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102:死也不会嫁给别人 - 本宫Hold不住啊 - 沈轻狂i
“你是谁。放开我的娘子。”妙松双目赤红。指着秋紫阳怒道。
阮安安这才发现这个无耻的家伙还活着。她挣脱出秋紫阳的怀抱。不屑地说道:“你放什么狗臭屁。谁是你的娘子。”
阮安安经常在江湖上行走。看到那些泼妇骂街。有时候觉得特别有气势。对付这种小人更加有力。
妙松把指着秋紫阳的手。转向阮安安的鼻子。心酸地问道:“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子。”
阮安安看着不远处。那墙上被飞刀插住的帽子。正绿油油的冒着可笑的光芒。
“什么呀。绿帽子也是帽子。你怎么有资格佩戴。胆小如鼠的夹尾巴狗。一见别人拿砖头。就畏畏缩缩地躲开了。”她双手叉腰。眼神凌厉如刀锋。
妙松刚刚被人揍了一拳。这时候脸也高高地耸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打懵了。现在气血上涌。被阮安安的话一激。脖子一僵。瘫软下去。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阮安安捂着惊喜的小嘴。用脚踹了一下秒送的肩膀。笑着叫道:“喂。别装死啊。”
秋紫阳剑眉也拧起來。如果安安真的嫁给这样窝囊的男人。不知道后半辈子。要吃多少苦头。受多少侮辱。
“对不起。我來迟了。”他低沉地说道。
阮安安傲然地看着他。撅着嘴说道;“现在还不算迟。等过两天。你就可以來给我收尸了。我是死也不会嫁给别人。”
秋紫阳心头一热。他立马拉住阮安安的手。激动地说道:“你说什么。”
阮安安被心上人这样灼灼地看着。也不好意思起來。她扭捏着说道:“你管我说什么。我……我心里只有……一块儿木板。可惜。我再怎么热情。也不能让他为我发芽开花。“
“谁说的。”秋紫阳急道。“我这么久。心里念的想的。都是你。连上邪都取笑我。说我是行尸走肉。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成活。”
阮安安的脸上晕染上了粉红的霞光。她开心地瞥着他。笑骂道:“油嘴滑舌。”
就在这个时候。从高高的青砖墙上。传來一声沉闷的冷咳声。
阮安安一惊。立马回头看去。只见威猛高大的老爹。正眼神危险地看着他们。
“啊。木板脸。你快走。”她像一只老母鸡一般。张开双臂护住身后的爱人。
“哼。”阮天祥阴冷地说道:“一个女儿家。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陌生男人拥抱亲热。你让我这个岛主的脸面。往哪里搁。”
阮安安把竹笋般的胸脯一挺。大声说道:“什么陌生男人。他是女人认定的男人。你要我嫁给这样一个胆小鬼。女儿宁愿一死。”
阮天祥双脚一踮。轻飘飘地飞了下來。他的脸阴沉得吓人。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王。
他单手一身。指着秋紫阳。眼缝微眯。怒道:“是男人。就站出來。老夫看你有什么本事。居然想娶我的女儿。”
阮安安和秋紫阳在一起时间不是很长。就几个月而已。不过两人基本形影不离。除了睡觉。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所以彼此还是很了解。
对于自己的父亲。她更是如数家珍。什么武功套路。内功心法。她都了解得淋漓精致。
“不行。”她紧张地拉着秋紫阳。这样站出去。一定会被父亲打得内出血。
阮天祥睥睨地眯起眼。声音冷硬地问道:“怎么。就这样躲在女人的后面。”
秋紫阳从阮安安的态度。已经明白不是阮天祥的对手。不过他还是义无返顾地把阮安安拉倒身后。脸上就像有万年不化的冰雪。沉静自若。
“既然这样。就算被岛主收去性命。晚辈也要尽力一搏!”他的声音不卑不亢。就像是顶天立地的一座顽石。不偏不倚。
“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來。老夫就和你过招。生死自有天命。”
“紫阳。我不要你去。爹爹真的会杀了你的。”阮安安的眼眶里都闪着晶莹的泪珠。生怕这一下就是天人永隔。
秋紫阳抚摸上她的脸颊。给她拭去那些湿润。温和地说道:“安安。为你而战。我虽死犹荣。乖。你在一旁等我。无论生死。都不要怨怪谁。”
说罢。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手上的佩剑取出來。拔出光亮的剑身。一个翻腕。那剑就如闪光一般。深深地飞入大树的粗干里。剑尾上的流苏正颤悠悠的晃动。
“前辈。在下这样做。并不是瞧不上你。刀剑无眼。无论在下的武功如何。都以这把剑鞘和前辈切磋。”说罢。秋紫阳深深地躬身施礼。
阮天祥冷冷一哼:“即使你用了剑身。想要伤害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阮安安一看这一战无法避免。无论谁伤了谁。都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她焦灼地搅着衣裙。默默地退到一边。骨碌碌的大眼睛。一会儿瞧这个。一会儿瞧那个。
阮天祥也摆出出招的掌式。双脚一踮。只感觉一阵猛烈的狂风。快速地向秋紫阳奔去。
秋紫阳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的招数。电光火石之间。把剑鞘往胸前一横。作出一副防御的姿势。另一只手从斜方向往上一挑。企图从阮天祥的身侧出击。
可是阮天祥像是看到了他的想法。他回手一抓。拧住了秋紫阳的手腕。正要用力一拧。秋紫阳的手腕就像灵蛇一般又躲开了去。
只这一招。就让秋紫阳的背脊上惊出了一身冷汗。对方的外家功夫已经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快、准、狠。外加灵巧多变。
“小子。这个只是热身。下面你要小心了。”阮天祥得意的一笑。仿佛能够预料到对方在自己的掌风下会输得很惨。
秋紫阳不卑不亢地答道:“请赐教。”
两人又你攻我防。快度地进退过招。外人只感觉所有的积雪。都像是棉絮鹅毛般飞舞了起來。
转着密集的漩涡。渐渐地把两人包裹在其中。
阮安安大惊。父亲用了家传的内功。秋紫阳绝对不是对手。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灵机一变。捡起路边的一块儿石头。对着白皙的手背。就是狠狠地一划。
殷红的血液。就像是刺红的梅花。一点一点地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发出触目惊心的颜色。
交战中的两人大惊。纷纷减慢了比划招数的速度。
“安安。”
“女儿。”
两人同时忧心地嘶吼。
阮安安白皙的脸色变成了透明的白。她本來就病体初愈。加上前段时间被凌虐。失去了很多血。脸色一直都不是很好。
阮天祥一看女儿居然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居然敢自残身体。顿时大怒。把所有的火气都集中到拳头上。全力一下就朝秋紫阳击打过去。
秋紫阳连忙用剑鞘遮挡。结果那个拳头像是一块撞來的铜疙瘩。根本沒减一点儿力度。破断剑鞘。直接打到了他的腹部上。
秋紫阳只感觉五脏巨震。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他踉跄地连连后退了几步。哇地一声。就吐了一口鲜血。
“木板脸。“阮安安飞快地跑过去。抱起他的肩膀。想探查他的伤势。
她手上的鲜血依然沒有停止。染红了秋紫阳的胸襟。
“你怎么样。”秋紫阳吃力沙哑地问道。
“你别管我。给我看看你的伤。”阮安安带着哭腔说道。
阮天祥看着满身是血的两人。想着当年为了迎娶夜秀兰。当时收到了王爷的刁难。不愿意把天之骄女。嫁给他这个毫无官位品级的江湖人。
结果他也是和这两个年轻人一般。决然地坚持下去。经历了很多的苦楚。最后才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叹了一口气。绵远的白雾迷糊了他的双眼:“女儿长大了。就由不得父亲的管束了。罢了……罢了……”
“爹。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阮安安转过头。双目刺红地问道。
“安安。别乱说话。”秋紫阳赶紧阻止她:“如果不是前辈手下留情。在快要打在我身上的时候。卸去了七层的力量。我现在已经肝胆俱裂了。”
阮安安终究还是不乐意。木板脸吐了那么多的血。爹爹真是太狠了。
“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阮天祥忿然道。他伸出一只手。里面握着一个蓝色的瓷瓶:“这个是特效调气的药。用了以后可以暂时保住你的心脉。再调息的话。好得快一点。”
阮安安抓过药瓶。梨花带雨地哭道:“如果你要杀了他。就连我也一起杀了。”
阮天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恶声说道:“杀了你们。我不亏大发了。你算算从小打大。你用了我多少银两。现在思情岛缺少岛主的人才。如果这个家伙肯胜任。我就把你嫁出去。省得在家里给我唱反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