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初夜中 - 小后妻 - 木之旖
这不正是自己喜闻乐见的吗‘诱’‘惑’成功,原本应当高兴的渫芷兮此时有着苦涩,有着浓浓的害怕和恐惧,却唯独没有美人计得逞的开怀。
现在的渫芷兮没有方才一点的‘女’王气质,懦弱、卑微得有些可怜。
就算渫芷兮在心里一直安抚自己碰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覃劭骅,是自己的爱人,但是那不断上涌的恶魔般记忆还是如影随形,甩都甩不掉。
渫芷兮只能放弃般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承袭着覃劭骅热情的触‘摸’,不断颤动的眼皮还是泄‘露’了她真实的情绪,只是沉浸在‘欲’海中的覃劭骅还没有及时发现罢了。
渫芷兮过分的主动,无端的挑逗,再加上无意识的引‘诱’,都成功地让一个自制力引以为傲的高级将领轻而易举地就拜倒在一个柔弱‘女’人的丝质睡衣下。
仅剩的一丁点理智与受尽煎熬的做着顽强的斗争,在几经犹豫和抉择下,覃劭骅终究是没能忍住朝等待着他歆享的白嫩嫩扑上去,这一扑,连带着往日种种可以看到却吃不到的折磨悉数涌了上来。
覃劭骅想都没想一嘴巴就招呼上了那个在眼前不停晃动着搅‘乱’心神的香檀小口,像是在赌气,赌气樱桃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自己,又像是在发泄,发泄长久堆积成山成海的熊熊‘欲’火。
更多的像是在爆发,某种压抑许久情绪的爆发,覃劭骅发狠地咬在渫芷兮饱满圆润的‘唇’瓣上,完全不复一开始的柔情蜜意和温柔缱绻,直到血腥味在嘴巴里蔓延才松开,又有些心疼不厌其烦地‘舔’舐,这种矛盾又变态的心理只能反映覃劭骅的爱太过厚重。
渫芷兮还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任凭覃劭骅各种“无理”的所作所为,只是在嘴‘唇’被咬破的时候,才微微蹙着黛眉,仍然没有最基本的反抗,反而在下一刻还鼓励般的伸出手抱住覃劭骅。
事实上覃劭骅在有些失控地咬住渫芷兮的时候,理智就开始慢慢回笼了,随之而来的是愧疚和心疼,有些讨好地‘舔’着渫芷兮‘唇’上的伤口做着最浅层次的弥补。广告
渫芷兮突如其来的拥抱给了覃劭骅最宽大的谅解和鼓舞,覃劭骅只是瞬间的僵硬后,就立马重新一头扎进由渫芷兮编织的美梦中,用‘唇’舌细致地描绘着渫芷兮‘精’致的五官,从光洁的额头到水汪汪的大眼睛再到小巧不失‘挺’拔的鼻子,最后又落回到有些红肿的‘唇’瓣。
配合‘唇’舌上的动作,覃劭骅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只是在移动间碰到明显的濡湿和冰凉后,有些不安地抬了抬眼睛,才意识到渫芷兮的头发还一直淌着水。
在渫芷兮紧闭着眼睛等待着覃劭骅更疯狂举动的时候,覃劭骅突然间停了下来,渫芷兮等了很久,意料之中的下一步却一直没有降临,渫芷兮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心中渐渐不安起来,只是在下一秒温热的风就向自己的头发吹来,还有一只大手不停翻动着她的头发,紧接着是盖在她身上温暖的被子。
渫芷兮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地闭着眼当缩头乌龟,当她睁开眼的时候,除了光和影的不适应外,就剩下眼前那个线条柔和得一塌糊涂的侧脸。
相较于覃劭骅十分理所当然地为自己吹头发、盖被子,渫芷兮当下的心情就显得很复杂。她承认自己是爱覃劭骅的,但是总是迈不出最后一步,每次要捅破最后一层纸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地选择逃避、退缩,在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只会坐在无人的角落里‘舔’舐着不堪的过去,每当这个时候覃劭骅总会以最温柔的形象入侵她的过去、现在甚至未来。
原本渫芷兮计划着让覃劭骅今晚“吃”了自己,但是关键时候她还是做不到,覃劭骅的终止反倒让她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目睹覃劭骅对自己肆无忌惮的宠爱后,渫芷兮内心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天人‘交’战。
看着覃劭骅越发温柔的眉眼,渫芷兮心里越发地矛盾起来,几番计较和衡量,渫芷兮还是决定将初衷贯穿到底。
既然清醒状态不能克服‘阴’影,那么不清醒呢这个想法一出,渫芷兮脑海中紧接着就飘过了一个计谋。
不是没有,所有的一碰到渫芷兮的事都变得一无是处,覃劭骅在得知渫芷兮湿着头发躺在‘床’上,哪里还顾得上愈演愈烈的,在他的眼中只剩下渫芷兮是否会着凉。
覃劭骅不假思索地拿吹风机调准到适宜的温度和风速后,他才将渫芷兮的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启吹风机的开关,手指穿过‘女’人乌黑的发丝,一遍一遍地翻动、穿‘插’着,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依稀只听到吹风机发出的嗡嗡声,良久之后,覃劭骅才关了开关,只是手上的动作由翻动改为按摩,头发不能吹得过干那样对发质不好,在头发半干的时候,覃劭骅就拿开吹风机,改为按摩渫芷兮头上的‘穴’位。
不得不说覃劭骅‘穴’位找得很准,手上的力度也恰到好处,总之,渫芷兮很舒服,也很享受,若在平常她肯定就放肆地睡着了,但是心里还挂念着“‘洞’房”这件不容忽略的大事,有些昏昏‘欲’睡的她立刻就打起了‘精’神。
都说男人都不忍心拒绝撒娇的‘女’人,这话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至少现在就是这样。
“劭骅,我想喝酒。”
当渫芷兮用十分柔软的声音央求着覃劭骅的时候,覃劭骅第一个反应不是拒绝而是很爽快地应和着“好”。
只是在覃劭骅起身去拿酒的时候,渫芷兮软绵绵的声音又响了。
“我要喝白酒,只要霸王醉。”
渫芷兮要喝点小酒,覃劭骅不拦着,只当是喝酒助兴,增添情趣,只是渫芷兮要喝白酒,还指明了要酒‘精’度数高达70的霸王醉就让覃劭骅有些匪夷所思了,北方人喜欢喝白酒抵御严寒可以理解,他也时常和兄弟几个喝点白酒暖暖身子,但是一个南方人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喜欢喝白酒,这就让覃劭骅很难理解了reads;。
只是老婆的命令不能轻易违抗,于是乎覃劭骅自顾自地为渫芷兮贴上一个标签,那就是他家的老婆果然与众不同。
只是渫芷兮怎么知道他在酒窖里藏了一瓶正宗的霸王醉呢覃劭骅在去拿酒的过程中,眉头不停地紧紧松松,做着别扭的伸展运动,但是一回到屋里,眉头立即就舒展了。
覃劭骅除了拿了霸王醉,还拿了一瓶适合‘女’‘性’饮用、度数相对较低的金汤力。
渫芷兮在覃劭骅走过来的空档,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任凭被子从身滑落,又‘露’出身上凉薄的睡衣,待覃劭骅一走近,就夺了覃劭骅手里的水晶杯和酒,动作十分迅速,不一会儿,两个平底宽口的水晶杯就注满了纯净透明的液体。
渫芷兮端起酒杯就往嘴里灌,那动作十分的潇洒,就算酒量不错的覃劭骅也不免震惊了好几把,想要出声提醒和阻止早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渫芷兮喉咙滚动了几下,就咽了下去,一脸的酣畅,嘴‘唇’经过酒的润湿更加水润柔滑,在屋内光线的折‘射’显得更加的‘诱’人,尤其是被覃劭骅咬出来的残缺,此时更是添加了一种凌虐美。
楚楚可怜也不过如此
覃劭骅起初还有些担心,害怕酒劲过大,渫芷兮承受不住,但是看见渫芷兮脸上并没有出现不适的表情后,心里潜伏的担心和忧虑才渐渐褪去,只是慢慢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视线出现了偏差,覃劭骅突然觉得渫芷兮沾染酒意的‘唇’瓣变得更加‘诱’人了。
心中的杂念立刻就催动着身体做出真实反应,不久前被刻意压下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覃劭骅悲哀地发现自己对渫芷兮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免疫力几乎为零,尤其是在面对如此大胆奔放、‘性’感得无以复加的渫芷兮。
渫芷兮喝完,第一个感觉就是‘唇’齿留香,虽然霸王醉的度数很高,但是却没有一般酒的冲劲和猛烈,酒体醇厚丰满,那淡淡的清香在味蕾久久不散,不愧是华夏的知名品牌加老字号。
渫芷兮抬着晶亮的眸子瞅着覃劭骅,意思再明确不过,微微上挑的眉眼还带着一丝挑衅,脸颊却被酒气熏染出点点红晕,明媚得不可方物。
覃劭骅的视线至始至终紧紧围绕着那个时不时挑逗着他的‘女’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十分的干脆利落,动作不亚于渫芷兮,甚至比之更甚。
覃劭骅一喝完,渫芷兮就快速地满上,这一次不等渫芷兮先饮,覃劭骅动作更快了一步,气不带喘一下,咕噜咕噜几下杯子就见底了,渫芷兮见状也不甘示弱,紧接着一杯下肚。
这第二杯下肚就不比第一杯来得得心应手,渫芷兮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虽然没有那种宿醉的头痛‘欲’裂,但是宿醉的头晕脑胀来得格外明显。
霸王醉,酒如其名,挥斥方遒的霸王也不得不甘拜下风,醉得一塌糊涂。
渫芷兮不是霸王,喝上两杯还没有倒,就已经算酒量不错了,只是接下来两人还是像比赛竞争一样你一杯我一杯,直到一大瓶酒被两人倒进肚子里。
这时的渫芷兮还强撑着一丝理智,晃动着沉甸甸的脑袋,伸出手想要拿起酒瓶再倒酒的时候,却发现眼前出现了重影,一下子就蹿出了两个酒瓶,渫芷兮眨了眨眼,又睁开的时候,还是两个酒瓶,渫芷兮伸出手随意地抓住其中的一个酒瓶,却扑了个空,酒瓶没拿到,倒是人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幸亏覃劭骅眼疾手快地在电光火石之间接住了已经神智不甚清醒的渫芷兮。
渫芷兮扑腾着自己的小胳臂小‘腿’想要从覃劭骅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却被发现其意图的覃劭骅搂得更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