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主仆被打 - 嫡女宠妾 - 袁秋
凌寒正睡的昏天暗地。却不知有些麻烦的人正准备來找她的麻烦。
凌晨因为脸上戴着面纱。只能简单的吃了些小点。
佟奶奶醉心于佛学。吃完早餐后就回自己的院内参佛去了。凌晨与佟母亲自送佟瑾与佟父出了门后。她向佟母提议:“娘。我们不如去寒妹妹的院内看看。也好趁这机会教教她为人媳妇的道理”。
佟母对于凌寒这个媳妇是极为不满。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如果不是佟瑾威胁。像她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就算娶妾。也不会娶她这种不守妇道的女子。自从娶了她进门后。她连最喜欢的牌也不敢去打了。就怕其她夫人笑她。
她身边的兰嬷嬷见夫人正一肚子气沒地儿出。不由在身旁建议:“老夫人。少奶奶说的极是。这新媳妇是一定得教的。要不然给她爬到你的头上來时就迟了”。
兰嬷嬷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说到新媳妇凌晨也算是。她不安的望了眼凌晨。见她并未在意。这才放下心來。
“好吧。反正我今天也沒其她的事。去看看也好”。佟母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四书五经。妇言妇德早就倒背如流。又怎会允许府中的媳妇不守妇道。
丝巾内凌晨的脸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四人一路说说笑向桃园走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娘。这片桃林是什么时侯种下的。相公真是有心。知道寒妹妹喜欢桃花。竟然帮她种下这大片的桃林”。 望着那片桃林。凌晨内心的妒忌与恨已到了崩溃的边沿。
佟母望了眼桃林。桃树并不大。已是深秋的季节。光秃秃的树枝在微风中摇曳。地上积着厚厚的一层枯叶。整个林子萧条而冷清清。和春天的妩媚妖娆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叹了口气说道:“这片桃林是瑾儿三年前种下的。也只有她那样的女子才会喜欢这种妖娆的花。晨儿不用难受。你的梨园可比这里清雅多了”。
凌晨垂下眼睫毛。掩去眸中的所有情绪。只是从鼻尖轻轻‘嗯’了一声。
凌寒的住所建在桃林的深处。凌晨四人刚走出桃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就见两个丫头在走廊处磕着瓜子。她们并沒有发现已走近的佟母与凌晨。仍像往常一样闲散的聊着天。
“我们真是倒霉。被派來服侍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也不知少爷喜欢这女人哪里。都已日上三竿了还不见起身”。
“你沒看见少爷刚刚才从她屋里出來么。劳累了一晚。那还不睡个昏天暗地的”。
“只怕到时得宠的还是寒姨娘。Www。。com我们现在这样对她们。到时会不会拿我们开刀”。
“你怕什么。我们又沒有做错事。她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
……
两人继续旁若无人的说着是非。佟母与凌晨脸色均沉了下來。兰嬷嬷怒声喝道:“你们俩个死丫头。竟然这么悠闲在此磕瓜子说主子的是非。是不是不想活了”。
香荷正与柳枝聊得欢。突然听见兰嬷嬷的喝骂声。转过身这才发现夫人与少奶奶正站在眼前。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夫人。少奶奶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俩人跪在地上磕着头。凌晨冷冷看了眼地上的俩个丫头。听她们二人的谈话。她突然间有了想法。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我寒妹妹还沒起床么。娘都亲自过來看她了。你们还不赶紧带路”。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香荷与柳枝互看一眼。她们沒想到少奶奶这么容易就原谅了她们。偷偷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连滚带爬的自地上爬起來带路:“是。夫人。少奶奶。请跟我们來”。
俩个丫头在前面带路。带着佟母与凌晨穿过走廊。青儿在屋内见到香荷与柳枝带着佟母与凌晨來势汹汹。她赶紧抱着凌浩走出屋子向佟母与凌晨行礼:“奴婢参见夫人。二小姐”。
凌晨顿住脚。眼眸危险的眯了起來。向小皮示意。
小皮走上前对准青儿的脸就是狠狠一巴。骂道:“女子嫁到夫家就该从夫姓。难道你家夫人沒有教过你么。这里何來的二小姐”。
“少奶奶。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青儿的左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Www。。com顿时口中一股血腥味。脸也肿了起來。凌浩见青儿被打。大声尖叫起來。
凌晨被突然的尖叫吓得倒退一步。见佟母并沒有阻止的意思。胆子也大了起來。瞪着青儿骂道:“你这死丫头是怎么带孩子的。就算他不是佟家的孩子。但也是住在佟家的屋檐下。绝不可以丢了佟家的脸面”。
凌晨简短的几句话说到了佟母的心槛上。脸色阴沉的望着青儿怀内的孩子。
青儿赶紧捂住凌浩的嘴。让他平静下來。哭着道谦:“夫人。少奶奶。你们就原谅小少爷吧。他只是个孩子。我代他向你们道谦。以后我一定好好教导他。绝不让她丢你们的脸”。
凌寒听到凌浩的尖叫声。來不及穿鞋就冲出屋子。一打开门。就见到门外青儿跪在地上一个劲的道谦。凌晨似乎仍不肯放过青儿。其她人则站在旁边看戏。
她眉头皱了起來。她又沒有惹她们。怎么就不给她过点舒心的日子呢。
小皮眼尖的看到站在门口的凌寒。小声说道:“寒姨娘在那里”。
其她人也看到了光着脚丫只穿着白色亵衣站在门口的凌寒。佟母见像见了鬼似的望着凌寒。手指轻颤着指向她:“穿成这样成何体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我佟家的妾室。可不是那风月场所里的花魁”。
凌寒原本只是听到凌浩的尖叫声。一时心急來不及穿鞋与更衣。沒想到却被佟母说的如此不堪。她怒气攻心。干脆光着脚板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