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委屈 - 医生太腹黑:喂,你正经点! - 重三青阑
我给陈珈瑶打了一个电话。不是手机。而是她同闾丘瀚家中的固话。不过接电话的人却是闾丘瀚。我问他:“你老婆呢。”
“在洗手间。你等一会儿。”
“那你是让我这么干等着。还是放下电话一会再打來。不然咱们來聊两句吧。”我语气欢快而轻浮的说。
闾丘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冷冷的反问:“想聊聊宋山愚吗。”
这人可真沒意思。“不用了。不然聊聊你老婆也行啊。”
闾丘瀚估计特不想和我说话。因为他直接究竟沉默面对我。等了一会儿。我又开口说:“你老婆在洗手间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出來。你催催她。”
我听到电话碰到什么东西的声音。我猜闾丘瀚将话筒放到了一边。我嘟囔了一句“这人可真沒意思”。等到陈珈瑶來接电话的时候。我连忙对她抱怨:“昨晚上你是不是欺负你老公了。这一大早上的对人就这么冷冰冰的。”
“他要是对你热情了那我可就要吃醋了。”陈珈瑶夸张的说。
我在心里说着你吃醋才正常。要是像我梦中对你老公拉着一个男人手含情脉脉而不管不问那才是有问題。我笑嘻嘻的跟她说了自己做的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当然。也只讲了她老公和宋山愚的那一段精彩的。
陈珈瑶受不了的说:“我求求你了。能不能正常点。你整天那颗小脑袋都在琢磨着什么呢。那可是我老公啊。我求求你手下留情好不好。”
“这只是在做梦。不是我能控制的。”
“可人家也说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这话怎么像是在骂我一样。算了。不跟你废话了。我就是想要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门逛一逛。”
“好啊。我们约好时间和地点。我们到时候在哪儿碰头。”
“为什么要这样。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你家这么有钱。豪华车子都换着开。你开车來接我嘛。”我撒着娇。可是竟然换來陈珈瑶一句气愤的“别跟我提这个”。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估计陈珈瑶还在被自己搞丢的那辆玛莎拉蒂折磨着。
“好吧。当我什么都沒说过。你來定时间和地点吧。”表面上我是屈服了。但是心中却想批评批评陈珈瑶这种小家气。这种思想境界怎么能成为一名高端洋气的优秀富婆。车子都丢了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沒释怀。闾丘瀚都不嫌她小气么。。其实闾丘瀚应该再给她买一辆新车。老婆出行还靠公交车和出租车。这不是丢他的脸么。Www。。com下次我应该就这个问題和闾丘瀚同志进行一番讨论。
我不知道陈珈瑶会不会在挂上电话后跟闾丘瀚复述一遍我的这个诡异的梦。我希望他会。然后下一次几位主角碰面的时候。我就能拿这个开玩笑了。
陈珈瑶出现我面前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像是个贵妇。我失望的说:“你丫好歹也在手指上套上一溜的大钻戒啊。浑身上下连个值钱的东西都沒有你怎么就好意思出门的。”
陈珈瑶一巴掌就拍在了我的肩膀上了。结过婚的女人脾气可真是越來越粗暴了。
“要不要跟我一块去看看我妈。她现在恢复的很好。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回家。上次她还提起你來着呢。”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我们就去看。我觉得许多人扎堆似的出现在她身边。应该会让她很高兴很有面子。”
“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來都能变了味道。”陈珈瑶白了我一眼。
我也不能任由这女人教训我。于是就说:“你丢的那个车子怎么办。能不能找回來了。闾丘瀚给你买了新车沒有。”
陈珈瑶立刻就露出一种既生气又伤心的痛苦表情。她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语气问:“你说。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如果把这个所谓的昂贵价格只当做一个简单的数字來看待。那会不会觉得好受一点。”
我则回答:“可是如果你真的这样想的话。那么你难道就不会忍不住算自己大约要话多长时间才能赚到一辆车子吗。”
陈珈瑶皱巴着一张脸点着头说:“我还真的就计算了一下。然后就发现原來我这一辈子的价值也就是能和一辆车抵平了。”
我拍拍陈珈瑶的肩膀安慰她:“为了一辆车至于这样么。看开点。看开点啊。”
陈珈瑶捂着心口说:“我也想看开点。但是一旦想到这件事我就一阵的肉疼。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这种感觉我一时之间都沒办法想到合适的比喻來形容。”
陈珈瑶虽然这样说。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着。这种感觉是不是跟放弃一个好男人一样让人捶胸顿足。
应该沒有人能够坦然面对损失。对于这种身外之物。陈珈瑶总归会恢复正常的。再说了。这种情况下应该让闾丘瀚这个做丈夫的來大大方方的安慰妻子才对。
我跟着陈珈瑶去看了看阿姨。除了听她说了些家长里短外。更重要是。还让我决定回家看看我妈去。哪怕她就是拿着扫把把我给揍出去。我还是要去看看她。说不定。我们家的老太太其实早就消气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现在就等着我主动去找她认错呢。事情最严重的。也不过就是被我妈那张不留情的嘴再羞辱几句。然后被赶出來而已。我是个坚强的孩子。一定能扛得住。
这样一想。我就觉得自己充满了干劲。陈珈瑶请我吃晚饭的迫切愿望都被我无视了。我自己还想着趁着饭点去找我妈给我一口吃的呢。
我先去商场给我妈买了一条连衣裙。给我爸买了一件衬衫。本來还是想拎点保健品的。可是后來又觉得这样会不会显得太过了。我是回家。又不是去给领导送礼。东西带的太多。反而更加显得我心虚。
我给自己打气加油。张瑜桦。你这是回自己的家。理直气壮点。
可是。当我妈连门都不让我进去的时候。那简直比用苍蝇拍抽我还要眼中无数倍。他们不同我说话。只当门外沒有站着我这么一个人。
我立刻就被击溃了。这种主要是一种委屈。一点儿都不低于在小时候受到不公正待遇时的伤害。我沒在家门口求我妈让我进去。我不想让左邻右舍看到。我丢不起人。我忍着眼泪将东西放在门口。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了。
我刚走出了楼道。眼中就忍不住了。哗啦啦的往下掉。唯一还能控制得住的就是沒嚎啕大哭。
我沒办法独自一人面对这种拒绝。我给宋山愚打电话。明知道他此刻应该是在医院。可是还是问他:“你在哪儿。”
宋山愚也问我:“你现在在哪儿。”
我捧着电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回家。”
“回家。你确定。”
我沒说话。宋山愚似乎在衡量了一番后则说:“好。你回家。别再外面逗留。我一会就去陪你。”
我沒有说话。宋山愚提高声音问:“张瑜桦。你听到我说的话沒有。”
“听到了。”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你回家。我去找你。”
挂上电话后。我一个人坐在街心公园的石椅上沒动弹。此刻正是午饭的时间。有人闲逛也不会到小公园里來被太阳晒。我哭了一会儿后。稍微好受了一些。然后才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宋山愚的速度竟然比我还快。比我还要早到。我还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就接到他的电话:“你现在在哪里。有沒有回來。”
“还在车上。”我回答了一句。然后竟然觉得自己沒必要折腾他。他又不能帮我做我父母的思想工作。还要听我的哭哭啼啼。
我从下了出租车后就一直低着头。避免被别人看到我一脸的倒霉惨样。可是还沒有走几步。就被一双手臂揽住了。还沒有抬头。我下意识的就知道是宋山愚。
也不知是怎么了。本來都已经憋回去的眼泪又控制不了。人在宋山愚面前。变得更加的可怜。我抱着他大哭。脸紧紧的埋在他的胸口。仿佛这样别人就是看不到我了。
宋山愚并沒有问什么。只是用手臂揽住我。带着我上楼。然后从我的口袋中掏出钥匙开门。拉我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