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 - 沉默在边缘 - 悠然恋
“虾米,尽你一切的努力,别让孙未初全盘接手。”
“好。”电话那头有种执着,偏执的相信靠什么。从南方一步步走来,江南的烟雨,梅子时节,留下的是埋在地底下孤零零的思念。
从埋骨自己最后的亲人,到莫宁对他的照顾,有一种偏执的信仰,莫宁就是他的主。
“老板,那个姬少爷那边,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那三天,他会不会和孙未初达成某种协议。孙未初这几天没有什么异动,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寻常的地点,有点不安。
“你自己看着办。”莫宁停顿了一下,是一种无形的放权。他隐隐有丝不安,总觉得自己有什么没察觉到。
“恩。”声音隐没,电话里若隐若无的呼吸声。莫宁烦躁的挂了电话,烟灰在水晶的灰缸里燃成了一种残态的美。
他和沉默都是那种不常吸烟的人。前者是对自身的一种限制,有人说:“男人戒烟就像女人减肥一样,是一个反反复复的过程。”他不期待有这样的过程,而后者是还没有成为一种习惯。
两者在一起相加,先是平静祥和,然后锅碗瓢盆,看似水乳交融,又一顿竹笋炒肉,淡泊如水,两心在何方?倒是值得思量思量。
莫宁现在不能想这些,一想这些就脑人疼,本来给沉默找个工作,是怕他呆在家里,一个瞎想乱想。毕竟谁出了这档子事,没什么派遣的,保不准会把它人弄疯。他也觉出来了,沉默这段日子,一直睡得不安稳,他什么时候起床,都看见沉默顶着熊猫眼可可的望着他。一开始还觉得这样很享受,可时间长了,他就心里面有点发毛。
可找了工作后,又闹腾着去S市出差,怎么劝都要去。说是好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说什么也要见见世面。
他就回两字:“不准!”
中间有几次默妈念叨,两人还回去看看。最近政府眼观。家家户户电视都基本上安了光缆,默妈多少年前的习惯,就是见不得花钱,莫宁还想劝上一劝。沉默不知道什么时候拎回了个大锅皮。上蹿下跳的,不一会电视里就乌鲁哇啦的叫着,什么台都有,默妈正洗碗着了,手上还是泡沫,听见声音就出来了,用手蹭了蹭围裙,就坐下,换了一个叫“美国之声”的台,说这个好看,她有好长时间没看了。莫宁一看美国两字,就皱眉,不过电视里全是亚洲人,呜呜啦啦的也不知道说什么,一眼望过去都是藏人,估计是谈宗教什么的,也不碍他和沉默**,躲了个默妈看不见的地方,两人也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