本以为她还是会用以前惯用得手段,找人跟踪她,出来以后,如她所料,她设好了一个局,每一步都看似很顺利,哥也早就换了酒吧里的酒保,没想到,还是被她看破了,演就必须演到底,她绝对不能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让她知道小宇的存在!
她本来的设想是让那些人有去无回,间接给她一个警告,却没有想到,她如此着急,想要逼她上绝路。
她嘲讽得笑了起来。
水花打在脸上,打在身上,她仰起脸,洗了一遍又一遍,很久很久,她都依旧觉得没有洗干净,她靠着墙壁,在花洒下,慢慢得滑了下去,将头埋在了两膝间。
脑海里闪过那些恶心的碰触,她就觉得自己好脏,她连带着泪水与洗澡水,双手使劲得搓脸跟唇,就差一点,如果他们没到,那恐怖得针头就会进入她的身体,她将会彻彻底底变成她们的傀儡。
巨大得恐惧笼罩下来,她抓着头发,痛苦得一抽一抽的,她连自己知道的敌人都对付不了,更别说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她陷入一种极度的害怕中,而这种压得她快要无法喘气得压抑,她却不能对任何人言说。
已经两个小时了,易凌默放下手中的咖啡,拿了钥匙打开浴室门,当看到那小女人蹲在那里,缩成小小的一团,他的心结结实实的抽痛了一下。
他的闯入惊醒了她,她连忙拿过浴巾将自己包裹住,下一秒,他欺身上前,将她抵在墙壁上,吻上了她的唇,他这一次很耐心,含着她的唇,动作出奇的温柔,顾夏凄清得笑了起来,“你不觉得脏吗?”
他耐心打开她得动作戛然而止,他得眸渐渐猩红,黑漆得瞳微缩,冰冷得看着她,“你觉得我脏?”
他发誓,如果她敢点一下头,他一定让她死得很难看。
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脚下的水花,一滴晶莹从眼角滑落,“我,我很脏。”
她双手捂着脸,站在他面前,所有的害怕,跟伤痛,跨越了时间,在这一刻全部向她袭来,她无法抑制,越来越难过。
易凌默一拳砸在墙壁上,眼睛里升起一股毁天灭地得怒意,他俯身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得吻着她的手,“他们碰了你哪里?”
“脸。”
刚说完,她哭得更加伤心了,正吻他的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将她的手拉下来与她十指相扣,唇印在她的眼睛上,他听见她说,“这里现在干净了。”
然后他继续吻着她得眉,额头,脸颊,鼻子,小下巴,说着同样的话,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她的心奇异得接受了,好像如他所说,真的干净了。
再度吻上她的唇,薄唇贪婪得恋着她的味道,没吻过她还好,自从见面,吻过她以后,他就疯狂得迷恋上了那美妙得滋味,她清醒过来,使劲得推她,偏头躲他,不料,对于他来说,她的力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半推半就间,两人都热了起来,他使着各种技巧让她投诚,她倔强得补着城墙,不让他得逞,只是,他就像个大火球似得,烫得她心扑通扑通乱跳 ,她补了西墙,东墙又倒了,待到最后,她发现,所有的城墙都倒了,他的手伸进了她的浴巾里,他直了直身体,离开了她的唇,她踮起脚尖,完全是身体的惯性,碰上了那片早已经被熨烫热得薄唇。
撕拉一声,那个名为理智得气球破裂。
浴巾被大手丢出很远。
他的声音喑哑有着浓厚得磁性,“宝贝,我饿了。”
“不……”
她鼻音甚重,哭着拒绝道,却已经来不及,重逢以来的第一次,他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一样,一碰她,就激动亢奋得失了分寸跟力度,她在他身下哭得凄凄怨怨,小手挣脱他的大手,握成拳头不停得打他,不过跟挠痒痒似得,让他的心更加得心猿意马,他们一路浴室,衣帽间,偏厅,沙发,地毯,最后,她求着他,他才抱着她跌入大/床。
直到她再也撑不住,昏睡过去,他才离开去浴室,回来时,看到她被他疼爱得越发妩媚娇弱的样子,他没能忍着,在她睡梦中又要了她一次,她紧锁着眉头,控诉着他的恶行。
他扬起薄唇,亲亲她的眉心,将她揽入怀里,心满意足得闭上了眼睛。
……阳光烂漫了一室,随着输入的指令,玻璃窗自动展开一小片空间,冬日的清风吹起紫色得窗帘,抚过她露在外面的香肩,她怕冷,翻了个身,便落入某人等待已久的怀抱。
她下意识的伸手摸摸,小家伙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不对,蓦然睁开眼睛,眼前他放大得脸,让她受到了惊吓。
吃饱喝足得某人慵懒得撑起一只手,非常好说话,“宝贝,睡的好吗?”
顾夏将脸埋在被子里,她头痛,卷卷卷,她来回翻滚,卷成个蛋卷似的,光脚踩在地毯上,她衣服呢?
懊恼得皱着五官,对,昨天他让人给她拿去洗了,尴尬,那股熟悉的酸麻从某处传来,她很想扇自己两巴掌,已经够乱了,现在是彻底理不清了。
“你……啊……”
紫色得大床上,易凌默吹着垂下来得刘海,坦然得给她欣赏他的好身材,像他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得型男,她尖叫得声音还不够大,他眼神炙热得撩着她,窕戏她,“啧啧,悦耳,动听,宝贝,以后不要忍着了,放开一点,我跟我的小小易都非常喜欢听你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