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80: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 本宫Hold不住啊 - 沈轻狂i
尤芊袭敢说。只要夜舒黎答应了。一定要让她感受自己“无敌烽火轮”的厉害。到时候不把他踹个狗吃屎不罢休。
夜舒黎却抬起了一点身子。伸手下去摸上她的足踝。然后轻轻一用力。就把她的鸳鸯鞋给剥掉了。然后把她的脚掌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轻柔地揉捏着。
“如果是这样的小脚。随便你怎么还手。我都甘之如饴。”夜舒黎邪飞的眼角都是坏坏的笑意。
“流氓。”尤芊袭的脑子一下就热乎了起來。脸上蒸腾起火红的霞光。伸缩着小腿。躲避着足底上传來的痒痒。
夜舒黎看到她娇羞的小脸蛋。多日來的思念也化成了一股动力。他霍地一下就埋头下去。一下子嚼住了她如花的唇瓣。尤芊袭惊住了。还不等她反应过來。夜舒黎已经猛力地吸吮了起來。像是暴风骤雨般。要把她卷入自己思念的浪潮里。
“唔……”尤芊袭推攘着他。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听起來更加地悦耳动人。
夜舒黎索性捧着她乱动的小脑袋。尽情地啃咬起來。完全沒有章法。真想把她揉进自己的心里。不让任何人看到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一步。
她的美好像清晨第一缕花开的娇羞。味道好似花蕊里蜜汁的芬芳。让他尝到一次就满足不了浅尝辄止。一定要获取到更多更多。
尤芊袭感觉到夜舒黎对自己的渴望和思念。其实她何尝也不是这样。想他到深入自己的骨髓。她慢慢地也回应着他。两人的心意相通。把几个月的思念。企图加深这个吻來得到发泄。
过了一会儿。夜舒黎才念念不舍地放开她。看到她烟波流转。晶莹动情的样子。心情变得极度的好。
“你知道吗。要不是考虑到你的身体。我简直……”他火红的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仿佛还在回味。也在努力隐忍。
尤芊袭知道他要做什么。因为她的双腿之间。有一个很突兀的东西在嚣张地抵着她。
她的脸艳若红梅。魅若粉桃。蝶翼的睫毛纤细卷翘。眼睛故意看向一边來逃避这样的羞囧。
“你快起來。”她低语了一声。虽然來自二十一世纪的开放年代。对于这样的事情。她还是觉得沒法放得开。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总要给我一点甜头啊。”夜舒黎笑道。
“洞房花烛。”尤芊袭这才想起來了。翠妈妈说把她嫁给别人。这个人就是夜舒黎。“你说什么。”
夜舒黎嘴角勾起幸福的嫣红。诚恳地说道:“我的媳妇儿。都过门了。难道你不想认账。”
“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什么。”尤芊袭依然出來迷茫当中。生怕他在开玩笑。
“当然知道。要不是你的身体虚弱。我们都会生宝宝了。”夜舒黎轻轻地嗅着她的发丝。留恋着熟悉的味道。
“夜舒黎。”她唤道。
“嗯……”夜舒黎沉迷在这样的香味里。
“我的爱情你知道是怎么样的吗。你如果要娶我。就必须这辈子只能对着我一个人。不能再纳妾。必须对我们的感情忠诚。”尤芊袭推着他的肩膀。想看清他的眼眸。
“袭儿。如果这个是你想要的。我给你。”夜舒黎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
要知道。在这样的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还可以有其他的红颜知己。所有的男人都把这些当做是骄傲的风流韵事。
夜舒黎用手指勾勒着她脸部的线条。动情地说道:“从小我就是被遗弃的一个孩子。渴望着父母兄弟的爱;如果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都为了其他的东西抛弃了你。还有什么是值得珍惜的呢。我以前也抱着混日子的心态。直到遇到了你。袭儿。你让我感受到了温暖。家的味道。我很想停留下來。只为你停留。大部分的人。都喜欢皇帝的位置。我也可以为了皇位。做一些狠辣的事情。可是我不想。哥哥是我最亲的人。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那个位置。冰冷、猜忌、危机。你看看后宫那么多女人。其实做为皇帝。并不是随心所欲。想要什么都能得到。这个你也深有体会。所以。我不想要江山。不想要百姓。我的心很小。就只想守着你。逍遥一生。快意江湖。你要去哪里。我就在哪里给你布置一个家。只有我们二人的世界。就足够了。”
尤芊袭从來沒有听到过他说这么多话。一时间有些痴傻了。她喃喃地说道:“你不后悔吗。”
夜舒黎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长这么大。我就后悔了一次。就是这次差点失去你。”
尤芊袭心中大定。她伸出骨瘦的手指。轻轻地描着他的眉毛、眼睛、嘴巴。忽然生出了一丝挑逗之心:“我告诉过你。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我们那里。如果要一个女孩子嫁给他。得求婚。”
“求婚。”夜舒黎不解地问道:“怎么求。”
“要拿定情信物。然后一束很大的玫瑰花。男子要单膝跪下。询问女孩子的意愿;如果女孩子愿意。他们会吻女孩子的手背。把定情信物叫给对方。”尤芊袭黑色的瞳仁向上动了动。努力地回忆着。
“定情信物你都接受了。亲吻我也做过了。不过是换成了小嘴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尤芊袭听他耍无赖。轻轻地用拳头捶着他的肩膀。然后卷起他的衣领嗫嚅道:“我告诉你一件事儿。”
夜舒黎捏着她作怪的小手。定定地往着她。期待着她下面的话。
“我……我把月亮美人弄丢了。”尤芊袭的眼睛里立马溢出了泪水:“如果你要揍我。能不能别打脸。”
说罢。她把沉重的眼皮合了起來。好像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痛苦之中。如果当时能够圆滑一点。和鸯儿來回周旋。或许就不会把月亮美人给弄丢了。现在想起來。这一切都怪自己。
夜舒黎轻轻地凑上去。吻上她颤动的眉心。低语道:“我相信你。”
短短的四个字。胜过了千言万语。夜舒黎的话。像一把开启她心灵的钥匙。把所有的烦恼和担忧。通通地都卸掉开去。让她身心都轻松了许多。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尤芊袭也不会丢掉那么重要的东西。
夜舒黎探手入怀。从胸口的地方摸出一把金黄色的锁状饰物。说道:“这个是我被母后送出宫的时候。戴在脖子上的信物。现在我把她送给你。就当做求婚的信物。你看。”
他翻出锁的背面。上面一样有皇家的御用纹饰。用复杂的篆体写着歪歪扭扭的文字。
“这里有我的名字。”夜舒黎把那个长命锁塞到尤芊袭的手里。翻身起來。一撩衣袍。单膝跪在地上。沉声说道:“媳妇儿。你愿意成为我的媳妇儿吗。”
尤芊袭眼角挂着泪水。可是脸上却挂着笑。青丝柔顺地垂落下來。肌肤胜雪。容光照人。
“哪有你这样狡猾的人。我就算不答应。还是你媳妇儿。”
夜舒黎连忙站起來。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得意地说道:“现在沒有理由推三阻四了啊。这把锁可千万别再丢了。等你生了儿子。就传给儿子。”
尤芊袭不乐意了:“你重男轻女。”
夜舒黎连忙投降。哀嚎道:“冤枉啊。夫人。我女儿嘛。应该把月亮美人传给她。那个是我亲手做的。更有意义啊。”
尤芊袭担忧地问道:“能找回來吗。”
夜舒黎轻啄一下她红肿的嘴唇。华丽地说道:“你在质疑你夫君的能力。”
尤芊袭忽然挣脱开他。一下跳了起來。大叫道:“糟糕。我被救出來了。阮安安怎么办。我们得速度去救她。”
“阮安安。”夜舒黎回想一下。依稀记得上邪在信中提到过。他们在路上结伴而行的伙伴。
“对啊。她和我一起被带下船。分拨卖走了。那个鸯儿。就是女盗匪。说过是要送到李侍郎的府上。”尤芊袭一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來來回回地走着。脚上连鞋都忘记了穿。
夜舒黎的眉头渐渐皱起來。就只听到她继续念叨:“秋紫阳肯定急坏了。都怪我。识人不明。现在我该怎么办。要马上通知紫阳才是。还有。上邪和我已经找到了你哥哥的踪迹。不知道他有沒有继续找寻下去。我怕时间一久远。又变得毫无所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