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拆看花灯 - 凤谋之特工狂后 - 漌月
慕容瑾斜眼瞅了一眼冰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有什么话就说吧。你这丫头鬼灵精似的。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
冰儿吐了吐舌头。娇声嗔道:“小姐。您说什么话呢。冰儿什么时候干过坏事了。冰儿不依。小姐冤枉冰儿。”
“好了好了。知道你这丫头最机灵了。说吧。”
慕容瑾笑着。便坐到了花仟阎的对面。刚刚的焦急已经一扫而光。取而代之地。是满满的气定神闲。
“江公子走的时候。我送了他几条尾巴......小姐如果要是找到了江公子。可绝不能说漏嘴了。不让等舞儿回來。肯定要跟我沒完沒了了。”
“怎么。做了坏事。还怕人知道啊。别怕。小姐我只告诉江云。一定不会告诉舞儿的。”
慕容瑾信誓旦旦地说道。脸上笑意浓烈。
看來。她是白着急了。冰儿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出任务。现在回來了。自己居然有些不适应了。
“小姐。要是小姐不愿意。我现在就把人撤回來。小姐自己找人去。冰儿可不敢再多管闲事了。”
冰儿嘟着嘴。作势就要出门。
慕容瑾赶紧苦笑着。满脸赔笑地拉住冰儿的手:
“好了。冰儿小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既然人跟着了。那就让他再多走两个地方。看他都去了哪里。注意掌握他的行踪就好。等时候到了再请他回來吧。
不过。一定要在舞儿回來之前。不然。到时候受苦的可就不止他江云一个人了。连带着咱们几个。可都有的受了。”
“知道了。”
冰儿说着。就出了门。
花仟阎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是什么情况。这两个人到底哪位是小姐。慕容瑾不是慕容府的小姐吗。怎么叫那位姑娘小姐。
最重要的是。不管哪位是小姐。可这两人之间说的话。做出的动作。完全无拘无束。似乎两人只是普通的姐妹。根本沒有什么身份上的差异。
“虚惊一场......”慕容瑾松了一口气。“不过。既然出來了。就出去玩会儿吧。我刚刚看见花河那儿聚集了特别多的人。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吧。不知道哪位帅哥公子有幸。能够约到本小姐的七夕。”
慕容瑾提议。说着就站了起來。满脸的兴奋。
“就算真有什么帅哥公子。你别忘了。自己可是堂堂太子妃。七夕之夜你是要在宫里跟后宫众女子一起乞巧的......”
花仟阎还沒说完。就感觉到來自慕容瑾的一道凌厉的目光。她的眼神似乎在警告他“你再敢说下去试试”。
花仟阎赶紧闭紧了嘴吧。眨巴着眼睛。很无辜的样子。表示着“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
“王兄。你的灯槽满了吗。”
“还沒呢。李兄。你的呢。”
“唉。哪有那么幸运。每年都在这儿等啊等。最后还不是你我兄弟二人相约过七夕。你说我们怎么那么命苦啊。”
慕容瑾早已又换上一身的男装。嘴中说着“麻烦让让”。略显娇小的躯体在人群中挤來挤去。
身后的花仟阎吓得心都快从口腔里跳出來了。他努力跟在慕容瑾的身后。伸着手臂护着她。满脸的惊恐好像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小瑾儿。你慢点儿。小心身体。”
花仟阎提醒着慕容瑾。却得來慕容瑾又一个凌厉的眼神。他无奈苦着脸看着慕容瑾。眸子里充满了幽怨。
慕容瑾故意打了个寒噤。伸手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夸张地叫道:“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我抛弃了你似的。”
说完。慕容瑾又往前挤。
灯河不愧为灯河。这会儿河面上还飘着各色花灯。而下游。他们现在站的地方。因为昨天便已经摆满了花灯。更加的明亮。在波光粼粼的河水中。安静的等待着。
“唉。那不是萧晨吗。萧晨。萧晨。喂。你怎么也來了。你......”
慕容瑾有一次钻进了拥挤的人群中。小心翼翼地在河边踱着步子。往萧晨的身边靠近。
花仟阎一听萧晨的声音。下意识地顺着慕容瑾的视线看去。一眼便见到了萧晨。和他身边的司马景。
他们怎么也來了。这个太子。今晚的夜宴还沒有玩尽兴。居然又跑出宫來凑热闹。
任由花仟阎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司马景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一种可能性。他想着每次见到锦天的时候。都是十分热闹的时候。昨天见到他。今天是历年百花节最热闹的一晚。他一定还可以见到锦天。
所以。夜宴刚结束。他就急不可待地拉着萧晨跑出了宫。其实。说到底。他不过是在碰运气罢了。
“锦天。”
抱着一种期待。司马景翘首以盼。眼睛不停地在人群中扫视着。沒想到。居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喊着萧晨。
他兴奋地转头看去。心底却不由涌上一抹黯然。
锦天居然只看到萧晨。而沒有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魏景。你也在啊。你们昨天就來了。看你们的样子。昨天一定放了花灯吧。怎么样。灯槽在哪里。满了吗。”
花仟阎好不容易挤开人群跟着慕容瑾。眼睛一瞬也不敢离开慕容瑾。生怕在这混乱的人群中。她再不小心受点儿伤。
昨天的一幕幕还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不敢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受不了再体验一次可能失去她的感觉。
“喏。这不是。”萧晨指了指脚下的两个灯槽。“我的。今天來就是满的。但一直在等公子的。所以一直沒看。”
“你。你也放花灯。”
慕容瑾突然眼神怪异地扫视了一眼萧晨。自上而下地打量了萧晨一眼。意有所指。
天。他不会一直以为他是真的太监吧。。不过。看她现在的眼神。那眼神里的暧昧。一眼就看得分明了。
萧晨无奈地苦笑。这个女人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连这么点儿事都看不出來。自己哪一点像太监了。太监有他这么雄壮的吗。
难怪她之前一直都叫他“萧大总管”。原來。不是揶揄。她是真的一直认为自己是太子宫的太监总管。一定也是太监。
“我怎么就不能放河灯了。你这话说得。太伤人心了。你昨天不是也來了。你都可以放。我怎么就不能放了。”
意指。你是女子。都可以來占据灯槽。别说我不是太监。就算我是太监。那占据一个灯槽又怎么了。至少比你來得真实。
而慕容瑾却将这句话理解成了萧晨的辩驳。以为他是讨厌别人揭穿他身为太监的难堪。于是。她很好心地递给萧晨一个同情怜悯的眼神。
“能。我哪敢说不能啊。您是老大。您说了算。不过。我还真的有点儿好奇。是哪家姑娘的花灯这么不张眼。给主子惹这么大一麻烦。”
慕容瑾哈哈大笑。萧晨的脸瞬间因为恼怒无法发作而红了大半。慕容瑾一看。以为他是因为尴尬和羞涩才会红了脸颊。笑得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司马景听了慕容瑾的话。也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真是有趣。萧晨一直都是严肃的。脸上也从來都沒有出现过任何的表情。这会儿居然被锦天说得红了脸。
虽然笑着。司马景的眼睛却还是不由放到了慕容瑾的身上。好久沒见。他还是那么的古灵精怪。
慕容瑾蹲下身就要去拿已经萧晨灯槽中的另一盏花灯。而这时。另一盏花灯也悠悠然地飘到了司马景的灯槽中。
“本公子还真是个福星。刚來。就给你们招來一可怜的姑娘。真是作孽啊。”
慕容瑾叹着气。伸出另一手便顺手将司马景灯槽中的花灯也拿了起來。一个人提溜着两盏花灯。便朝花仟阎使了个颜色。两人便一溜烟挤进了人群。消失在了萧晨和司马景的面前。
“这个锦天。还真是急性子。你我都还沒有看呢。他居然就提着花灯跑了。走吧。我们也跟去看看。看看咱俩今年祸害了哪家的姑娘。做了多大的孽。”
司马景半开玩笑地挤开人群。萧晨紧随身后。两人便追着慕容瑾的身影出了人群。径自往此刻人烟稀少地百花亭行了去。
慕容瑾性子急。好奇心一起。刚坐在亭中拜访的供游人歇脚的石凳上。手边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从司马景的灯槽里拿出來的花灯。
花仟阎也好奇地凑到了慕容瑾的跟前。只见花灯里却只有一张纸条。纸条上。清秀的字迹。題着一首简短的打油诗。花仟阎疑惑地念了出來:
“一颗冰心在玉壶。两朵花儿脖颈缠。三番四次道相思。五湖六海说歉言。”
声音正落在刚刚踏进百花亭的萧晨和司马景二人的耳中。
“这是纸条上的东西。真是奇怪。好端端的花灯。不是应该写明相约地点和见面时的暗讯吗。怎么写诗啊。”
司马景疑惑地问道。进了亭子。便凑到慕容瑾的身边看了起來。满腔的疑惑瞬间化成了激动和赞赏。
“好字。清秀灵逸。飘洒娟秀。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萧晨。你好福气啊。”
“这花灯是从你的灯槽里拿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