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〇〇 - 怎么当国王 - 当道
试想,一块好肉,放大一百倍让你吃,那种满足感……那就是吃巨龙肉的感觉……
车队都停在山下,没往山上拉。上去好上,没法下。所以就都停在山下。这次的“战利品”,讨伐队就算再吃半个月还是吃不完。他们只好魔法腌渍了、冷冻了,卸掉了部分干粮,用车队往回运。
“好东西啊――!”曼多对着大家喊。他知道劾赦心里不高兴,还难受,吃不着他还不喜欢这么做,他还想吃……他乐坏了。劾赦说了没人听,他也不说了……
膺甜蜜的亲他脸颊,他推开她,手还摸到**上了,好像被瞄准了似的――好么――想生气都没理由了……气得他都笑了――“好啦――!都是你……捣的蛋……”他翻身上马,喊道:“走――!凯旋――――――!回城!”“噢――!”众人应和,队伍就再次上了路。
而化掉龙碑和龙石,则是战斗胜利当晚上的事情了。那很美。
有三名士兵、一名小队长和一名中队长阵亡了。共有四十六人受伤,法米海子突击营的人确实是无一阵亡。当晚,升起了巨大的篝火,山巅被照得通明,大家在篝火旁,为死者开了追悼会。劾赦用自己随身携带但是却从没吹过的短笛吹奏了一支悠远的乐曲,那声音,好像草原的风,似乎能带引逝者飘入虚渺之中,魂归故里……
“他还会吹笛子?!”膺问白娜。问了就觉得好像有点儿多余――白娜只是点头嗯了一声。劾赦整天没事干,还不是学这学那?但是白娜说:“乐器上的事情,还是他爸爸教给他的……”“哦……”膺点头……这她倒还真没想到。但是她马上想到――他会的还不只是笛子呢……“乐器上的事情”……
都谁听见了?女孩还有听不见的?他会,但是他还从来都不露出来。这个才是让他们最倾心的。多艺,要什么有什么。有的人觉得刚刚好,有的人则喜欢得不得了……
觉得刚刚好的,不一定就是高看自己,而更多的是高瞻远瞩,认为自己有个好归宿。喜欢得不得了,也不是说就没有主见,而是其实还怀着少女之心,愿意让自己迷三道四的。
人年轻,往往更想让稳重的人激扬肯定,也更轻视那些容易得来的表扬。殊不知,不管是怎么样,其实都还是属于人家自己的,而不是属于你的。属于你的,仅仅还是做好了事情――不亏心――
对于逝者,大家还是用一顿饱餐来告慰。坚强的活下去,就是对战友最好、最大的安慰。把敌人都吃掉了,还不是报了仇了?不仅变成了口中的粮食,之后还会变成屎――这还是非常彻底的。这话谁说的呢?总之,这些,不是厮杀汉,还是做不到的。平常人,说得到,能做到吗?对吧。
吃完了饭,胜利后的余兴节目要开始了。大家看劾赦怎么摧毁龙碑还有龙石。
单单破坏龙碑有可能导致山崩,所以,只能从龙石开始着手。龙石破坏了、龙石内部的魔法能量都被汲取和吸收了,那么拔除龙碑、把龙碑所蕴含的一切知识都得到,也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了。
但是,这个任务并不容易完成。如果好做,劾赦昨天就不会犹豫了,也不会打算把它们放着不管了。
第一个巨大的困难,就是龙石是巨大的,它的直径达到了二十米,接近于一栋五层楼房了!想要切入着手,就得能够测量出合理、合适的探入方式。不管是输入还是输出,都需要一个足够宽的管道,既不能太宽还不能太窄。这也关系到自身的魔法控制力和输出力。管道太宽了,自己控制不好,受到魔力的反冲,那是极其危险的。管道太窄了,撼不动龙石还是小事,被龙石的力量反坐更是得不偿失――窄细的管道容易把魔力激化成锋利的性状,被刺伤,损害的是自己的魔力网、魔力结构还有躯体。这还都属于施法的常识。
通道都是双向的,能过去就能过来,谁说一定对方就不打你了?所以,不做好准备,那还是自己的错。做事情,不能小看任何一方。
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当兵的都兴冲冲,但是包括杭洛河林在内,都明白摧毁龙石绝不是意见简单的事情。
但是知道不容易、知道危险,不代表就会任由劾赦完成这件千年大功啊――你拖延他也好,你刺激他也好,见证他也好,那都是参与。你不参与,这大功就让他一个人承受了。
国王,还不是皇帝。国王面对的,还是封建制度。封建制度就是杂七杂八相互覆盖秩序重复分割庞杂的。膺、濑良、图秀交换了一下眼色就互相都明白了,更何况,他们还事先跟其他人开了小会。
劾赦正专心的把双手都扶在龙石上测量龙石之中具体的魔法能量存量还有活跃程度――“哎哟――!姐姐――你怎么又摸我**――?!你怎么这么好色啊――?!你干了你们家老爷十三次,你还要再占我的便宜――?!”濑良大声喊出来。而且把“你们家”三个字还重点强调……“哎……!”劾赦一憋气!他还真没法儿管濑良……而且,这么不雅观,当着两千多人就这么喊……!他身上汗立即就下来了,大红脸,火光映着,黑红黑红的!他回头一看,膺的双手还真在抓濑良的奶!但是膺的双手上还有她的双手,他不知道是膺主动抓的还是她抓膺的手按上去的!膺看他转头,立即加了力,把濑良的两个**都挤变形了――一边挤、抓、摸,一边还**她一下……看得劾赦心里这个奇怪――“这么大石头,要弄完得天亮了,还是我代老爷把你拾掇了得了――以后你就归我们家好了――!”膺说。“哎哟――!哎哟――哈――――――――!轻点――――!!!啊――――!”濑良喊着、叫着,气喘失声,整个山上都听得见。都奇怪她怎么做的,怎么能听那么清楚?!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劾赦大喊。
“你们干什吗――?!我这办正事呢――!”劾赦叱责他们。
“哦……好吧……”膺说。劾赦使劲儿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就是让她安分,不要再生事端!她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劾赦还非常奇怪的看了濑良一眼。濑良说:“哈!”然后把整条舌头伸得长长的,火光之下看得红艳红艳的,诱人得不得了。“你,你忙……”然后又显得非常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劾赦非常奇怪,他觉得自己都难以自处了――!这是干什么啊――?!这女人怎么这么怪?!他想。他哈的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呼了出来,好好的平抑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还有气息,转过脸去继续测量。
这真是个不容易的活儿。又用了五分钟,他才刚刚看出来龙石里面那些化成魔力流却还在集体协调运动的茂龙所形成的“生命锁链”的大概样貌……
“哎哟……姐姐……这……这儿是……”濑良说。“哪儿啊――屁股前面肚子下面,这怎么――好像肉蚌壳儿似的――?”膺说。“嗨……你也有……你还问人家……”濑良说。
他们俩这次说的声音不大,但是山巅都听得见……而且,他们还越说,声音越小――好像躲着劾赦似的――“嗨――咱俩的还能一样――”膺好像在磨蹭濑良的脸蛋儿――?“你的,比我的嫩……”“姐……是不是嫩……还得……啊……还得――他试试……才能知道……”濑良说……“手指头还是一样……不会破的……放心吧……”“哎哟……奶…别抓了……都……**都硬了……挺……停……挺起来了……!”濑良的声音好像欲言又止欲拒还迎似的。
两千多士兵,除了前排的,后排的都开始咯咯咯咯笑个不停……不敢大声笑,只能捂着嘴,前排的好多人都抖成一团,还得憋住,脸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劾赦终于忍不住了,再次停下手上的活儿,撤了手,转过身,喊道:“你们两个人――!还有完没完――?!不知羞耻――!你们在干什吗――――?!”声音都有点儿走调了。是啊,你能怪他吗?
杭洛暗中对着曼多弹了一个石子,正好打中他的膈肌,曼多“呜噗――”一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尽管疼,但是破了气,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了出来。
他知道,肯定是劾赦的妻子之中有人对他下的手。但是这一下太准了,知道他会跪倒,也知道他肯定会失声笑出来。
他这一笑,完蛋了,全场两千多士兵都哈哈哈哈笑了出来。大家再也憋不住了――那笑声,真是响彻山峦――
这也许是劾赦的悲哀,但是,也还算是他不可避免的一项成就吧……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还怎么弄啊――?!这还怎么弄啊――?!”劾赦气哼哼的走过来,对着膺还有濑良大喊。他真的气得愤怒无比,第一次有想动手打膺的冲动,也有想揍濑良的冲动。
“正事不能干预”,这还是做人的底线。劾赦是个正经人,实话说是一身正气,做事情光明磊落,怎么就总是受膺的窝囊气――?!不知道的真是不知道膺对他有多狠。濑良来了以后,还总是好像也跟他做对!不仅跟膺是沆瀣一气,而且好像还更狠毒,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针对他的意思――!
“你是来捣乱的是不是?!你是来捣乱的是不是?!”劾赦调集自己的愤怒,蓄意的、故意的要把气氛还有情绪弄得很紧张,他这会儿就是要突破这种尴尬的氛围,就是要捅破这里面的文章!他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濑良让问得直往膺的怀里钻,害怕的瞥着他,一股子弱女子的样子。抱着膺的腰,抱得紧紧的。让劾赦干看着没办法。劾赦有意无意的瞥了军官们一眼,不看还好,当兵的根本憋不住,张着大嘴哈哈哈哈对着他笑了出来,好像无尽的嘲讽啊――!
他们才不会管那么多呢――曼多这种人,平时只怕乱子还不够大――他们还会体谅劾赦的心情?!通封本来还憋着,想尽量正经一点,但是看见曼多笑得――肆无忌惮而且还停不住,只图自己痛快,他也被感染了。这是多么大的感染力啊――他这一生还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他简直太快乐了。眼泪都笑出来了,那是喜悦的眼泪……
劾赦,带着天旋地转一般的恐惧……这种恐惧再次笼罩了他,之前在他家他就曾经感受过……几个女孩合起谋来好像都在针对他――他这会又感受到了那种恐惧,身心都被渗透了,让他当着两千多人无所适从,感觉好像自己的死期都已经来了,也许不该说是他带着恐惧,而是这种恐惧携带着他――还好,他之前的生活是很幸福的。这些事情,还不足以颠覆和摧毁他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