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节 罗浩的悲惨 - 末日丧尸女王 - 出剑
一个身穿沈父内衣内裤的瘦弱年轻人。正在沈家的楼上酣睡。干燥新鲜的棉被烘得他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这么享受到了。伸手不自觉的搓了下刚洗净还带着洗发精香味的乱长发。年轻人翻了个身。继续睡去。嘴角露出甜甜的笑意。
睡梦中。他正在和沈飞飞在大学的校园里奔跑游玩。追逐嬉戏。阶梯教室。音乐厅。电影院。林荫道里。花前月下。两人牵手漫步。谈理想。谈生活。表达着各自的爱恋与不舍。
他越看女友越漂亮。不禁亲吻了下那拥有细密的。长长睫毛会说话的水润双眼。他闭上了眼睛细细品味轻嘬着。是那么的幸福与快乐。
突然。眼前景物一遍。那个可爱又甜蜜的水眸变成了一双死鱼眼睛。翻白着白眼仁。散发出臭烘烘的尸臭味。还不时的从眼眶中钻出条大尾巴的蛆虫。
眼前的沈飞飞也变成了一个张着大嘴。Www。。com流着涎水的。身上满是牙齿啃噬的窟窿。流着脓血水。拖着一节肠子冒出内脏的臭丧尸。
她身长笔直的双手。手指尽是长长的黑色指甲。锋利尖锐。长着锯齿状的牙齿。一边嗬嗬怪笑着。一边朝他扑來。
那双恐怖的双眼越发的逼近他。就要贴到他的脸上了。
吓得他猛然往后倒退。摔倒在地。可是那双眼睛的主人。还是不放过他。张开她丧尸臭嘴。Www。。com就咬了下來??????
“啊。。不要。不要过來飞飞。我不是故意的。。推你进丧尸群的。不要啊。。”罗浩梦魇般在床上手脚乱舞。抵抗着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梦中丧尸。搅乱了一床棉被。
身上的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落下。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罗浩你醒醒。你醒醒。你将飞飞推到尸群里。”耳边。传來沈父愤怒又有些急促的责问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啊。啊。我。。沒有啊。”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罗浩看到沈父沈母围着床前。眼含怒意。握住拳头的样子。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做梦说错了话。透漏了实情。赶紧改口。
“沒有。真的沒有。我只是做梦梦到飞飞在江南受苦。我。我沒能救出她來。我痛苦啊。我沒用。沒用啊。。呜呜呜。。”说着。 说着。罗浩竟然哭了起來。手捂住双眼。激动极了。眼泪哗哗的从手指缝流出來。样子真像是失去了亲密的恋人。而自己无能为力一样伤心难过。
想他罗浩。刚刚从沈飞飞手里得到奖票后。花国就爆发了生化危机。满地的吃人丧尸。满地的死人尸骸。
他又是把沈飞飞献给牛老大寻求庇护。又是将她推进尸群的。好不容易才跟着牛老大从死人堆里逃出來。逃到了基地。
谁想。基地里人的生活也是很艰苦的。吃了上顿沒用下顿的。弱肉强食。他还常常受到牛老大他们的欺负辱骂。
他觉得活得好沒意思。几次都想自杀算了。
可是他一摸到那张來之不易的彩票。就心生安慰。再次鼓起生存下去的勇气。只要他能逃出江南疫区。跑进江北正常社会。他就可以兑换到足足上千万的花币。成为大富翁。以后啊就可以想有什么就有什么了。
食物。Www。。com衣服。美女。住房。车子。小弟??????要什么沒用啊。哈哈哈。。
他就经常抱着彩票彻夜傻笑。还喃喃自语说个不停。
结果他的行为更是遭來牛老大他们的鄙视。认为他疯了。除了臭揍他一顿。还扬言要是再看到他这个疯样子。就杀了他。
眼看着在难民营也呆不下去了。沒办法。他就想方设法弄來一条破船。攒了N天的食物。怀揣着那张彩票。摇着根烂木头棒子。特意挑了个漆黑的夜晚。打算划船偷渡到江北去兑换那张彩票。圆了他的千万富翁梦想。
谁知江北区沿江戒备森严。他的破船划到一半就被人发现。被重机枪打成了筛子。他也落水了。
还好。他从小生活在江南水乡。谙熟水性。硬是憋着一口气。游到江北去了。也多亏了天色很黑暗。开枪的军警认为他被打死了。就沒再派人搜索江边。Www。。com他才捡了条命。逃上岸來。
更给他信心的是。那张彩票被他用塑料袋子裹得严实。竟然沒有沾上丁点水渍。这么深的水。又经过这番折腾。彩票竟然沒事。这不是老天告诉他。他的选择是对的吗。
这件事给了他无限的激励。他像是赖狗一样甩了甩身上的水珠。继续踏上了他寻求富翁梦想之旅。
可是后來的事情就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了。江北区处处检查得很严。到处都在缉拿从江南逃回來的人。
他不得不东躲西藏的。忍饥挨饿。躲避那一对对巡逻的大皮靴军警。躲避人们一个个的怀疑眼神。好容易使用计谋害死了个人。弄到身干净衣服。打扮得像个正常江北人的样子才敢來到了一家大型彩票兑换站。
那个兑换站的值班小妞真是漂亮啊。大眼睛水灵灵的一点不比沈飞飞差。说话也温言软语眼睛带笑的。那一句小哥哥叫得他骨头都酥了。
就这样他傻愣愣晕乎乎的坐在那里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晃來晃去。丰满成熟的臀部。在他面前扭來扭去。任其他工作人员拿去他的彩票去验证兑换。
谁知。不一会儿功夫。彩票中心居然涌进一大批的大皮靴军警。各个凶神恶煞的盯着他。那个刚才还笑眯眯的小妞这回也冷若冰霜。横眉冷对地指着他说。他是个逃犯。偷了人家彩票來兑奖。
于是。他就被那群军警打翻在地。反拷着双手。象拖死狗一样拖到了一辆囚车里。开始了他悲惨的监狱生涯。
在监狱里。他受尽监管人员的欺压和打骂。动不动就被像是腊肉似的拷起來。挂到栏杆上晾晒示众。
这还不算。监狱里的狱霸头子还经常给他立规矩。服水土。一天三顿打。起得比鸡早。吃得比狗差。干活比牛多。
还有那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监狱里沒女人。他这个江南來的细皮嫩肉的小伙子就被看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