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的生活：春天（下） - 沫路绻爱 - 水袖人家
婆婆和公公接到消息也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我从急救室外的长椅上抬起头。看见两位老人眼里的焦急。我万分内疚。
我向婆婆伸出手。“对不起。”我哽咽。
原以为婆婆会重重的责备我。沒想到她看了我。只是叹了口气。
小叔子世均抄着手。不安的在急救室外徘徊。他问我发生车祸的原因。我结结巴巴的告诉了他。
“我只是想去超市买点东西。可是一出超市。我就记不得回家的路了。……我实在沒有用。”
我真的觉得自己沒有用。女人的本职工作是什么。相夫教子。可是我既不能照顾丈夫。也不能教导孩子。每天我都是在重复的失忆。重复的洗牌中度日。这样一个让人枯燥乏味的女人。除了给人带來无穷尽的麻烦。还能有什么可取之处。
医生出來了。他告诉我们：“纪先生从外表看。好象并沒有什么大伤。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一直沒有醒來。”
婆婆身子一软。站立不稳。软软的倒在公公怀里。
世均问医生：“那怎么办。”
医生说道：“可能纪先生伤的是大脑。目前來看。脑部沒有瘀血。只是昏迷的原因不明。我们先观察一下吧。”
我的心在往下坠。医生的话这是什么意思。表面上看。纪伟沒有什么大伤。但是一直沒有醒來。那这表示什么。他会不会象我一样。也失忆了。或者他成了植物人。
我泪象脱线的珠子。怔忡在那里。周身冰凉。不到一天的时间。我的人生象是一部跌宕的电影。既上演了戏剧的开篇。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又上演了缠绵的爱情。还上演了惊悚的事故。如果我的丈夫。他因为我有事。万一他不醒过來。我情愿立即打开窗子。马上从这上面跳下去。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我的收容站。如果我失去了他。再不会有人疼爱我。我的生命也沒有存在的意义了。
隔着急救室的玻璃。我看见纪伟躺在那里。安静的很。而我们在外面的人。无能为力。除了徒劳的等待和祈祷。别无他法。
时间一分分过去。我们几个人心急如焚。但是表面上。却都静默下來。
这时世均的手机突然急促的响起來。
他去另一边接电话。
马上他回來。歉意的和我说：“大嫂。你回家吧。星星一直在哭。”
星星。我这才想起來。我还有个女儿。
我忙不迭的接过电话。星星在里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断斗气的哽咽声中。我只听见她不停的在喊。妈妈。妈妈。妈妈回來……
我顿时泪如泉涌。
“宝贝。妈妈等一会儿就回去。一会儿……”
我用尽方法想安慰她。站在走廊里。我捏着电话。尽量压低着声音。让自己平静的带着一个笑容和她说道：“妈妈在外面有事。一会儿回去。宝贝儿。不要哭。來。妈妈给你唱歌。你想听妈妈给你唱什么歌。”
星星抽泣。“三只小熊。”
三只小熊。我想了下。“好。妈妈给你唱三只小熊。有三只熊它们住在一起。熊爸爸。熊妈妈。熊娃娃……”
终于哄的星星平静了。Www。。com我疲惫的挂上电话。软绵绵的靠着墙。
婆婆走了过來。她惆怅却又安详的劝我：“乔沫。你回去陪着星星吧。这边我和你爸爸。还有世均守着。”
我拼命摇头。
婆婆真的很大度。一分责怪我的话都沒有。我内疚的都想在她面前叩头谢罪。
她叹道：“你虽然记不得以前的事了。可是唯有一件事你从來沒有做的失职。那就是对星星的爱。每天一知道星星是你的女儿。你立即就投入进來。陪她哄她疼爱她。我们这些人尚且因为生活里其他的事烦心对孩子有时候会拉长脸闹情绪。但在你这里。对孩子你从來沒有一点怨言。你在她面前始终是一个好脾气。好性格的妈妈。对她永远都是笑容满面。呵护备至。所以全家里。星星最离不开你。”
我只是哭。
婆婆掉泪。“纪伟不会有事的。我相信我的儿子命不会这么薄。”
我哽咽：“妈妈。”
小叔子劝她：“姨妈。您身体不好。回去和大嫂休息一下吧。我和姨父守着。”
这时公公发话了。他声音相当平静沉稳：“回去吧乔沫。我们离不开自己的儿子。你就离的开你自己的孩子吗。你回去陪星星。记住。什么时候都要在星星面前做一个最坚强。最称职的母亲。明白吗。”
我掉下泪來。“爸爸。”
司机终于來把我接走了。
坐在车里。我捂着脸。司机就是白天的保镖。他善解人意的抽面巾纸给我。
“纪太太。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他递给我纸巾。
“谢谢。”
“放心。纪先生不会有事。我跟纪先生也有六七年的时间了。这中间纪先生在泰国。在南非也经历过很多惊险的事。可是每次他都化险为夷了。我相信这次他绝对不会有事。”
我有些疑惑。“你跟了他有这么久。那……。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很稳的开车。和我解释道：“我并不了解您。不过纪先生总是这样说。他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有很多感染他的优点。而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优点正是你最大的优点。”
我顿时又掉泪。
他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纪先生说过。生意场上变幻莫测。今天你可能是百万富翁。明天你就可能一文不名。在生意场上。沒有永远的强者。所以纪先生给全家都买了足够的保险。他说如果他破产了。有这些保险金全家也可以衣食无忧甚至很富足的过完余生。他真的是个好人。连带给我一家三口也买了足够的保险。”
我默默的听。每一句话都听的仔细。我要把这些都印在脑子里。绝对不许再忘。
“几年前带您去美国做手术的时候。纪先生曾经许愿。他说。如果您能健康的回來。他就在六十岁时。把自己所有的事业全部捐出去。和您去周游世界。那个时候星星小姐也大了。也不需要你们再守在身边烦恼她了。他正好可以和您做最快乐的夫妻。”
我泣不成声。
“纪先生说。他曾经是一个非常任性。自负。虚荣自私的人。Www。。com从不为别人考虑。一味只想着如何去霸占和掠夺别人。是您改变了他。让他知道亲情和爱情的珍贵。所以你对他弥足珍贵。无法取代。”
我拼命咬着嘴 唇。强忍着不要再掉泪出來。可是脑子里。眼泪却一遍遍的在往下流。就好象一道清澈的溪流正从高处冲刷下來。把岩石表面的污垢也冲刷干净了。
保镖的每一句话都印在我的脑海。清清楚楚。象刻在上面一样。我既幸福又心酸。
他终于把我送回了家。
下车时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许。”
我想了下。忽然问他：“许振华。”
“是的。”
我脑子有些糊涂。好象黑暗中透过一点点的亮光。这个名字。也有些熟悉了。可是转瞬即逝。
他安慰我。“您回去休息吧。我听说星星小姐每天晚上都必须要搂着你才能入睡。”
“振华。你有几个孩子。”
他不好意思的说道：“有个儿子。和星星小姐差不多大。因为又想要女儿。所以就准备再生一个。”
“那现在有了吗。”
他脸上露出个憨厚的笑容來：“八月份就出生了。”
“恭喜你。希望会是个女儿。到时候星星又多一个妹妹。”
他不住点头。
我裹紧衣服。回到了家。
星星果然还沒有睡。她坐在沙发上。世均的妻子把她搂在怀里。正和她在看电视。一边看一边给她讲。Www。。com
一看见我。她立即跑过來。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大腿。
我这个不称职的妈。我无颜面对她。
田恬舒了口气：“大嫂。星星还沒有吃饭。”
我开导星星。“不吃饭就长不高。星星也不会每天晚上都闪亮了。听妈妈的话。马上吃饭。好吗。妈妈和你一起吃。”
星星乖巧的点头。终于和我一起去吃饭。
我给女儿洗了脸。擦好婴儿面霜。蹲在她面前。我细细看着我的女儿。我要把我的女儿每一寸肌肤都记在脑子里。不要在明天早晨醒來时。再忘记这天使的笑。
我的女儿长的多好看啊。漂亮的简直不象真实的一样。她眉毛眼睛象我。鼻子和侧脸的轮廊却又象极了父亲。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象两颗小钻石一样。我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
母爱让我身体的潜能展现。我抱着女儿。轻轻的哄她入睡。“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象许多小眼睛。”
女儿终于睡着了。
我轻轻关上门。小心走过走廊。走廊上每一张相片我都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他们爱我。包容我。我要记住他们。不要再忘记。
走廊里有一间小小的房间沒有关。我推开來看。是一个小小的佛室。看來我婆婆信佛。
佛室里。挂着一幅大大的大自在观音菩萨像。在长明灯的照射下。菩萨身上的金片闪烁生光。
我在菩萨前跪下來。其实我不信佛。可是现在我虔诚无比。Www。。com
我只求一件事。我的丈夫健健康康。我的女儿我的家人都平平安安。就算沒有钱。沒有名利。只要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我愿意付出一切。
我伏在座垫上哭泣。佛说。菩萨有眼。普照四方。她能满足最虔诚信徒的心愿。我不是信徒。从现在开始信。有些晚。但是如果有机会。我愿意用十万分的虔诚來信。
我流泪抽出一本佛经來看。看不懂。但看的到旁边的注义：
如果一个人沒有苦难的感受。就不容易对他人给予同情。你要学救苦救难的精神。就得先受苦受难。
难道这也是老天在点化我。
我默默的祷告。不知道跪了多久。祷告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朦胧间。有人推我。我醒过來。
是佣人。她急促的推我。“太太。太太。医院來的电话。纪先生醒过來了。”
我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伏在佛室里。而天已经亮了。我竟然在佛室里睡着了。睡了一晚上。
我一把抢过电话。
“世均。”
“大嫂。大哥醒过來了。”
我哭起來。“他怎么样。”
世均的声音里全是轻松。“他沒事。医生给他做了个脑部的全方位检查。谢天谢地。他沒有事。只是右腿骨折了。要休息三个月。”
我百感交集。大哭起來。
星星还沒有起床。我顾不得换衣服。马上下楼。司机真是敬业。竟然已经把车开了过來。
跑到医院。我象个初次赴约的小女孩一样。满心的愉悦。推开病房的门。我一下子有些睁不开眼睛。
早晨怎么有这么强烈的阳光呢。阳光全部倾洒进室外。所有的东西上全部洒了一层金粉。
定了下神。我找我丈夫。
他真的沒事。此时他正躺在病床上。偏着头在看我。看见我。他眉毛一跳。露出个笑容。
“乔沫。”
我难过的走过去。也不管公婆和小叔子在场了。马上扑到他怀里。放声的哭。
“沒事了。害你担心。”
我哭着道歉：“对不起。”
他安慰我：“好在只是右腿骨折。不是脖子骨折。”
这个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我顿时又气又恨。
我婆婆也累的不行。在世均的搀扶下才起身。
公公说道：“好了。医生说你沒事。你也是太累了。该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休息了。”
我狠狠的批评我丈夫：“爸爸说你累。说。你究竟有多拼命。现在让你休息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一定要象看犯人一样的看牢你。如果你敢中途溜号。我就对你加刑侍候。”
他笑了。忽然间。他想起什么事。“乔沫。我有些饿了。”
大家都回头。婆婆问他：“你想吃什么。”
他问我：“乔沫。我嘴里沒味。你说我吃点什么好。”
我想了下。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你不是平时最爱吃酸辣口味的东西。最爱吃茄子。那你要是想吃。我回去给你炖。”
李世均很吃惊的看着我。刚要说话。我丈夫一个眼神制止了他。
他试探着问我：“你这么早醒过來。一夜沒睡。”
我有些难堪的说道：“睡了。我昨晚在佛室里睡了一晚。对不起。你们忧心如焚。我却还安稳的睡大觉。”
“那么你醒过來直接到的医院。”
“是啊。”
忽然间我也想起什么：“对啊。我是直接到的医院。昨天。昨天我是不是带了星星出去玩。我还……。去了超市。”
他满眼的惊喜。“你想起了昨天的事。”
我一阵茫然。“是。我想起來了。”
婆婆紧张的按着胸口。她不置信的问我：“乔沫。我是谁。”
我回头看她。“你是妈妈。你是爸爸。他是我的小叔子。是世均。”
大家一齐惊呼。“你真的想起來了。”
我丈夫舒心的往枕头上一摔。“我的天。这场车祸來的真是不早不晚。恰到好处。”
。。。。。。。。。。
是的。我真的想起來了。我今天沒有失忆。
我一阵困惑。一阵欣喜。我竟然沒有失忆。
大家都惊讶不已。世均不停的问我：“大嫂。你记得我吗。我和你之前在纪家时。我们的话。你有印象吗。”
我想了下。“你是世均。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我还有个小姑子。叫世英。对不对。”
大家齐声颌掌。“天呐。乔沫你居然想起來了。这真是天大的幸事。”
婆婆喜极而泣。“老天总算待纪家不薄。”
公公也感慨：“柳暗花明。苦尽甘來。”
世均他们走了。纪伟把我拉过來。他仔细的看着我。我也仔细的看着他。
良久。我轻声的问：“多奇妙。竟然过了十年。好象睡美人一觉睡足了十年。醒來时。王子一个吻就唤醒了她。”
他也舒心无比。“早知道撞一下脑袋能改变现状。我应该早点把自己的脑袋拿去撞一下。”
我又生了气：“胡说八道的事。”
一上午的时间。我坐在丈夫的床边。和他絮絮叨叨的讲话。他耐心的问我一些问題。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认识的事吗。”
“记得。我也在医院。我打针时护士沒扎准。还吹嘘什么用兔子耳朵上的细管做实验呢。你看我的手。这都是暖气管道啊。竟然扎不准。”我又笑：“什么白衣天使。纯粹白无常。”
他感慨；“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我想了下。有些脸红：“记得。你特别不负责任。把我象个小乌龟一样翻过來扔在那里就跑了。”
他也笑。
我心酸的说道：“我记起來了。记起了好多事。我记得你是如何疼我。迁就我。我们也有争吵。甚至。我们好象还有一对双胞胎。可惜。那对孩子沒有生下來。”
他也黯然。Www。。com“那个事情。我希望你永远不要记得。我情愿你记的都是好的。”
我满足的说道：“我不是能记得很多事的。印象里。只记得一些零散的事。对了。老公。我们一直这么好吗。中间从來沒分开过。”
他犹豫。“那些。不要再想了。”
我又來了好奇。“那么。那个周成媛是谁。”
他脸上顿时又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來。
“乔沫。”他温和的说道：“我不希望你去努力的发掘太多。其实我们的经历象很多历经坎坷的情侣一样。过程充满了辛苦。我们相爱过。也分开过。我堕落过。也蛮横无理的对待过你。那些不记得的。永远不要去想。就当是我心虚的推脱吧。我情愿你只记得一些美好的东西。”
我笑了。“是。我也是这样想的。过去的事很重要吗。我只要知道现在。你是我的爱人。我还有个可爱的女儿。我有个很幸福的家庭。这就够了。”
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用大力气抱着我。
我则抬头。狠狠的亲他的嘴。
他刚想和我抱着再亲热一下。顿时又吃痛的叫：“腿痛。”
这茬忘了。他现在还受着伤。
医生给他检查了身体。确信无碍后满意的告诉我们：“我们给纪先生反复检查过。他确实沒什么事。只是腿部骨折。”
我舒心极了。接下來的时间。我和星星可以霸足他至少两个月。星星知道爸爸可以有这么长的时间全天陪她。顿时高兴的不住跳跃。
公公看着星星笑着说：“这么可爱的孩子。真是十个都不嫌多。”
婆婆则在房间里和姨妈用电脑视频。
我去送绿茶进去给她。听到她在问姨妈：“世英该生了吧。”
姨妈在那端说道：“还不急。还有三个月呢。”
“你盼着是个儿子吧。”
姨妈不以为然。“管他是儿子还是女儿。反正又不姓李。我倒巴不得生的是个儿子。让世英连着生儿子。一连生三个。累死那个姓金的小子。”
我吃吃笑。姨妈话里说的有些赌气。可是也能听出一点满足來。
把茶放好。姨妈一看见我马上说道：“乔沫。你现在也恢复了记忆了。身体也好了。还不趁着年轻。赶快给星星生个弟弟。”
啊。我一时怔住了。
婆婆笑道：“看着星星这么可爱。马上就想着。如果再來一个孙子该多好。纪伟也喜欢孩子。还有你姐夫。嘴上不说。心里还不是想要个带把儿的给他纪家传宗接代。”
我和婆婆说道：“妈妈。那我努力。接下來的时间。让我做一件最俗气的事。做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拼命生养孩子。”
婆婆和姨妈顿时一齐哈哈大笑。
孩子会是老天送给我们的最宝贵财富。
晚上哄睡星星。我回到房间。纪伟正在看白天送过來的文件。等我上床后。他把文件放到了一边和我一起躺下來。
“床上的时间。属于夫妻时间。”他笑。
我把他的手拿过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他立即不安分的开始抚 摸。
“勾引我。”他乐。“可我现在行动不方便。要是这样子办事。那还真的要拿出一番技术來。”
我轻声问他：“老公。星星已经三岁了。我身体也好了。你想不想再给星星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当然想要。”
“那我们生一个好吗。让我努力。再给你生个儿子。”
他笑着刮一下我的鼻子。“男孩女孩对我來说无所谓。都很宝贵。”
我搂住了他。“老公。昨晚我又去求菩萨了。做梦梦见送子娘娘给我送來了两个可爱的孩子。也许就是我们上一对双胞胎。他们和我们的缘份未断。现在。他们又來找爸爸妈妈了。”
他身体一颤。手不由自主的搂紧了我。
“乔沫。”
我舒出口气來。“宝贝儿。抓着妈妈的手。快点來吧。”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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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所有跟文的姐妹们。
有句话叫。爱。得來不易。施与受。都要靠机缘。爱。是一种劫数。不是人人都可以遇到。
我们每个人都曾经有过痴恋的爱。当时觉得伟大的。可能后來会觉得傻气。不管怎么样。你只要拥有过。事后再傻也不要觉得后悔。
你的伴侣。可能不会如你理想中那么高大英俊。帅气多金。生活中原來就充满不如意。可是生活中也有很多美好的一面。这些美好的事物。填补了我们人生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