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石峰的故事 - 巾帼杀手 - 唐逍遥
小艮的伤并不是很重,在医院待了三天,小艮就不愿意再呆下去了,原因是医院的气味实在让人受不了,到处都充斥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李自成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与其这样在医院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别墅养伤,这样他也能好受一点。
李自成的原意是这样,可是小艮却是想回组织,父母的消息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查出来,石峰也还在组织里面养伤,假若自己不会去,石峰一定会被组织里面的人为难。而且,现在正好自己身上带伤,回去以后,即使是组织高层也不会难为自己,甚至可能真正的进入到组织的内部核心,到时候,想要调查父母的下落可就轻松许多。
俩人争论了半天,最终李自成还是没能改变小艮的想法,而且他确实也还有任务在身,上次为了保护小艮,他把所有的任务都扔在了一边,现在回去,先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
送走了李自成,小艮才给狐狸打了一个电话。
看到手机上显示着小艮的名字,狐狸的脸色一阵变色,小艮的任务成功,他自然是知道的,日本首相文泰一郎于访英期间被神秘刺杀这一新闻已经在整个世界都被传的轰轰烈烈,可是据传,日本的如忍者部队已经发现了杀手的身影,并已经前往缉拿罪犯,可是现在...
接通了电话,狐狸马上换上了另外的一副嘴脸“喂,张小姐,你还活着,太好了,真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
“我看你不是担心我出什么事情,而是希望我出什么事情吧,”小艮冷声道。如果换做另外一个人,或许还会被狐狸的虚情假意所蒙骗,但狐狸的性格小艮早就熟知,又怎么可能为狐狸的三言两语而改变。
小艮的话,让狐狸一真色变,“张小姐说的那里的话,我担心你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希望你出现意外啊。”狐狸呵呵的笑了俩声,试图掩盖自己的不安。
没有再和狐狸狐狸计较这个问题,小艮直接说了自己的目的,狐狸自知理亏,自然不可能在反驳什么,讪讪的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狐狸擦了一把冷汗,和小艮说话实在太费精力,唯恐一个说不好就为自己惹来大祸。
叫人吩咐下去准备船只去接小艮,狐狸匆匆忙忙的走进了一件密室。“秦少,张小姐已经传来消息,说要回来,任务已经完成,不过张小姐似乎受了伤,我现在已经安排好了船只。”
“嗯,接她回来,安排一下,等她伤好了带她来见我。”
挂了电话,狐狸才长出了一口气,秦少年龄虽然不大,可是带给自己的压力却是太大了,他真的很难相信,一个如此年轻的人能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威压。
小艮的猜测没有错,带伤回基地果然会让基地的高层产生错觉,以为小艮真的无家可归,对基地有了归属感。
小艮刚回基地,石峰就急冲冲的赶来,看到石峰满脸的怒意,小艮也自知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如果石峰没有及时发现,恐怕自己真的就要死在Y国了。
任凭石峰发火,小艮也一直默默承受,不敢反驳。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见小艮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石峰就是有再大的怒火也慢慢的平息下去。
在基地过了十多天悠闲的日子,这几天,狐狸倒是不像之前那样的冰冷,总是是不是的过来嘘寒问暖,不管虚情还是假意,形式方面倒是很到位。
除了过来慰问,狐狸倒是还带来了另外的一个消息,上面的那位想要见见你们。
“上面的那位。”这倒是让小艮一惊,虽然知道自己成功完成任务一定会让上面的人重视,可是却没有想到速度却是这么快,这让小艮根本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对于组织的整个内部结构还没有彻底了解清楚,现在去见上面,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小艮以伤还没有好利索为由,果断的拒绝了狐狸的邀请。
狐狸倒也不生气,反正上面也通知下来说等伤好以后再去见他,现在小艮自己推说自己的伤还没好,这也不正合他意,他又和乐而不为。
虽然没有去见上面,但是俩人却也没有闲着,趁着这几天组织的信任,小艮二人几乎了解了所有的地方。
“现在只剩下一个地方还没有去,如果情况真的就像国家所说的那样,那么伯父伯母就应该被关在这里。”石峰看了看四周的守卫,小声的对小艮说着。
小艮复杂的看着那道密封的铁门,自己的父母就在里面,到了现在小艮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去见他们。
他们还会不会记得我这个孩子,都十七年没有见过面了,他们有怎么可能会记得我的样子,小艮自嘲的笑了笑了。
石峰看见小艮一个人沉默不语,哪里还会不明白小艮到底在想什么,十七年,小艮现在才有多大啊,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如果换做旁人,恐怕早就对这么多年未尽到父母责任的人心生了恨意。
“不知道怎么去见他们是吧,”石峰默默的点了一根烟,坐在小艮的旁边。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也没在意小艮是不是在听,石峰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讲了起来,“二十年前,在繁华的都市北京有一名天生就是孤儿的人诞生了,他还没有任何的记忆,同样也没有任何的生存能力,就被丢弃在市里面的一个垃圾站里,小孩饿了,嚎啕大哭,是一个捡垃圾的好心人发现了他,把他带回了家里,这一带就是五年,五年里他受尽了嘲笑,除了当初的那个好心人,所有人都看不起他,认为他只是一个杂种,一个没有人要的杂种。”
石峰的神情有些落寞,丢弃了抽完的烟头,又重新点燃了一根。“你知不知道那种被人骂做杂种杂种是什么滋味么。”石峰突然回头问道。
摇了摇头,虽然孤苦,但却从来没有被人骂过。
“那真是一段最难熬的日子,小男孩不敢哭,因为他怕带他回来的好心人难受,五年后,好心人离开了这个世界,是小男孩送的他最后一层,这也意味着小男孩必须要再一次独自面对生活,那一年小男孩五岁。没有再哭,小男孩觉得眼泪不是留给别人看的,那是自己内心的苦楚,离开了那个家,离开了那个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小男孩有一次的开始流浪。没有吃的,他就去和野狗抢,没有睡处,他就睡在大桥下...”可能石峰真的讲的太过入神,烟头烧在手上,他都没有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