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104:我换了一个新女婿 - 本宫Hold不住啊 - 沈轻狂i
夜舒黎看她狼狈的样子。本來有些心疼。不过想到她居然让另一个男子背。上邪再怎么正人君子。可是隔着衣料來一个皮肤接触。也让他吃味不已。
“哈哈……我就使诈了。有本事你來抓我啊。”上邪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儿。语气也无赖至极。
尤芊袭拍掉头上和身上的积雪。然后弯下腰。去拍裙子上的雪沫子。
夜舒黎双手环抱。一看尤芊袭并沒有理他。心里也担忧起來:“你怎么了。”
他往前赶了几步。急切想看她是不是真的受伤之类的。忽然。只见眼前一白。一大团冰冷的雪圆子已经猝不及防地盖到了他的脸上。
夜舒黎本來能躲过的。不过他过于担心。疏于防范。还有就是存心让她出一下气。所以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顿时冷俊酷美的上邪脸蛋。也被砸了个七荤八素。
“哈哈……”尤芊袭双手叉腰。笑了个前俯后仰:“叫你使诈。把雪都盖我头上。现在你也变成大雪人了。”
夜舒黎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摆明是什么事儿也沒有。顿时也安心了。他双手往地上一团。也握住了一个白色的圆球。
尤芊袭见状。哪里肯让他真打着。转身就像一只白色的雪狐一般。灵敏地逃开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你怎么动手。”上邪一般故意追逐着。一般笑着问道。
尤芊袭停住。站在不远的地方。给他來了一个妖媚的眼色。嗲嗲地说道:“奴家是女人。”
两个人就像孩子一般。围着竹林开始了小时候的游戏。打雪仗。
乌云终于承受不住这份沉重。挥挥洒洒地落下了鹅毛般的雪片。
“啊哈……”尤芊袭欢快地拍了一下双掌。噼啪声后。她笑着说道:“天上的神仙也打架了。”
上邪走过去。一起和她仰望雪舞苍穹的天空。问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不然的话。怎么会把棉絮扯烂了。”
夜舒黎脸上戴了面皮。感受不到雪花的寒冷。闻言继续发挥好奇宝宝的精神。
“你怎么知道是棉絮。”
尤芊袭怒道:“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照你这么问下去。度娘都要把你排除系统了。”
饶是夜舒黎知道她的秘密。猜到度娘应该是她世界的一个人。不过还是兴趣很浓地说道:“度娘。她有多厉害。有我们大夜帝国的巫师厉害吗。我们大夜帝国的最高巫师。也可以占卜未知的事情。”
尤芊袭伸出纤细的手掌。凌空接着飞舞下來的雪花。用樱桃小口一吹。六角形的雪花融化成一滴水珠。她侧翻手掌。水珠滚落。和地上的雪花又融为一起。
“再厉害的人。我也再也见不到了。”她低低地叹道。
夜舒黎的心尖一酸。他很想把她拥进怀里。用丈夫的胸怀去温暖她那颗漂泊的心。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想尤芊袭搞混了她和上邪的关系。即使是自己代替别的男人给她关怀。他也会吃自己的醋。
“走吧。我们去找一个躲雪的地方。现在下山。容易迷路。”
尤芊袭偏过头。笑着打趣道:“我们的当朝一品带刀侍卫。居然连一场小小的雪都害怕。还要找地方躲起來。”
上邪用刀柄。轻轻地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也笑着说道:“我可不希望。为了那一点点面子。今晚就在这里喝西北风。”
再说阮安安和秋紫阳在一起休息了会儿。就看到一辆马车踢踢踏踏地走过來。
上面赶车的人。一身青色的布袍。有些褶皱的脸上。下巴处蓄着长齐胸口的白胡子。
“杨叔。你怎么來了。”阮安安惊喜地大叫。
杨无暇摸着胡须温和地一笑。他把马鞭放在一边。双手拉着马绳打了一个熟练的口哨。
两匹高头大马齐齐地停下。碗口打的马蹄踩在雪地上。溅起了泥泞的雪碴子。
“我要是不來。怎么能看到我的女婿呢。”杨无暇跳下马车。继续说道:“你爹叫我來的。”
阮安安一听。这表示爹爹已经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了整个岛上的兄弟。
秋紫阳正在地上盘腿打坐。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听到两人的对话。也不敢说话。
他的眉毛痛苦地皱起。脸上的气色也白一阵红一阵。
杨无暇见状。立马弯腰。飞快地点上他肩膀和背上的穴道。然后合掌而上。在他的后背度入至纯的内功。
阮安安咬着嘴唇。担忧地站在一旁。她很想插手。不过她也有自知之明。这个疗伤运气。是绝对不能打扰的。不然的话。所有的人都会走火入魔。静脉寸断而死。
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秋紫阳的眼睛徐徐地睁开。黑色的眼珠里都是澄澈和清明。
“木板脸。你感觉怎么样。”
秋紫阳微笑着点点头。然后他立马站起來。躬身对着杨无暇施了一礼:“谢谢前辈的帮助。”
杨无暇面色难看道:“什么前辈。要叫我杨叔。安安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就和我亲闺女一般。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就打断你的腿。”
“杨叔。你别吓着他。”阮安安连忙挎着秋紫阳的胳臂。这个老叔叔。怎么一來就恐吓人。
秋紫阳恭顺地说道:“安安别胡闹。前……额……杨叔刚刚要是不帮助我。说不定我自己都会把气冲错筋脉。到时候只有吐血而亡了。”
阮安安一听。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背上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杨叔。真的要谢谢你。”
杨无暇推拒道:“诶。这一切完全是岛主的嘱咐。不然我怎么知道这小子受了内伤。急急地赶來了。你们两个现在倒是甜蜜了。可怜了岛主。那么大的年纪。还要亲自去京城。给妙松的家人登门道歉。虽说生命不会有危险。遭受一番白眼闲语。也是免不了的了。”
阮安安吐了一下粉红的小舌头。忽然想到刚才秋紫阳看到小舌头。居然一改过去斯文的形象。跑过來就强吻她。顿时有些羞红了脸。
她轻咳一声说道;“当初我就不想嫁给那个什么劳什子妙松。他非得把我往火坑里推。现在终于看清了那家伙的本性。肯定心里也对我有亏欠。受一下人家的白眼。那有什么啊。”
秋紫阳皱眉道:“为人子女。孝道为先。就算尊父有错。你也不能怪他。”
阮安安翻了一下白眼。虽然不大乐意。可是看到木板脸为了自己。连生命都不要了。于是也心软道:“好吧。回头我给爹爹道个歉。不过。你得陪我去。”
杨无暇安慰地说道;“好啊。现在终于有人可以管束你。我看公子知情达理。是一个品行极佳的人。这个岛主的人选。也是最好的。”
秋紫阳面有难色:“我只想娶安安一人。并不想做什么岛主。”
安安心里就像是喝了好几斤的蜂蜜。甜腻到了极点:“回头这些你和我爹爹商量。杨叔。这雪越來越大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马车一路吱吱悠悠地行驶。在雪白的路面上划出了常常的轮迹。
再说阮天祥把妙松带回家。扔回了客房的床上。就自去了夫人的庭院。
夜秀兰今天的气色很好。阮天祥去的时候。她正拿着一把剪刀。优雅地修剪着一处屋里的盆景。
“夫人。我回來了。”阮天祥大大咧咧地进來。大马金刀地坐下。然后大口喝了一碗茶。
夜秀兰捻起一根长弯了的叉枝。咔嚓一声。修长的眉毛舒展了开來。
“夫人。你怎么不问我。”阮天祥站起來。仔细端详着这盆花。“难道它比我好看。”
夜秀兰轻轻地啐了他一口。笑骂道:“老不正经的。连一盆花你也容不下。就算我不问你。你还不是一样要给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儿。”
阮天祥嘿嘿地一笑。捡起桌子上那根掉了的花枝。放在手心里把玩;“我换了一个新女婿。”
夜秀兰一惊。差点把剪刀给丢了;“这个女婿。也能那么容易。说换就换。”
“嗯。对啊。本來我听杨无暇说。咱们闺女喜欢了一个江湖汉子。我当时还不乐意。这个男子的什么情况都不清楚。万一闺女上当了怎么办呐。可是今天我一瞧见了正主儿。你猜怎么着。那小子居然为了安安。可以不要命。而且这个人长得也不错。比妙松英俊。至少武功沒得挑。估计我再训练他几年。就可以独霸武林了。”
阮天祥在一边满意地唠叨。忽然注意到夫人痴痴地望着盆景。眼神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