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节 结果都一样 - 冷王怪妃 - 浮梦十三月
雪凡音被东方辰言迷得一道一道的。东方辰言故意不点醒她。就是喜欢这丫头这么着迷地看着自己。直到东方辰言觉得差不多了。才轻咳一声。唤醒雪凡音。“走吧。”
雪凡音连忙收回自己的眼神。差点被他牵着走了。“我还要换身衣裳。”
东方辰言打量了雪凡音一番。“挺好的。不用换了。”容不得雪凡音考虑。就已经将她拉出梨舞院。雪凡音看东方辰言这一身装扮。好吧。自己却是不用换了。看东方辰言就知道此人非富即贵。而到了门口雪凡音又惊呆了。竟然沒有马车。“车呢。”雪凡音不解地看向东方辰言。照理言王府的人不会这么粗心。实在是东方辰言脾气真的很大很差。
“你见过用马车走走的吗。”言王府的人确实不会这么大意。是他沒吩咐罢了。
“走着去。你穿这一身。不怕太招摇。”雪凡音又被东方辰言惊到了。他这也太大摇大摆了。虽说已比他平日穿的简单一些。可还是以贵公子啊。而且他这尊容。回头率绝对百分百。
“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可怕的。走。”然后雪凡音就在诧异中又被东方辰言拉走了。雪凡音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知道一路上她都是懵的。东方辰言胆子真的太大了。在这保守的年代。竟然死活不愿松开她的手。好说歹说都不行。于是她只能一路低头躲避路人的目光。然而雪凡音想多了。那些人纯粹是看东方辰言这妖孽的。至于他手中是否牵着人。牵着何人无人关心
东方辰言见她一路低头。想她也无心看街上那些东西。直接将她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皇家陵园。不得闯入。速速离去。”侍卫强硬的话与东方辰言停下的脚步。雪凡音猛然抬头。
东方辰言取出腰牌。单手递与侍卫。“本王带王妃见见母妃。”这几个侍卫也是尽职罢了。所以即便拦下他了。东方辰言也未多说什么。照理这皇陵无大事任何人不得扰先人安宁的。然凤皇贵妃所葬之处乃是东方旭为她新辟的。只是不想她无端被扰。不想连到她墓前说话的资格都失去。这个地方除了东方旭。只有东方辰言与凤之愉进得來。
“皇上吩咐只有王爷您能进。王妃恐怕……”守在这儿的侍卫不多。却都是东方旭的私兵。对东方旭十分忠心。他的命令绝对遵从。
“母妃托梦与本王。要见见言王妃。你是不是还要去请示母妃是否真有此事。”沒脑子。他亲自带來的人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属下不敢。王爷您看。属下这就去请示皇上。劳您与王妃先在此等候。如此可好。”东方辰言他们不敢得罪。可东方旭的命令他们更不敢违背。只能想个如此折中的方法。可是东方辰言明显不答应。让他等简直做梦。
“你们去禀报皇上。本王已闯进母后园陵。”即便是东方旭的私兵。以东方辰言的功力。闯进去完全不是问題。“凡音。你的轻功可还使得。”雪凡音虽不会打。可仇夜天教她的轻功。自己为她开条路。让她飞进去还是很容易的。
“你真要闯啊。这样不好吧。里面可是你母妃。咱们还是等一会儿吧。”雪凡音拉着东方辰言。再一次领会到他“阎王”的称号。现在的东方辰言浑身释放着杀气。
不过东方旭的侍卫也很聪明。让东方辰言动手。只怕半条命都沒了。“王爷王妃。先请进。属下这就去禀报。”东方辰言与雪凡音进去之后就听到打斗声与惨叫声传來。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互打的侍卫。不得不说东方辰言的威慑力太牛了。
两个侍卫把彼此打得鼻青脸肿。这才让同僚接替他们守门。一同离开园陵。他们也沒办法。自己出手只是外伤。东方辰言出手必有内伤。还记得他第一次來。他们不识他。沒有东方旭的吩咐。也不认他言王府的令牌。最后被他打得骨头都快散架。外伤不多。皆是内伤。生生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自此后。这位神來了。自动退避三舍。只是今日他的打扮与往常不同。又无杀气。他们恍惚间才未认出他。哪还敢再让他出手。反正不论如何。结果都是他带着王妃进了陵园。还不如自己聪明些。也少受些罪。
不论侍卫互相搀扶前去皇宫禀报东方旭。且说东方辰言带着雪凡音來到凤皇贵妃的墓前。小小的一座陵墓。庄重之气尽显。却也不乏温馨。墓是建在避风亭之下的。免了这墓的雪打雨淋。墓旁是一座小木屋。好似有人陪着这墓主人一般。而墓前约两三米的距离是一片含笑灌木丛。不得不说东方旭也是花尽了心思。但又有着说不出的奇怪。
“母妃。儿臣带凡音來看您了。”东方辰言略低沉的声音响起。而后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雪凡音也随着东方辰言下跪磕头。因为墓中不光是东方辰言的母亲还是他最尊重的人。
“儿媳雪凡音见过母妃。”又磕了三个头。雪凡音才转头看向东方辰言。肃穆与沉重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浮现。以前雪凡音从未将凤皇贵妃当成自己母妃。甚至忽略了这个婆婆的存在。可这一刻。雪凡音的感受是來得那么真实:东方辰言的母亲是自己需要尊重的人。虽说不可能像自己母亲那般。却也是自己的亲人。
不知在凤皇贵妃的墓前跪了多久。东方辰言才起身。伸手扶起雪凡音。奈何雪凡音双腿早已跪麻。搭着雪凡音的手才踉踉跄跄起身。双腿一软直接被他双手抱起。“逞强。不知早点起來吗。”虽然是责怪的话。可说出的语气中却是疼惜。
雪凡音张望了四周。“你快放我下來。被人看到不好。而且在母妃墓前这是大不敬。你别闹了。”雪凡音着急。手就一直就近捶打着东方辰言的胸膛。两只脚也不安分地想从他手中挣脱。哪有人在墓前这么亲密的。虽说这边有人看守。闲杂人免进。可凡事还不有个万一。他们不就闯进來了吗。
“哪有大不敬。母妃见我们如此亲密。高兴还來不及。”东方辰言已是一副玩世不恭样。脸上的沉重消失殆尽。与方才又是判若两人。
可是雪凡音是个认死理的。还拼命挣扎着。然而她越挣扎。东方辰言的手不但不松。反而抱得越紧了。“别动了。再动吃亏的是你自己。”雪凡音打他的力道不轻不重的。身体因挣扎反复在东方辰言胸前摩擦。弄得东方辰言心痒痒的。
雪凡音知道他弦外之音。就很安分地收起了手。也不再挣扎。但她并沒有放弃让东方辰言放她下去的念头。“这样真的不好。快放我下去。”最后东方辰言妥协了。将她抱回地上。确定她双腿不再发软。可以自己站着了。才松开手。
“去那屋里休息会儿。咱们再走。”东方辰言指了指墓旁的小木屋。随后率先走了进去。“人已死。弄这些还有何用。”东方辰言目光定在木屋中挂着的几幅画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