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禽兽 - 挽流年:只怪夫君过分妖娆 - 陶陶苍
贱人,你敢黑老娘!
我怒目圆瞪,张口欲骂,岂料,我的嘴部肌肉丝毫不动弹,老娘失声了。
一腔怨气积在胸口,吐露不得,害得我,胸口处起伏剧烈,喘息声如被困的神兽般疯狂急促。
我想翻身下床向四哥解释:是流斯夜阑趁我晃神,阴了我一把,将我扯过去压在他身上的。
怎料,我的身体也报废了,我动不了。
我干瞪着眼,欲哭无泪。
我恨上天待我不公,为何每次与谪仙般的人物会面时,都是我正放浪形骸之时?
我坐在流斯夜阑的大腿上,摸着他的脸,四哥看见了。柴房里,我衣冠不整的囧样也被他尽收眼底。我现在耍禽兽,将流斯夜阑强压在身下,他定也是看得清楚。
为什么要说,是我耍禽兽,是我强压他呢?
因为外人看到的景象是这样的:有一只受了惊的小绵羊被恶狼欺压在身下。恶狼正喘着粗暴的气息,身下的小绵羊氲了水雾的眸子亮晶晶的,濡湿了的眼睫毛颤悠悠的,娇润的唇瓣死死的抿着,病态中透着一股倔强,他好像在无声传达着:色胚,杀了我吧。我。。。我,我不会从了你的,流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伊陌,不要这样,为夫好惶恐,这光天化日的。。。”
这厮声线那个颤的,抖的啊。。。在他的带动下,老娘居然鬼使神差的入戏了,老娘真觉得自己是一个喜欢悲剧别人的禽兽了。
入戏太深,我忘了自己此刻不能说话不能动作,一股意念起后,我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手指轻拨着他胸前的衣襟,轻佻道:“夜阑,这种事哪分什么时候啊,白天还省得点灯呢。”
“可是。。。。可是屋里有人啊。”
“小美人,我们做我们的,他们爱干嘛干嘛去。”我猴急的压下头,嘟着嘴巴,准备蹂躏那张性感撩人的红唇。
“陶伊陌!你果真狐媚子!”
“姐姐,亲我亲我,浅儿让你亲。”
“轰隆---”我的世界彻底坍塌了。
我知道我在演戏,可是四哥他不知道,他定是认为我是那种放荡的女孩子吧?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突然间就可以说话、动作了,为什么我的禽兽行径已成定局时我才知道?
“伊陌,别哭了,为夫下次再也不捉弄你了,谁要是再敢诋毁你,为夫就灭了他。”流斯夜阑起身将我搂入怀中,剜向止君的眸子褪去轻佻,转为深不见底的冷冽。
“四哥,我什么都没干,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任凭流斯夜阑搂着,委屈哭诉。
“嗯。四哥一直都知道。”我的脸被流斯夜阑禁锢在他胸口,所以看不到四哥的面容,只听得到他温柔的声音。
一直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有点怪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