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缠绵缱绻(6) - 首席的邪恶淑女 - 于诺
“很晚了,去睡吧!”
她愣,心却疼。
近在咫尺,却仿佛相隔天涯般的再触摸不到。
“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答应你,就是要当你一辈子的小三吗?”她问,眼波灼灼,有些烫人媲。
“小四……我恨小三,因为小三,妈妈已经四十三岁了,还是一个人;因为小三,妈妈与爸爸离了婚;也因为小三,我跟你分开整整六年,外面的生活,原来是那样的复杂,那样的苦不堪言……”未央吸吸鼻子,她是从小被他呵疼呵护惯了的,没让她惹上一点尘埃,只是,离开他的日子,真的好难过。
“没有这些!”他道,心痛,抚上她的脸,他动动唇,几乎要脱口而出,叹息,终究将那话隐忍在了心底。
“去睡,嗯?”
未央看着她,心底呐喊,简奕维,你想让你儿子一辈子都无法在人前叫你爸爸吗?
她离开书房。
他叹息,盯着自己灼红的手背。
“宝贝……给我一点点的时间,就一点点的时间。”你一直在我心里,从未动摇过。
这些年,你在外苦不堪言。
我何尝不是……脱着一具躯壳,每日期待着你能回来呢?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狼狈,也多么的可笑——
得知她与瞿飏私奔的消息,他以往的冷静,没有任何过激的情绪表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陷入纠结万分的天人交战中。
看着他曾经给她的爱,在暗夜中倒塌,浓烟滚滚,尘土飞扬,他的心,也跟着碎了——
他对她那么好,对她那么爱,舍不得碰她,只想把这世界上所有的好都给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还是与瞿飏,这个时刻,他最重要的两个人背叛他!
他漠然转身,之鹤站在身边,他唇轻启,声音很轻,“之鹤……把……”人找回来了,话,终是没说出口。
“把消息放出去,要卖掉这块地,上头查的紧,调查的事情没结束,现在,没人愿意蹚浑水,进去的人,就可能再也出不来了,你把DB发展下去。”
最困难的时候,你离我而去,我之所以拼搏,只是为你,一切只为你啊。
只是,那么疼,他竟还是庆幸,她走了。
若没走,必然看着他落魄的样子,必然为他这样心痛,不,她或许不心痛吧,她或许从来爱得都不是他吧。
叹,乔之鹤看着他的脸,“你别做傻事。”
他的确是那样做了,把他做的那些充分准备,并未全部交出……等着被立案调查,等着锒铛入狱,等着……一切都在等着。
只是,这个世界总是这样的,心想事成,哪怕想的坏事,实现的几率也极低。
他并未入狱,是因白家奔走,让他免牢狱之灾。
可,那些人并未安稳,在背地里使了绊子,要最后一搏,要么鱼死,要么网破!
他去答谢白筠,想他简奕维到了这一步,却有人如此这般的对他,感激之情无以言谢。
意外,却也在那时发生,那些人狗急跳墙,两人无法安全脱险,她却护着他,肩上的血落了她的指尖,而泪,也划开浓浓的血。
她却“霍”得起身,手指轻挑,衣物落了地,妙曼身姿,肌肤赛雪,阴暗潮冷的废弃尾楼,三个男子瞬间呆住。
他闭眼,不动,“喜欢吗,喜欢我的身子吗,不过拿人钱财,我给你们翻三倍,别,别杀他,别杀他!”
笑,美艳如花。
她着仅有的布料,后退,而后,衣物裹住他的伤口,“别,别让我的牺牲不值,之鹤他们,肯定是在路上的,时间还是够的!”
她眸中含泪,手指挑开背后的暗扣,“白筠!”他低吼。
她却没回头,就见着她走向那三人,“再加上我这身子,你们随意,放他走!”
简奕维却趁他们慌乱之际,棍,敲住一人的头。
两人见状,合力围攻他,白筠却在此时抱住一人,他拼劲全力,将人撂倒,伤口崩了,血染了白色的衬衣,以及她刚刚用那裹住伤口的白色衣裙。
身子,倒地。
意识迷乱、全身力气似也撑不住眼皮的沉重,阖上眼前,就见,那男人的冷笑,扯了她的胸衣,撕了她下.身的遮蔽。
那人的淫声秽语以及她惊恐的尖叫声中,他陷入昏迷……
他的伤,有些重。
醒来后,却再没见白筠,能下地行走,不经听到之鹤的电话,说她要离开。
拖着未愈的身子去机场拦下她,相爱,便开始了。
只是感激,情,从未进驻过心底。
他也想过,与她好好发展,将对某人的爱忘却,一切重新开始,只是不能……
考虑到白筠曾经的创伤,他们并不亲近,就连牵手都能免则免,跟别说亲吻与碰触。
若不是发现白筠的秘密,他或许一直都不会知道,她,为什么整整六年里,都不曾来要求他。
白筠,并不寂寞,就算深爱那人,这些年,也有人在满足他。
而他呢……
整整六年,他竟用一个梦来慰藉。
一个真实美丽,几乎让他忘却不了的梦。
从,与她相爱开始,虽亲吻,拥抱,却不曾触过心底的那条为她隐忍的线,相爱一年间,她太过信任他。
未央十七岁的身子虽纤细却有致,飘逸的睡裙丝薄如羽翼,灯光氤氲让她的身子妙曼动人。
他几乎要为她窒息,她却对他万分信任,赖在他的怀里,直到她睡熟,抱着她,送回到床上。
睡梦中的她,根本不知他这个伪君子,白日与她讲,就算沉沦也不会沉沦得那么彻底,他们的爱情不需身体间的碰触来证明,这全都是狗屁。
暗夜,简奕维觉得是恶魔的化身,他便化身那禽.兽,眷恋着她美妙的身子,虽每次只是止渴。
她睡熟间,他不知多少次,像个小偷一样,撩开起她的睡裙,饱览她毫无瑕疵的如玉身躯。
也不知再深夜多少回里,攫了她小巧圆润的清白,小巧的圆润,不似那些火爆女郎那般的丰满,他却爱极了,有多次,他甚至想拉着她一同坠入地狱,为那蚀骨欢缠,他就算刀山油锅都认了。
忍,终究是忍住。
可是,每入梦境,都是她,她的人,当然,还有她的身子。
坚持这样一份触不得的爱,终究是痛苦的,他的心与人对她始终如一,她多次见他难受,却在紧要关头,松开她,她不忍,“要不,找别人……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他听闻却呵斥她。
只是,自作虐不可活啊……
那夜,他酩酊大醉,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软软的什么东西在唇上作怪,他几乎是本能的含住,重重的吮,勾挑,不想放开,眼睛迷蒙,落入他眉眼的是他心念的人儿。
手托起他的腰,慢慢的去亲吻,去呵护。
他狡猾的舌尖,舔舐吸吮,怀中惊慌、害羞,又压抑的喘息一丝丝魅惑无比的传进他耳际。
他的央儿,她的呼吸,诱他堕入了欲.望的尘,一切太过***,哪怕这是一个梦,他都想在这梦中深切拥有、深切交付与彼此。
张口,含住她美好的果实,耐心,勾挑、诱惑,要她绽放自己,也要她做拥有彼此的准备。
彼此的身体在探访中,抚.摸中冒汗,滚烫的脸相贴,睁眼的那一瞬,那双盛满柔情却又错愕的眼眸落进他眸底,一丝清明划过,是梦,是真?
“小四……”柔媚低吼,彻底坠了他柔软的心,唇舌疯狂纠缠,吻,相互濡湿,星点吟哦,刺激着他,让他再无法停止。势必沉沦。
“小四……”
“小四……”
一声声低唤,仿若在言,这一生只与你相属。
再不能自已,灵活的舌,深入,用力,似要到深喉,身下却点点试探,却怎也不能。
抓住她的脚踝,美好落进眉眼,也落入他心底深处,糊上他的唇,与她腿.间美好纠缠,再拖入身下,探入,她似疼,呜咽在他怀里,他吻她额际,轻哄,“宝贝,放松……对,张开一点……”
声音温柔缱绻,她落入他怀,堕进他的欲,深思迷离地迎合,手臂挽颈,缠绕,双腿也紧紧缠上他的腰。
此刻,心贴近,无缝隙,身亦拥有,完美交付。
汗水交融,两人眼底皆漾开波纹——欢快、满足与永不悔。
抵进最深处,索要不断。
梦很长,是因夜刚来临。
他似不餍足,不知多少次了,索着她的身,又爱、又怜却又坏,不肯放她,怕一旦放开,便惊醒,染着笑,看她柔光熠熠的身子为他盛放,她的眸底映着他疯狂的模样,一如身体中,亦有他的存在。
心交融,身体亦融。
他看了她许久,伸手,再触,重重揉捏,让彼此的爱意更加滑腻,换来她软软的求。
“宝贝……”他终开放开她,长长地叹,心满意足。
她闷闷的哼,微张被他彻底疼爱过的小嘴,失神的看着他,而后昏厥。
“宝贝——”他倏地睁开眼睛,又是这个梦,身旁空空如也,清醒了几秒……他叹。
又是这梦,他每次睡着,都伴着这梦,起身,拾跟烟,染上。
再度怀疑,这根本不是梦,那他的室内,回因昨夜疯狂而狼藉不堪,每天早上醒来,卧室都是他熟悉的样子,熟悉的气息,忽然,耻笑自己,疯了吧,是她离开了吗?不,她冷笑,却,忍不住再思念——
你离开整整732天了,恨深了,却仍惦念,到底是欠着你的,为何这般折磨我,忽然后悔将未央城摧毁,那陌生的别墅区,再寻不着你的影子,惦念的地方都无啊!
再睡不着,如同不知多少个不眠夜,在阳台看星空,到天亮。
乔之鹤推门,看着他的背影,“还是无法入睡?”
他不言。
乔之鹤走至面前,“去找她吧!”
“睡不着,是因为恨太深了。”“可,没有深爱,哪来这么浓的恨?”一句话,让简奕维再无言。
良久,“你原来服用的那种安眠药片药剂量已经加到了很危险的地步,随时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没有关系,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就这样,你出去”他平静的回答。
乔之鹤只能皱眉离去。
简奕维揉上额际,从过往的记忆中回过神,瞥了眼腕表,已深夜了,也不知道她……
哎,又想到她,简奕维,你他妈的可真是没出血。
整整三年,整夜都睡不着觉,靠吃安眠药,在第三年上,他才承认,没有她在身边,他根本就睡不着。
今天呢,她做了那么多可恶的事情,他还是关心她!
真是魔怔了!
出了书房,路过她的卧室,踌躇,轻推她的房门。
床真的是太大了,母子两个在上面,盖着被子,薄薄的一层,不仔细瞧,以为没睡人呢……
她睡得不安,眉一直深蹙。
而乐典此时咕哝着翻了个身,“爸爸,我真的是你的小孩。”声若蚊呐,他却听得真切,眉再一挑,端详着他,许久不曾移开目光。
鬼使神差,吻,落在他的额头。
“只要她开心……其实,未来怎样,我都无所谓的,对不对?”
“还是,不能容许有半丝差池,再不容许你离开?”
叹,无解。
转身,离去。
门阖上,乐典睡梦中又呢喃,”君君像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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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典翌日醒来的时候,简奕维已经不在了。
妈妈换好了衣服,一身干练、自信又优雅的装束,乐典揉揉大眼睛,“妈妈,谁又得罪你了,你酱紫我有点怕怕哦!”这身衣服是她的战服,要么去谈收购,要么谈并购!
未央在束着头发,皱起眉头,“去上班,不然谁养你,你这些年是喝西北风过来的吗?”
“没有你,我现在也不怕,我将来是DB的继承人,有的是钱,一旦确定了我跟爸爸的父子关系,你想啊……欧买嘎,我就可以摆脱你了!”
想起今天跟慕斯远有约,乐典沉思,“妈妈,我问你个问题哦,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哦,你跟爸爸在一起了,你要怎么跟蛋糕叔叔解释,或者,我换个问法吧,有一天,蛋糕叔叔,会成为我的后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