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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四章 出生 - 一张没有公开的婚纱照 - 无名果

正文 第一六四章 出生 - 一张没有公开的婚纱照 - 无名果

“那还是一九五八年过后的第三年,黑龙江省绥棱县阁山脚下,诺敏河畔的一个靠山屯里的一家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同时也随着阁山水库建设的号角声,我来到了人世间,那时我家是与解放军某部的一个连队住在相隔不到半里远的河对岸,中间只隔一座桥,桥下就是日夜奔腾不息的诺敏河。

我父亲在水库建设指挥部工作,主要是负责收发报纸,给民工理发等工作,每到放假时家里便成了理发店,很多当兵的也来我家里理发,据母亲讲,当时理一个发是两角钱,父亲理发的技术很高超,又因父亲使用的是洋剪子,在这之前爸爸使用的是木头把的推子(也是一种理发用具)。爸爸理发的速度跟快,爸爸每天能理几十个人,那一毛一毛的钱都能装满一抽屉呢。

妈妈也在建筑工地干活,我出生后是由我三姨照顾,三姨又是父母的红娘,三姨夫是和父亲一起工作的同事,那时三姨夫看父亲能理发又会打算盘,还会写毛笔字,拉二胡,是一个能说会道的英俊小伙子,就这样与我三姨商量后,就将母亲介绍给父亲。父亲长得很帅气,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双眼皮,一米八的个子,说话时总面带几分微笑,常常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的牙齿,母亲是团脸儿,也是工地上数一数二的美女,母亲当时是妇女队的队长,据说还排过电影呢,两人非常相爱,工作又非常认真,从不旷工,平日里三姨照料我,比我大三个月的表姐和我吃一个奶,一边是我,另一边是我表姐,我与表姐同吃三姨奶长大。

在我三个月大时,家里来了很多理发的人,父亲放假三天忙的不可开交,妈妈帮助父亲烧热水给客人洗头,三姨在父母放假时回自己家中了,爸爸理发在西屋的客厅里,而我被母亲放在了东屋,东屋是父母的卧室,我躺在热炕头上,我的周身用棉被包裹得紧紧的,都说抱不紧怕长出罗圈儿腿,所以母亲也把我的双腿用布袋裹得紧紧的,然后再用棉被裹紧盖好,我倒是舒舒服服的躺在那里“呼呼”大睡。哪成想由于火烧得太多,炕上着火了,当热炕把我身下的谷草垫子烤着时,我还在梦中。后来我被烧的疼痛难忍时,我只是哭了几声便不哭了,妈妈也不以为然,只顾忙着招待客人了,后来有一个当兵的排长来理发,发现了从东屋冒出来的浓烟,这才及时把我从浓烟中抱了出来。

身上的布袋及包我用的棉被都烧着了,我的腰部烧的最严重,被火烧起了一大片白泡,多亏离部队很近,刚刚理到一半头的排长将我抱到部队的卫生所,把我救了过来,当母亲给我说起此事时,眼里含着眼泪说,你命大啊;你爸认为你救不活了呀,哎虽然命保住了,可你腰部的皮掉了,母亲又抱着我去了县里医院和地区医院又进行了治疗,家里的存钱一分没剩,还借了几百元的外债,母亲因带我治疗烧伤,长期没有上工,后来父亲被分配了工作而母亲没有被分配工作,阁山水库也因搞什么反右斗争,被迫下马停工了,所有的在职民工,全被安排在附近的林场,农场和粮库当职工,父亲被安排在离阁山水库很远的绥棱县农场五七干校木工厂学木工,五七干校木工厂设在诺敏河上游小火车站附近,每天都能见到小火车从门前驶过,长长的汽笛声在铁路两旁的森林的上空久久的回荡着。我家在般往五七干校前,那个部队也移防往海南岛了,临行前,排长赵洪宝带一包饼干来家看我,(因我母亲乳汁不够吃,早就断奶吃叔叔们给的饼干了),还给我起名叫“战友”,(我家叔兄弟都叫“建军”“建平”什么的)而我父亲为了做记念,也没改名,一直叫到今天。由于烧伤,腰部的皮肤虽然又长出了新肉。但却留下了很大一片疤痕。每逢阴雨天,就发痒,母亲想着法子哄着我,夜里常在母亲的怀抱里入睡。

六三年的寒冬,也正是二弟出生的第二年,父亲在木工队已学会做简单的木工活了,常利用下班后的休息时间为邻村的乡亲们做些农用工具活,如:犁地用的犁杖,马牛车等。回家都是很晚,父亲总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大衣,手里拿着一支两米长的木尺,一天,当父亲在离家一里多远的幸福村往家走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两道绿光,父亲立即意识到遇见野狼了。山路虽然不远,可树木杂草丛生,有的杂草堆被雪覆盖着,在雪光的映照下,露出一座座黑影。野狼的目光在黑影的映衬下,那两道绿光更加真切了,父亲一直往前走,没敢停留,绿光也与父亲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也因父亲手中的木尺起了一定作用,每走几步远时,父亲就把手中的木尺挥舞几下,在走二十几米时,绿光突然不见了。父亲的头皮发诈,一阵阵毛骨悚然,父亲因长期住在山区,对狼的习性很熟,他知道这是一只独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群狼,这只独狼又不是很饥饿,只是偷偷的看父亲是不是可吃,十几分钟后也不见野狼叫同伴。我父亲走着走着猛回头却发现不远处的身后仍有绿光在闪动,可是那绿光越来越远,等父亲再回头向家走时,家门口到了。母亲一直没睡,将油灯放在窗台上,据说野兽们怕见火光的。

听到父亲门外的咳嗽声,母亲忙下地把房门打开,然后去开栅栏门,栅栏都是用两米高的胳膊粗细的圆木,把房屋围起来的。由于夜间常有黑熊出没,经常进村,用前掌拍打墙壁,所以,人们怕野兽偷袭,总是把栅栏围得高高的,栅栏门是用锁链锁两道。父亲急忙进院,把栅栏门锁好,声音颤抖着说:快进屋,野狼跟来了!一句话差点儿把母亲吓着了,母亲四处张望,抢先一步进了屋,闩好门后,问:跟多远哪?不知道,父亲惊魂未定的答到。只是个独狼,不是群狼,如果是群狼就糟了!父亲边说边脱去黑大衣。母亲在一旁嘟嘟说:要不早些回来,不要在人家吃饭,还喝那么多酒。父亲听完母亲唠叨后,一笑说:哪能不吃,人家好心好意的招待你,再说了,吃十成,穿二八,不吃不喝死了白搭。这也是父亲一惯的论调。后来,父亲终于吃出病来了。父亲说完后,就上炕进入了梦乡,早把狼的事给忘在一边去了,母亲却半宿没睡着,眼望窗外发呆。

不知又过了多少天,父亲没有帮乡亲们做木工活,而是与木工队的师傅们多喝了几杯,在村外不远处,父亲手中的木尺了忘了拿,因为路途不算远,一会就到家了,也正是掌灯时分,父亲觉得两只肩上突然有象两只手似的东西搭在了父亲的肩头上,脑后又有热气直喷父亲的脸,父亲顿时酒醒。父亲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人的手,是遇见野狼了。不要慌张,要保持冷静。父亲暗暗地在心里给自己吃着定心丸儿。

老狼轻轻地将两只前爪搭在父亲的肩头,两只后爪随着父亲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它张着大口,急切地等待着父亲回头......它在心里美滋滋的想:我今天可要又一顿美餐了,这个人还挺大的,足够自己吃上几天了。老狼一边想一边流着口水,那口水顺着父亲的黑大衣流到了雪地上。老狼耐心地等待着父亲早一点儿回头,它好使用它的拿手好戏“锁喉术”。

谁知父亲早就明白了老狼的鬼魅伎俩。父早就料到了,这是老狼的搭肩锁喉术。如果被老狼搭肩的人一回头,狼马上咬断人的咽喉,即刻丧命。这是山里人都要知道的。父亲故意放慢了脚步,仔细观察着老狼的动态,看它到底能有什么花招。父亲走了几步,发现老狼没有离去的意思,看样子老狼非要置父亲于死地了,再不动手就晚了,老狼说不上会使出什么花样来。父亲更怕再有其它狼群出现,那样的话,可就没命了。

想到这里,父亲说时迟那时快,两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只狼的前爪死死的抓在手中,往前猛力一拉,老狼没有堤防,下巴死死地卡在了父亲的后脑勺上。老狼拼命地挣扎,它的前爪被父亲死死的攥在手里,父亲的两只大手好似两只大铁钳子,任凭老狼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老狼想把它的两只前爪挣脱出来,可是它越挣扎父亲的双手就越紧。父亲也怕它挣脱呀,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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