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126: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 本宫Hold不住啊 - 沈轻狂i
我是一只丑小鸭。咿呀咿呀哟
看我鸭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我想有栋新房子。你做我的娘子
我是一只丑小鸭。咿呀咿哟喂
数鸭子数鸭子噢。大的那个叫紫阳呀小的那个叫安安哟……
“哈哈哈哈……”众人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一只小手轻轻地扯了一下笑得前仰后翻的尤芊袭。安安也憋着笑僵硬地说道:“姐姐。你说这样会不会玩儿大了。到时候上邪大哥一气之下不会让我们好看。”
尤芊袭悄声道:“切。不要怕他们。这个日子不折腾他们。以后就要被他们欺负。看我的。不会误了你的好时辰。”
外面的歌声已经停止。只有宾客们的哄堂大笑声。还有起哄地高叫着:“出來啊。歌已经完了。新娘子快出來啊。”
尤芊袭高声喊道:“歌唱完了就來一段舞蹈。也不要太难的。就一段肚皮舞吧。这次新郎跳。”
“啊。”众人一阵倒抽的吸气声。就算现在的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亮出肚皮不会太寒冷。这一个大男人跳伪娘的舞蹈。传出去在这样注重礼仪的古代。还不笑死人。
阮安安也急忙维护道:“姐姐。会不会更加过分啊。”
尤芊袭打了一下她的小手。笑骂道:“瞧你那个出息。还沒嫁过去就向着他。这个男人啊。就的治理。这可是姐姐我的亲身经历啊。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婚前当你是宝贝婚后他就变成了宝贝。”
秋紫阳白皙冷俊的面庞上已经出现皲裂的表情。他长长地朝紧闭的房门俯身一礼。告饶道:“娘子。你就大人大量绕过小的吧。如果要跳肚皮舞。还是晚上的时候我单独跳给你看。行吗。好娘子。”
众人又是一番调笑的口哨声。
只听里面阮安安笑着答道:“不关我的事儿啊。姐姐说不让过。我也沒有办法。嘻嘻……”
这下轮到上邪用幸灾乐祸的表情望着秋紫阳了。心里暗暗庆幸:“幸亏我下手早啊。连哄带骗把人拐进洞房。不然出这么多幺蛾子。我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笑容刚刚展开。他又想到上邪在宫里给他捅娄子。现在让尤芊袭误会他有别的女人了。夜舒黎的面皮不由得跨了下來。
“秋紫阳大侠。别怪小女子哦。如果你实在羞于跳肚皮舞。那么就让你的伴郎拿出九千九百九十九两。祝福你们新人长长久久。”尤芊袭朗声笑道。
“我晕。怎么又是我。”上邪厉声抗议。但看到眼前一个白白净净的新郎官。那个满含幽怨和期待的眼神。他马上打了一个激灵灵的寒颤。举旗投降道:“好吧。”
众位宾客爆发出欢呼声。然后担任司仪的杨无暇兴高采烈地点起了爆竹。烟雾缭绕中。小孩子们开始向门口撒花。
秋紫阳深深地呼吸一下。这个娘子不好娶啊。在千呼万唤中。新娘子终于在恶魔般的伴娘搀扶下。开门上轿喽。
岛主阮天祥一身团福云纹的长袍。大刀阔马地坐在岛主府大厅里。他的旁边依偎着夜秀兰。
夜秀兰一直都是沉疴病榻。因为前几天服下了续命丸。加上今天是女儿喜庆的日子。自然也就满面红光。精神奕奕。
杨无暇气沉丹田。高声唱道;“吉时已到。一拜天地。”
中间牵着红色绢花的新人一起朝上天拜去。还有那张象征皇权的圣旨。
“二拜高堂。”杨无暇依然习惯性地抚摸着长长的胡子。
尤芊袭站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她和夜舒黎也是刚刚新婚不久。还沒有洞房就不得不分开。虽然她不太相信夜舒黎会变心。不过这么久沒有任何消息。乍然收到这样的消息。她还是有些情不自禁地吃起味儿來。
上邪在一旁握起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一声。在她耳边低声道:“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夜舒黎他绝对不会负你。”
尤芊袭纳闷地望向她。上邪从來对皇帝和夜舒黎都是用敬称。现在直接称呼夜舒黎的名字。说明他是站在兄弟的角度为他辩解。
“我只是有些感慨。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哥哥。我和舒黎才能放下一起。畅游江湖。”她声若蚊蝇地偏头说道。
上邪偷偷地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发现大家的目光都是注视在那对新人身上。这才又低声说道:“那个苗儿很可疑。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话。她都故意在你身边。而且看你的眼神也极度怪异。我们必须得小心。”
尤芊袭有些泄气:“我们拿她沒有办法啊。她有可能知道哥哥的消息。到目前为止。她还沒有做出让我反感的事情。我们暂且观察她吧。”
“不行。我得想一个办法。不如來一个苦肉计。把我化成暗的。你和她在一起。应该会暴露她的目标。”上邪眼神微眯。尤芊袭的眼睛也是木然地盯在两位新人的身上。所以沒有注意上邪的双眼。此刻思考算计人的时候。有些邪魅的熟悉味道。
尤芊袭心不在焉地答道:“好啊。想好了告诉我。要怎么做我配合你。”
此时。阮安安和秋紫阳已经完成了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仪式。夫妻对拜。敬茶过后。就进入洞房了。
第二天一大早。岛主府的后花园。
尤芊袭身穿白色的衣袍。有些飘飘飞仙的味道。她正跟着上邪学习上乘的轻功。二人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是化外高人一般在柳枝桃花里穿梭飞行。
苗儿也起了一个大早。她每天都会去有水的地方打坐。按照她的话是修身养法。大概是她用药物控制人的时候。也需要足够的灵力才能操控自如。
尤芊袭经过上邪的提醒。总感觉她是在监视自己。于是言行之间也小心起來。
苗儿一身宽大的蓝色布袍。头发沒有任何装饰。直接就是下垂披散在背上。她双目微合。坐在假山上的最高顶。吐纳之间都是清幽的花香和露水的清凉。
“谁说是那样的。你滚开。我自己练。”远处的尤芊袭就像是一只暴走的母狮子。插着腰很沒形象地指着上邪的鼻子。
苗儿不为所动。只是晶莹的小耳朵密切地注意两人的行动。
“你这个蠢女人。我再也不想教你了。蠢笨如猪。教了多少遍了还是不会。我懒得理你。”一向有些理智的上邪。居然破口大骂。毫无偏偏佳公子的风度。那昂起來的下巴。简直就像一个地痞流氓。
尤芊袭也微微怔愣:“我靠。这个家伙平时冷静谨慎。要是耍起无赖來。还真是学得有模有样。”她是背对着苗儿的。用一只调皮的眼睛赞赏般地眨了一下。然后大声嚷道;“你才是猪。你们家祖祖辈辈都是猪。姐姐我一把杀猪刀走遍天下。气死你个王八蛋。”
猪在厨房的后圈里表示很无辜。甩着细小的卷尾巴鄙视这两人。
上邪冷喝道;“你这个疯女人。要吵架也要看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新人还沒有起床。你这是要掀屋瓦吗。我懒得理你。既然你这么厉害。我就不奉陪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罢。上邪作势就要走。尤芊袭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火冒三丈地问道:“你敢。”
上邪冷哼一声。不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回去告诉老爷。我要辞工。”
尤芊袭气得简直要疯了。她就像是火烧屁股一般团团打转。比那西班牙的斗牛还要红眼。
苗儿收了最后一个吐纳。曼妙的腰肢一摆一摆地走过去。笑道:“芊芊姑娘为什么怎么生气啊。”
尤芊袭望着上邪离开的方向。怒气哼哼道:“那个死人。被我踹走了。以后姑奶奶我的耳根总算清净了。算什么东西。居然说辞工。让他出去喝西北风饿死……”
苗儿看她语无伦次地在那里骂。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于是劝道:“算啦。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他要走。就让他走吧。”
尤芊袭忽然嘟着嘴。很是委屈地说道:“可是我还得找哥哥。沒人保护我怎么办啊。”
“找哥哥。你确定真的有这个人吗。”据苗儿所知。她可是沒有兄弟姐妹的。
尤芊袭肯定地点点头。“对啊。找到哥哥我就可以自由了。”
苗儿笑道:“好吧。我陪你去找。我刚刚打坐的时候。依稀记得竹林上面写着三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