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女人的奶子 - 夹缝里的青春 - 海浪子
贫穷的人们，贫穷的思想。真是穷山恶水出淫民啊。这些男女之事在贫穷的下河村体现的淋漓尽致。 老支书高发财专门派人抓那些串门的男女，但收效甚微，这种歪风愈加强烈。 贫穷永远是和农村连在一起的，农村就是贫穷的。下河村偏僻的地域和人们传统的思想观念和黑土地的贫瘠一样存在。 老支书高发财在场上敲钟，召集乡亲们开会。 “今年大旱，下种困难，公社的救济粮迟迟下不来，娃们饿得直叫唤，壮劳力可以到邻村干活，换些吃的，以解燃眉之急。” 村里的壮劳力在老支书的号召下到邻村找些活计干，各村的情况都差不多，也不需要太多的劳力，干个一天两天的活也就是混个肚子。 男人在吃窝头时省下半个带回家给孩子吃。有人省下窝头送给相好的女人换取摸奶子。在这个吃不饱的年月，女人只能用奶子换个窝头吃。 春种完了就没活干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有人就出去讨饭了。 老支书在场上吆喝。“乡亲们，今天公社的赖干事有事向大伙宣布，每家出一个人到场上开会，还是老规矩，赖干事吃饭各家分派，今晚就在我家吃，从明天开始轮流，轮到谁家都的热亲接待。” 不一会场上围满了乡亲。等着赖干事训话，也有看笑话的。 “乡亲们，我受公社刁书记委托，来咱们下河大队蹲点搞调研，主要是调查谁家还养牲畜什么的，我是执行上级的指示请乡亲们配合。我们了解到，现在还有人养鸡、养羊、养兔子，下面我念一下名单，请念到名字的把养的牲畜交公。” 话一落地，低头纳鞋底的胖嫂抬起头。“赖干事，我家的兔子都变成屎了，我到茅厕铲些屎来交了行吗？”哈哈哈，引起了乡亲一阵大笑。 “大家严肃点，听赖干事训话。”老支书伸手阻止。 李大站起来。“我们家养了好多苍蝇，个大，肚圆，肉多，五只就有一盘子，等会给你抓一些来。”赖干事被呛白的不知如何应对。 赖干事不是第一次到村里检查养牲畜的情况了。 这几年，赖干事像鬼子进村一样进行大扫荡，谁家养了鸡，谁家养了羊，谁家养了兔子，都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他的鼻子特灵，闻着味搜寻，整的乡亲们苦不堪言。因此，他也年年被公社评为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