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简单的幸福(一) - 邪王的逃妻 - 阡上菊
钟无双仰着小脸,欢喜地说道:“妾再也不敢了。”
她一语方落,几乎是突然间,便伸手搂上了司马宣的颈子。
司马宣一喜,薄唇刚刚张开,钟无双的小嘴已经一堵而上,重重地吻上了他。
她双手吊在他有脖子上,小嘴堵着他的薄唇,丁香小舌伸出,学着他以前的模样,努力地挑开他的牙齿,挤入他有的口腔深处,与他的舌头纠缠。
而她的小手,则探入司马宣的衣襟里面,抚摸着他结实坚硬的胸膛。
司马宣还在错愕间,木然间,钟无双丁香小舌一转,又吻上了他的喉结媲。
司马宣惊呆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襟已经被钟无双解开,她温热的手指拧上了自己的乳果,轻轻挑拔了一下,司马宣立时周身肌肉一紧。
“出门转左,即是主院。”
几乎是钟无双呢喃着堪堪说完,司马宣已经伸出右手托在她的臀上,让她更结实地贴上自己。
他这般托着她,转过身,大步向客堂左边的主院走去.
就在踏入主院之时,司马宣顿了顿,对着虚空沉声令道:“将十七放了。告诉他,朕看在他平定胡人有功,此次之事,朕便不再追究,若有下次,定斩不饶!”
“诺!”
“远处守候。”
“诺!”
被司马宣紧紧搂在怀中的钟无双,那已经伸进他外袍的双手,又使地在他的乳果上重重一捏。
司马宣不为人所察地自喉间发出一声轻哼,随即加快了步子,迅速进入寑房,随即,门被重重地拍上了。
钟无双迷离着双眸,移开他的唇,转而把小嘴罩在他的耳上,伸出小舌,轻轻的舔着他的耳洞深处.
司马宣一个激淋,他吐出一口粗气,唤道:“妇人,你……”
钟无双没有回答。
两人来到床榻边,司马宣刚刚把她放下,钟无双已伸手解向自己的衣襟。
她的动作,令得他目光一痴。
钟无双缓缓脱掉外袍,解开中衣,随着一件件衣袍飘落在地,玉臂粉肩,长颈黑发的钟无双,在烛光中,现出一种让人惊艳的绝美。
司马宣直是看直了眼。
钟无双脱去下裳,露出两条修长紧致的**。
此时的她,只有一袭亵衣遮体。虽然腹部隆起,但丰乳肥臀,那风韵,竟是天下绝色,也无法与其比肩。
司马宣的喉结急促地滚动起来。
他的下裳处,已高高地撑起了蓬账,不过,他没有动,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钟无双。
转眼间,只着亵衣的钟无双已经顷身上前,她解去他外袍的所有扣绊,缓缓抽出了他的玉带。
随着司马宣的中衣,亵衣落地,终于,他结实宽厚的胸膛,窄小的腰身,一览无余地展示在钟无双的面前。
钟无双缓缓上前,将自己就算挺着巨肚,依然玲珑有致的娇躯贴着他,缓缓将司马宣压在床榻之上。
她抬起头,轻轻吻上他的喉结,温柔的,吻过他的锁骨,吮着他的乳果。
她的唇继续下移。
她吻上他的脐眼,下腹。
钟无双,用她前世偶尔看到的,少得可怜的性知识,竭尽全力地取悦着司马宣,也取悦着自己。
今晚的钟无双,有着司马宣从来没有见过的热情。
从来没有一个妇人,敢如此大胆,抢占主动,对自己极尽tiao逗之事。
但是,这个妇人却做了。
并且所有离经叛道之事,在这个妇人做来,不仅其及自然,还让司马宣觉得甚是受用。
终于,钟无双这足以将人烧灼的热情tiao逗,让见贯风月的司马宣也受不住了。
他从咽中发出一声低吼,伸臂把她拦腰搂起,轻轻放到在床榻上。
当他的身躯覆上她时,钟无双闭上了双眼,她再次抬头与他口舌相抵,一声吟哦自她喉间逸出,“请勿过激,以免伤着孩儿。”
她的声音,羞涩,温柔,仿若最是情浓时吟喃。
显然,司马宣衡量是否过激的标准,与钟无双尚有出入。
轻轻抚着自己的肚腹,钟无双满足地一笑。
腹中的小儿已有五月了,一夜癫狂,虽然让钟无双周身酸疼,甚好,肚腹里的小儿无恙。
她侧过头,就着昏蒙的晨光,看着这个近在方寸的男人。
司马宣睡得很香,他那刀刻斧峭般的五官上,此时眉头舒展,嘴角微扬,带着笑意,直如孩子一般。
钟无双悄悄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
温凉的手指,抚上同样温凉的肌肤,望着他的睡颜,感受着他的心跳,自来这异世后,第一次,钟无双有了想要安定下来的念头。
与一个男人,生几个孩子,和睦相处地过一辈子。
其实钟无双想要的,就是这种简单的幸福。
这种在前世中轻易可得的幸福,便是在现在看来,也是可以肖想,可以追求,可以拥有的。
现在,钟无双终于有要想要为之争取,为之努力的念头。
既是为自己,也是为了她肚腹中的孩子。
当司马宣再次醒来时,突然发现枕边空空如也。
一时间,他心慌难以自制。
掀被长身而起,不及着衣,司马宣光着脚冲下床榻,沉声喝道:“来人!”
“怎么不多睡一会,这早起榻作甚?”
大腹便便的钟无双,手上端着托盘,娇笑着推门而入。
司马宣在见到她那一刻,紧皱着眉头嗖然舒展了。
他紧走几步,上前接过钟无双手上的托盘放在几上,拧着眉斥道:“日后不可先我之前起榻!”
钟无双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逐憋着笑,从善如流地应道:“诺!”
“不可行侍婢之事。”
“诺!”
“侯我着装。”
在司马宣一声接一声的交待中,原本一直乖乖顺应的钟无双嗖然瞪大了双眼,甚是无辜地问道:“着装亦是侍婢之事,恕妾不能从之。”
司马宣原本是心疼她挺着肚子还端着托盘,怕她受累。谁知道,不过转眼,便让她反将了自己一军。一时将面色一沉,一个冷冷的眼风扫来。
钟双无立时做出一付小媳妇状,几步上前,替他装衣穿袍。
说真格的,现在非同以往。若是在以前,司马宣便是脱光了在外面裸奔,钟无双顶多也只是随着众人加入围观群众,跟着一睹眼福。
毕竟,那时的司马宣与她,并无太多干系。
然而现在却不一样了。
或许是因为肚子里孩子的关系,又或许是他为了自己,不远千里追寻而来,现在钟无双对司马宣的感情,已经全然不同了。
因为他的坚持,让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勇敢一点。
她要为自己,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去勇敢地争取那份简单的幸福。
现在的司马宣在钟无双眼里,不仅仅是孩子他爸,跟是她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选。
念及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如此珍贵,钟无双自然再不愿让他妇窥之,探之。
直到替他着好衣袍,钟无双才对外轻喝道,“进来罢。”
这时,侍婢们才捧上热水面巾,鱼贯而入。
望着外面的皑皑白雪,司马宣惊讶道:“昨夜竟有大雪?我竟不知!”
妪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郎主气势所慑,闻言上前甚是恭敬地回道:“郎主有所不知,夫人在寑室内设有壁炉,令得室内恍如春日,故而郎主不知外间天寒。”
“壁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