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 冥教聚会(四) - 蝶羽情剑庄 - 鼎新
谷晨(秋恃阁)逃脱的路线被阻,立即抽身站立,只听见身穿白衣的使者发出粗狂而奇怪声音问道:“大胆狂徒,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探冥教虚实。”
谷晨(秋恃阁)也没办法解释,硬着头皮说道:“我无意打探,是你们冥教的人把我绑来的,我只是路过而已。”
“哼哼………好会花言巧语,那你随我回去说个清楚。”说完话白衣四风使一个箭步直奔谷晨(秋恃阁)而去,抬手就要抓他的颈嗓咽喉。
谷晨右手抬起宝剑手柄,往外一翻,拨开对手的手,紧跟着身形侧移,施展‘妙女心经’的步伐,想要摆脱对手,闪出方向夺路而逃。
身穿黑衣的四风使者原本以为白衣使者一招就能擒住谷晨(秋恃阁),一开始并没有出手,哪料得,仅仅一招,就差点被对手闪开逃走,于是迅速起身,飞起一掌再次拦住对手去路,帮助白衣使者一起擒拿对手。
就只见,一道白光、一道黑影,在谷晨(秋恃阁)四周来回穿梭,而他自己则已更灵活的步伐左右闪躲,渐渐地,被逼的退了很远。
这一刻,玉姬也是一样,早早就被追上,两位四风使者则摆开双掌罩向对手,只逼得玉姬只能往后退,她毕竟是女流,在武功上不及谷晨(秋恃阁),没过几个照面,已经败得不成样子,接连的往后退却。
就在四风使继续施展招式准备抓住玉姬的时候,只听她说道:“等等,你们怎么不问问,上来就动手,奶奶的,对女人没一点怜惜吗?”
被这样一问,两个使者也是一楞,随即回答道:“你若不想吃苦头,就随我去见教主………”说完,他一飞而起,想要抓住玉姬的衣服,提她去会场,哪料得,玉姬摆手一闪,身形一跃,跳到一边说到:“别动我,我自己会走,不就是去见你门教主,有什么大不了的。”
随后,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大步往回走去。
而另一边的谷晨(秋恃阁)则没她这般听话,继续施展武技想方设法要逃脱。两位四风使者上下夹击威力知足不小,谷晨(秋恃阁)已然已处于下风,他并没有拔出宝剑自保,只是一味地闪躲,无奈两腿躲不过四手,冷不防左肩部中了一掌,就觉得一股劲道直接击中了肩头,本能的重心不在受控制,脚步后退,“咚咚咚………”身子刚刚一慢,就觉得后脖领子被一股劲道揪住,整个身子忽悠而起。
谷晨(秋恃阁)侧目一看,身穿一身白衣的四风使者右手已经提住了自己的衣领子,如果自己侧身拔剑一扫,兴许对手会把自己放下,但转念一想,以自己的武功是难以从这两个人手中逃脱的,与其逃不走,只有静观其变了,想到这里,他自然地给自己安了安心。
虽然事隔几百米,但白衣使者提着谷晨(秋恃阁)脚步仍然很快,几步腾空,眨眼工夫就到了会场,这时玉姬早已被押着走到了会场的台下,众人纷纷议论,教主任天啸低头一看,也不认识她。
“咕咚………”白衣使者又抓回来一位,抖臂一甩,整好将人扔到玉姬身边,谷晨(秋恃阁)轻脚点地站直身子,心中一想自己倒也是问心无愧,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挺起胸,故意装作没事。
按照台下众人的逻辑这两个偷听者应该是认识才对。其实玉姬和谷晨(秋恃阁)她俩人一个大眼瞪小眼,一脑子雾水,根本不认识。台下有些恶人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大声喊道:“哪里来的贼人,胆大包天了,杀了他们,不知死活的家伙………”
喊声越来越大,玉姬和谷晨也是有所不知,私自侵入冥教,这罪过好像真的很大。不一会儿只见,冥教四大护法之一白发羽王---殷正霖上前走了两步,面向教主抱拳示意,随后转过身说道:“大家莫急,带我审问这两个贼人,再做处罚也不迟。”
他单手一指,喊道:“呔!………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二人,姓字名谁,是何方人士,为何在暗处打探我冥教消息,赶快给我如实诉来,真是不知道冥教的厉害?………倘若有半点虚言假语,别怪我殷正霖不讲江湖情面………”白发羽王面露凶光严厉的问道。与此同时,不少冥教中人已经从椅子上起身站了起来,都想看看这两位贼人的模样。
玉姬站在原地,侧头仔细打量面前的年轻人,只感觉这个俊朗的小伙子,似曾有些面熟,但真是不知道他是谁,于是叉着腰大声地冲着众人说道:“喂!你们这帮子大老爷们,别在这里叫叫嚷嚷的,一帮众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家的算什么能耐,喂………和你们说正经的啊,这个人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来这里,我不知道,你要问我为什么来,我告诉你,我是………来找我………”
正说的这里,就见众人眼前飘过一缕青绸,紧接着从天上落下来一人,此人动作轻中带柔,落地无声,利落潇洒。只见他手拿一杆青绿色轻细而修长的竹箫,竹萧上挂着绸锦丝穗,身着青灰白绸玉布袍,腰煞藏蓝盘丝带,斜挎下佩戴着一个澄清色的玉佩,足下灰色锦毛靴,观瞧此人面容,乌黑发髻高梳头顶,一顶掐金丝冠盖住头顶的发髻,一根银簪横一字从头冠中插过。不粗不细的柳叶眉高挂眼角,一双清秀的丹凤眼神韵偏偏,直鼻梁、薄嘴唇,面色白净细腻,一缕秀黑胡点缀在下颚上,勾勒出一张年约四旬但依旧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书中暗表,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冥教赫赫有名的“萧风夜色玉面郎、幽谷琴芳秀额娥娘”中的月银笛,他飘落在大台之下,竹笛一摇,拦住了玉姬,他说道:“她是来找我的,………儿时旧友,时不巧,赶上冥教聚会,便让她在远处静候………没想到,竟然惊动了教众上下,还望殷护法法外开恩啊。”
台上众人中疾蚀魔人见到月银笛后脸色发青,他按捺住情绪并没有任何举动。
月银笛这一出面,惊起一片哗然,台下的诸位都知道这位月银笛可是位大名人,冥教里有能耐的几位高手之一,人不但长的俊朗,功夫也是让人望尘莫及,出了本性嫉恶如仇之外,也会时时地处处地留情,这事情出在他头上,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奇怪。
众人一听,私下里嘀咕道:“这小子,玩女人玩到冥教大会上来了,………还把外人带到会上,这哪理是赴会啊,分明是完事后就去报美人,就凭他有几分模样,整天的**荒性………”。旁边甚至还有人说得更为难听。远处椅子上的楚秀娥都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烫,毕竟她和月银笛是同门师兄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儿时在师傅的教导下慢慢长大,本以为这辈子就会嫁给月银笛,可谁知道,他生性玩酷,本性难训,处处留情,在别人嘴里简直成了一个大色狼。楚月娥深知师兄的本性,她知道哪些外人的话都是诽谤,不愿意轻信,但无奈的是,一人说是嘴,二人说是话,百人说是理,众人都说,你不信,也会信。今日,一个女子,追随月银笛竟然来到了冥教大会,这事情实在是让楚月娥生气。看得出,这女子是十分喜欢月银笛。
台下众人的议论声,台上的冥教主任天啸也听得清楚,这是冥教大会简直快成了私人约会的地方了,这脸色十足挂不住了。不过此时发火但也有**份,他立了立眉头,看向殷正霖。
白发羽王---殷正霖明白教主有些挂不住脸了,这次月银笛闹的有点过了,把女人带到了教会上来,看来自己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要不然实在说不过去啊。殷正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月银笛严肃的说道:“月银笛你是冥教中人,而且资历颇深,你应该知道教众议会之时,不得有外人在场,如果有人故意违背教规,可是要被处死的。”
月银笛站直身姿,自知理亏,于是抱拳鞠躬说道:“羽王说的极是,我本无意带任何人参与教会,实在是事出有因,她一连追了我数天,一路跟随,甩也甩不掉,实在是有些私事和误会纠缠不清。今天她执意非要盯着我,怕我跑掉,我则安排她在远处的地方等候,………谁知却,误打误撞跑到这里来了,还请羽王给求个请,让教主网开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