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新婚不眠夜 - 刀的供养 - 天际驱驰
我坐回床边。轻轻拥着阿娇。我的唇轻轻地吻落在她的唇瓣上。我第一次亲吻女孩子的唇。那柔软微颤的感觉。令我一下子呼吸急促了起來。心也跟着慌乱地跳动。似乎比我在武闱里面对一个比一个强横的魔王时还要紧张。
我轻舔阿娇的唇。舌颤颤地从她唇间滑进去。怯怯地。探索着阿娇的舌。然后。我的心开始狂跳。背上冒出细密的汗。
只是。我总觉得这不大象是男人对女人心动的感觉。更象是作奸犯科时怕被人逮着的感觉。
一直。悬在我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落下。还是消失。今夜就会揭晓。
阿娇死死地闭着眼。微微地张开唇。任凭我进入。当我的舌碰触到她的舌时。她的舌受惊般地后退。闪过一边。然后头一侧。把她的唇避开了我的唇。阿娇这个动作令我大受打击。无比泄气。性/趣全消。
呆了一会。我平稳了一下气息说:“阿娇。咱们睡吧。”我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曾经。有段时间。我幻想过跟阿娇办事的情形。但真的要办事时。却觉得跟我当初的想象完全不同。实在有些索然无趣。
虽然我进行了十几年的男性心理建设。虽然我的身体是货真价实的男人。Www。。com但也我清楚。我确实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我很害怕真对女子不举。我怕我最终成不了真正的男人。
我打手枪是正常的。只是次数太少而已。每一次的手枪。我的身体都得到了快感。说明在生理上。我是很正常的男性。只是手枪跟办事。有很大差距。沒有真枪实弹做到最后一步。也不能确定到底举或不举。阿娇避开我。正好我也沒有勇气再试下去。对这个难堪的问題。哪怕晚一天面对也是好的。趁此机会。我选择了回避拖延。
这么和衣睡了一会。我终于忍不住起來把外衣脱了说:“阿娇。你不脱衣服。”我本意只是觉得这大红崭新的新郎新娘衣服穿着真不舒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脱了睡觉会舒服一些。
阿娇“嘤”了一声。细若蚊蚋地说道:“你……给……我……脱。”我脑抽了。竟不解女儿情怀地回了一句“自己脱。”很多年后回想起來。我都想猛抽自己耳光:哪有男人新婚之夜叫女孩子自己脱衣服的。
阿娇沒有动。也沒有起來脱衣服。只是在我背后悉悉索索个不了。听声音。我知道是阿娇在哭。可我不明白她在哭什么。老半天也不停。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翻转身问她:“阿娇。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已经跟她结了婚。她就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媳妇。是我的责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阿娇哭而不理睬她安慰她。不曾想。阿娇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说道:“你不喜欢我。干什么跟我求亲。我又沒逼你。”
这么近地面对着阿娇。她刚喝过酒的薄醺还在脸上留着红彤彤的一片颜色。只是脸上泪影纵横。惹人怜惜。听着她带着无限幽怨的话语。想着她一直以來对我的情意。我不禁有些感动。我从來也不是硬心肠的人。我伸手去拭阿娇脸上的泪:“阿娇。我……”却看见阿娇的嘴唇微微一抿。似乎要将哭泣进行到底。我头一低。再次吻上她的唇。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将她的哭堵了回去。阿娇还是很隐忍地在喉间哽咽着。
当我的舌探进阿娇唇里时。阿娇松开了牙关。当我的舌纠缠上阿娇的舌时。她沒有再闪避。只是她嘴里。全是泪的味道。
本來我只想阻止她再哭。想不到。等我把她脸上。嘴里的泪舔完了。竟然舔出点感觉來。呼吸有些急促。喊她:“阿娇。”
“阿强哥。奶奶说。今晚上……要……是……那个……”阿娇在这个时候把她奶奶搬出來。真是煞风景。阿娇在我耳畔低低的说话。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呼出來的气呵在我耳上。就象她的唇亲着我的耳一样温热**。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我象被过了电一般。忽然面红耳赤地有了感觉。
但是。那感觉不过是正常男人的身体遇到女人的诱惑时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证明了我有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体而已。好在我总算知道了。我并不是对女人不举。我的身体也跟所有男人一样。遇到诱惑时。会产生肉/欲。这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只是当我去解阿娇的衣服时。阿娇却把我手挡开了。一个小小的动作。顿时再次打击得我性/趣全无。我又不是禽兽。阿娇既然不愿意。我也不想强迫她。我替阿娇盖上被子:“你睡吧。我练功。”我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却被阿娇两次避开。她应该是不想跟我做这种事情吧。我不由得垂头丧气。再也提不起半分性/致。
那一夜。阿娇穿着整齐的新娘服。睡在被窝里。而我便在椅子上打坐了一晚。好好把从武闱里用性命拼出來的内息进行了固本培元。去芜存菁。但是我知道。阿娇那一夜都沒有睡着。在被窝里翻來覆去地哭泣叹息。
在龙凤花烛明灭闪烁的烛光里。我与阿娇便这样度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起來时。看见龙凤花烛的烛芯已经燃烧成灰烬。烛台上还残留着一捧尚未熔尽的烛泪。Www。。com我忽然有种一寸相思一寸灰的沧桑。有些事。经历过后。就再不能回头了。哪怕明知道是伤。也只能一伤到底。
床榻上阿娇浅浅地睡着。晨曦中。凝脂一般的肌肤下。透着娇艳的红晕。脸庞上兀自带着泪滴。无端地。我脑海里闪过一句诗:“海棠春睡迟”。可是。海棠花又哪里及得上阿娇的活色生香。娇俏妩媚。我心一动。身子顿时有了感觉。伸手轻轻抚去阿娇脸上的泪滴。她细腻微暖的脸颊。通过我的手。传递到我心头。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
这时。阿娇慵懒地睁开眼:“阿强哥。”
“嗯。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天亮了。”见阿娇醒來。我有几分失望。抚在她脸上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大是尴尬。
阿娇翻身而起:“天亮了。”然后看着我:“阿强哥。怎不叫我起來服侍你洗漱。”
我忽然觉得很心痛。阿娇也是一夜未眠。还是想着要象这世界所有的贤惠妻子一样。一大早的就起來侍候相公洗漱穿衣。我轻轻把她温软的身子抱进怀里。暗暗揩油。聊以败一败我身上已经越窜越高的火苗:“阿娇。你是我媳妇。媳妇是用來疼爱的。不用來服侍我。”
阿娇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媳妇都要服侍相公的。Www。。com不然。会被人说不贤惠。”她的声音温柔而轻软。象水一样流淌进我耳中。
我笑道:“叫媳妇服侍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穿越前。两口子。谁服侍谁呀。我说道:“甭管别人怎么说。听我的。”
“嗯。”阿娇很是温驯。温驯得充分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温驯得我都找不到借口撒气泄火。
经过昨天。全天下人都知道沈娇是我傅昭强的媳妇。我要把阿娇宠溺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媳妇。
对于昨晚的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回避了。就象从來沒有发生过什么事似的。可是。在明明应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却什么事都沒有发生。也这是个事呀。还是个大事。
在去益州赴任前。我还做了一件事:我带着阿娇找到了月老。
常年呆在古琴台的月老并不是那位真正的掌管婚姻的天上神仙。月老是个职业。是官媒。在古琴台另一边。还有一个媒婆。是私媒。不管官媒私媒。这世界的每一桩婚姻。媒人都要渗合上一脚。据说。我与阿娇当年订下婚约时。便是请月老保媒。
月老乐呵呵地送给我们一人一根红绳。一边帮我们把红绳系在手腕上。一边说:“这可是检验你们夫妻是不是心心相印。心有灵犀的法宝。一方可以凭借红绳的法力。飞到另一方身边。万里之遥亦可瞬息而至。”
月老又很郑重地告诫:“红绳必须在情缘深种的时候才能使用。一旦心生罅隙。虽咫尺之近皆不可飞渡。”
阿娇轻抚着腕上的红绳。兴奋得两眼发光。
这便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夫妻间专用的交通工具。瞬发瞬至。安全。快捷。绿色。环保。真的非常神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