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娱乐教父! - 唐朝大顽主 - 长夜醉画烛
金兴光已经被方回忽悠的满脑子都闪烁着亮光。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山银山扑面而來把他压在身下。
钱是万恶之首。这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不过方回觉得。这话只对了一半。那些劫道的土匪是为了钱。那些拐卖人口的人贩子也是为了钱。。不过话说回來。不论古今中外。只要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这一辈子说白了都是奔着钱去的。皇宫贵族也好。平民草莽也罢。爱钱无可厚非。
金兴光脚步轻快。如踩了屁一般飞奔而去。。浑身上下只剩下二十多两银子。从金陵到华亭县坐船出海这段路的路费是还方回被报销的。
看着几辆马车呱哒呱哒的走远。石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双眼眯的又细又长。嘴唇抖了抖。狠声道:“方兄弟。要不要我找点兄弟寻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人迹罕至的地方劫了他的道。”
方回陡然一惊。纳闷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看着石武的眼神好像不认识一般。虽说一年也见不上几面吧。可当初在沙河帮的时候。他跟刘德化和石武处的还是不错的。这两人性情都比较耿直一些。怎么一年不见。变成这样了。
石武瞬间换了个傻笑的表情。挠着后脑勺讪笑道:“随便说说嘛。。早些年沒进沙河帮的时候还当过那么一段时日土匪呢。”
方回和刘德化互相对视一眼。满脸惊讶。齐声道:“你还当过土匪。”
说完。方回心想。他这算是赶上好时候了。要是最近两年还当土匪。一准被老神棍打出心理阴影不可。
“当过那么一段时间。”石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嘲道:“可惜当的时间不长。。哎。我这人啊。就是性子太直。心又善良。总觉得劫道不是好人干的事。每次出去劫道都下不去手。回去还干分钱。时间一长。他们就不要我了。”
方回:“。。”
几人在会所大门口正聊天打屁。一架马车便吱扭扭的停在了大门口。门口的服务生热情的上去迎接。门帘一掀开。一张比金兴光大一号。而且圆了不少的大脸从车厢中探了出來。
见方回站在门口。那张胖脸先是微微错愕。接着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帘子猛然掀开。至少二百來斤的身躯却是身轻如燕的跳了下來。跟一辆人形坦克一般轰隆隆的向方回跑了过來。
“哈哈。方兄。真的是你呀。还记得我吗。张大同。我是张大同啊。”说完可能觉得他这名字太普通。还特意提醒道:“我爹是金陵府尹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跟这位府尹公子很早之前因为冯素云发生过一点点小误会。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记得。”方回笑了笑。“只要你别减肥。再过几十年我也记得。”
张大同眨巴眨巴眼睛。沒听明白。笑了两声。腆着脸笑道:“嘿嘿。方兄好记性。可不是我嘛。。早就听我爹说你回來了。怕打扰你休息。一直沒來。”
方回跟他实在不怎么熟悉。可人家都主动上门來了。而且两人现在也沒仇沒怨的。也实在不好撵人。只能应付道:“张公子來找我。是有事。”
“沒事呀。能有什么事。”张大同使劲儿摇头。脸上的肥肉跟着左飞又甩。看的方回直担心再甩出二两油來。
说着。张大同一脸深沉的叹了口气。期期艾艾道:“一别两载。自那日在金陵赛诗会见过方兄一次后。便再也无缘得见。每每想到之前与方兄在醉春楼发生的误会。都是后悔不已。。”
方回正想说话。却听张大同喘了口气。继续道:“那日赛诗会过后。雨晴小姐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去年的赛诗会南七北六的才子书生们也來了不少。沒见到雨晴小姐。皆是惋惜不已。”
方回听的一头雾水。这胖子的思维跳跃空间有点大。上一句还说误会的事呢。下一句就跳到江雨晴身上了。
不知道江雨晴去哪了。嘿。要不要告诉他那些才子书生们朝思暮想的雨晴小姐当了自己的丫鬟。。按照冯素云的话。还是通。。咳咳。通房丫鬟。
说起江雨晴。方回突然发现。自打到了金陵好像就沒见过她几面。一开始还沒注意。经胖子这么一说才发现。
这娘们儿神出鬼沒的。难不成是还沒死心。想在这江南之地再次招兵买马。
其实说起來。方回还真沒把江雨晴当丫鬟使唤。一是总觉得怪怪的。二是有那么点于心不忍。
那么大一个才女。能让天下才子追着屁股后面求粉求关注的大才女。当丫鬟有点可惜了。这个时代说白了还是重男轻女。讲究的是女人无才便是德。于是。这也就导致女人都是德。有才的并沒有几个。充其量是能识字读书。离着“才”还差了不少。像江雨晴这样的。实属罕见。再加上人漂亮了点。不受追捧才怪。
胖子还在那嘴皮子乱动。嘚吧嘚吧的说个沒完沒了。方回光顾着想江雨晴的事了。也沒听进去。末了。只听张大同道:“方兄。你觉得行吗。若是实在太冒昧的话就算了。”
方回反倒有些赫然:“那什么。。张公子。不好意思啊。刚才走神了。你刚才说什么來着。”
“呃。。”张大同表情一僵。却又沒法发火。只能耐着性子道:“哈哈。想必是放兄昨夜沒休息好。今日又起这么早。。”
方回摆摆手。笑道:“你就别给我找辙了。刚才是真走神了。”
张大同跟着笑了两声。道:“是这么回事。。方兄。听说方兄其中一位夫人是太平公主殿下。这不。小弟早就听闻太平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一位。据说将來还是要继承皇位的。。所以呢。小弟斗胆。便私自着召集了一些才子大儒搞了个小小的聚会。又听闻公主殿下也随方兄來了金陵。你看。能不能让公主殿下來讲几句话。”
方回愕然的看着张大同。这货也不是一无是处。就像。。对。就像是后世那些做买卖的大老板新店开张似的。请领导剪彩讲话。请的领导越大。脸上就越有光。
可是。自家的公主媳妇能说什么。
见方回不说话。张大同搓着手讪笑道:“方兄。这事确实冒昧。若是不行就算啦。”
方回托着下巴想了想。问道:“你那聚会是什么时候。”
“明晚。夫子庙。”
方回点头道:“行。沒问題。”
张大同脸色一喜。道:“方兄。这么说你答应了。”随即。又有些惴惴道。“可是公主那边。”
方回大手一挥。霸气道:“嫁进我方家就是我方家妇。我才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
张大同顿时佩服的不要不要的。看方回的眼神都闪着崇拜:“难怪方兄年纪轻轻便已官至如斯。厉害。。”
这话方回又沒办法接了。这也就是沒户口本。有的话他的名字肯定第一页啊。取个媳妇而已。跟年纪轻轻和当官有关系吗。
当然。他也知道这会即便是取了公主。得了驸马的衔。说白了其实就是个倒插门。名义上是丈夫和妻子的关系。也做能生儿育女这些羞羞的事。可身份地位着实不怎么高。平日里都是相敬如宾。见到老婆得行礼不说。想做些羞羞的事也得先征求老婆同意。
男人做成这样。方回是很不屑的。本來他脑袋里装的东西就比这个时代超前不少。公主娶了也就罢了。要是真如那种情况。别说是公主。娶个皇上他也敢休了。。所以。有时候方回也纳闷。你说那么多人奔着想当驸马是为了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