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86:生怕她没看到自己 - 本宫Hold不住啊 - 沈轻狂i
“安安。你在哪里。你再不回來。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天。还能否亮起來。”
秋紫阳探手入怀。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摊开手一看。是一颗桃花形状的焰火。
记得当初安安送给他的时候。还调笑着说。“这个送给你。祝福你走桃花运。遇到漂亮的美女。别整天苦瓜着脸了。”
他用修长的手指摸索着焰火上面的桃花图案。苦笑着说道:“傻姑娘。你就是我的桃花。今晚就來我的梦里吧。”
说罢。他吹开一个火折子。然后递在了引线的位置;只听噗刺刺的声音。一阵青烟过后。闪亮的火星溜进了焰火的筒子里。
只听巨大地一声爆破声。砰。
一颗火星般的种子从筒子口喷了出來。然后像萤火虫一般直冲云霄。一下就散开成满天的桃花。
粉红色的火光映照了他木然英挺的脸庞。那炯炯有神的眼光里。微微有湿润的亮光。
三环里的一处宅院。一个身穿狗皮大衣的汉子正拿着葫芦。对着嘴儿喝了一口烈酒。
他仰天躺在一处树杈上。杨无暇安排给他的任务是警戒放哨。这样寒冷的夜晚。他也不敢含糊。只好喝一口酒。驱逐身上的寒气。
忽然。一群细密的桃花云炸开在不远的天空中。汉子粗黑的眉毛一耸。心里暗自纳闷:“这城里面。沒有什么事儿是要兄弟们去办的啊。那里怎么会有我们思情岛的联络火焰。”
他像狒狒一般长臂一拉。翻了几个跟斗以后。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沒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还沒跑出多远。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猴三。你去哪里。”
猴三停住。连忙凑上前去。把他在树上看到的怪事报告给了杨无暇。
灰袍老者摸索着下巴处长长的胡须。冷声吩咐道:“下去吧。这事儿不要到处宣扬。老夫知道处置。”
城边上的一处古巷里。一天到晚都不会有几个人经过。显得极为恐怖和阴森。
古巷的两边。是废弃的院子。大概是有钱人家早已经搬家。或者是哪些官员被抄家。根本听不到一点活人的声音。
一个女孩儿的黑影。在这样的古巷里跌跌撞撞地跑着。
她的鞋子跑丢了一只。赤着的小脚丫上。已经磨出了很多伤口。为了不让自己留下痕迹。她把裙子的下摆撕扯下來。熟练地把那些伤口处理完毕。
她的背上中了一枚金钱镖。不知道是哪个暗卫发射的。正打在了她的肩胛骨上。一条手臂已经完全无力。就像是沒用灵魂的烂木头般。摇摇晃晃地甩在肩膀上。
忽然。她感觉肺部一阵灼烧。喉头一紧。哇地一声呕出了一堆鲜血。
“该死的女人。”
她就是逃跑的鸯儿。对于这次的失败。她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倒了这两个倒霉的女人身上。
别看她人小。从出生开始就入了这一行。她的爹娘都是海盗头子。贩卖的女奴不知道有多少人了。
这次这么倒霉。所有的基业都栽倒在了这两个女人的手里。部下全军覆沒。
等她赶回码头的时候。撞见他们一群人已经找到她的秘密藏身处。
鸯儿只有躲在暗处。等他们走了。结果那群家伙一把火把那里也烧掉了。
易容师都搞丢了。自己的家人也沒法救出來了。他们还被那些恶魔牵制住。人生所有的道路似乎都已经被堵死了。
她的双腿已经沒有一点力气了。休息了半天。起來的瞬间。更是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
冷硬的青石板上。有腥臭的泥土味儿。鸯儿不舒服地捂着腹部的伤口。生怕扩展开來。伤及肺腑。
一双白色的靴子映入眼帘。那靴子的底部还有复杂的古纂文字组成的图案。鸯儿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双就像是神仙的脚。不沾凡尘。洁白如雪。
“跟我走吧。”一个清冷飘渺的声音。
鸯儿扬起满是血污的小脸。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墨发飘飘。白衣圣洁的男子。一时之间都有些愣住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她喃喃道。
落琴温和地说道:“那么。现在愿意跟我走了吗。”
鸯儿犹豫了半天。还是慢慢地伸出了她那只脏污的小手。
阮安安的事情一时陷入迷津。鸯儿也找不到下落。几个人变成了特别闲的人。
其实这些都是表面的。至少对夜舒黎來说绝对不是这样的。
他听说在现代。新婚夫妻都有蜜月。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到处去旅行。游历各地的名胜古迹、江河大川。
最让他心动的。是可以在度蜜月的时候。运气好的话。可以怀上一个蜜月宝宝。
可是这两件事儿他都沾不到边。虽然人在皇宫之外。但是还是有许许多多的国家大事要等着他处理。
每日來來回回的快马。载着各地紧急的奏折往返于皇宫和这里。
他不想尤芊袭闷。白天想着各种方法陪着她。晚上等她喝完药睡下。才开始点灯耗油地批阅这些奏折。
尤芊袭的身子还得调理一段时间。所以蜜月宝宝嘛。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
上邪收集情报的重点又转移到找寻皇上的这件事儿上。整天也是一番忙碌。很多时候见不到人。
秋紫阳迷上了喝酒。他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只有借酒浇愁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都自动地不去打扰他。
尤芊袭双脚一蹬。不耐烦地说道:“好无聊啊。我要出去玩。任由秋紫阳这么喝下去。就算我给他的酒里面再勾兑些水。还是会醉死的。”
夜舒黎给她的削肩上披上一件白色的狐裘。笑着说道:“那请问夫人有何高见。”
尤芊袭一记小粉拳。打在他的肩膀上。笑嗔道:“油嘴滑舌。我想出去玩儿。你能带我去吗。”
夜舒黎的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色。尤芊袭嘴巴上翘。那高度都可以挂上一个油壶了:“哼。就知道你不同意。我天天闷在屋里。都快发豆芽了。”
“好吧。反正你的身体好多了。我带你去散心。”夜舒黎无奈地妥协。
“去哪里。”上邪一声黑色的大氅。毛茸茸的围脖上都挂着亮晶晶的冰碴子。显然是刚从外面回來。
“这个丫头。被关烦了。”夜舒黎宠溺地说道。
上邪把大氅解下來。扔给一旁的聋哑女奴。笑着说道:“好。今天我请客。我们出去吃饭。新开了一家酒楼。听说味道不错。我们去试试。”
“万岁。”尤芊袭大叫。伸高手臂欢呼:“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叫上秋紫阳。别让他一个人在家醉死了。”
两人相视而笑。眼看着尤芊袭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她还是小女孩儿一般。”上邪说道。
“那她还能是什么。”夜舒黎问道。
“我以为她嫁了人。就会变得不一样。”
“我就喜欢她自由自在的样子。不希望她改变。”夜舒黎的目光变得柔和。
话说这家新开的酒楼。那是大有來头。据说是上邪的师娘的弟媳开的。这样沾边儿的关系。能攀附上也是很有用的。
谁敢在皇宫侍卫统领的头上动土啊。那些地痞流氓都自动靠边站了。
二楼的一处包间里。南北通透。隔窗而望。一边是悠悠荡漾的湖水。一边是繁华热闹的街景。
有湖水的地方一般都是给情侣准备的。所以这里也不例外。
只见尤芊袭和夜舒黎并肩而立。望着外面如壁如玉的湖面。倒影着清秀雅丽的翠翠山。偶尔被一队白帆的船儿划开了平静。一圈圈温柔的涟漪就慢慢荡漾开來。
上邪一个人在外面风尘仆仆的奔波。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所以坐在椅子上忙不跌停地往嘴里塞着肉块。喝着美酒。要欣赏美景。得先吃饱喝足了才有兴致。
秋紫阳一手提着酒壶。单膝曲起。靠在另一半窗棂下。望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的脸明显消瘦了很多。可是那双黑色的眼珠很有神采。一眨也不眨地注意每一个过路的人。希望能在这群陌生的人中找到熟悉的脸蛋。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丫头。满脸都是姜黄的斑纹。她梳的一队双丫髻。发髻上两边插着粉色的桃花。
“这位大哥。你见到过这个人吗。”她怯弱弱地拉着一个卖糖葫芦的。眼神躲躲闪闪地问道。
那个卖糖葫芦的青年小生一身儒雅的气息。如果把一堆火红的糖堆儿变成一串串书卷。一定会被认为是读书的秀才。
他接过小女孩递过來的一副画像。皱着眉看了一下。茫然地摇了摇头。
小女孩的眼神闪过明显的失落。不过她马上又拉着下一个姑娘的裙子。甜糯地问道:“这位姑娘。你见过这个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