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藏头诗 - 重生三国我做主 - 江南强子
刘琦文绉绉的一大路,将黄舞蝶唬得一愣愣的,难不成襄阳的‘花’‘花’公子刘琦还真的能舞文‘弄’墨,三步成诗出口成章?
蒋琬与邓芝倒不怀疑刘琦的才学,不用刘琦吩咐蒋琬,早有卫将陈夏将桌凳摆好,方才征收‘女’兵登记的纸墨台砚都是现成的,见公子刘琦要现场提诗,大家也忘了时近中午未进膳,兴致勃勃地围拢过來。
黄舞蝶立在旁边幽雅磨墨,心里犯起了嘀咕,公子想必是真对蔡琰姑娘动心了,不知公子能作出啥样的诗來?虽然黄舞蝶愿意刘琦与蔡琰要好,但终究心里时时泛酸,毕竟‘女’人天生爱吃醋啊。
刘琦端坐板凳,桌上已铺好一张上好的宣纸,拿起狼毫,蘸了蘸墨,心里头却思量该提怎样的诗來表达心情,那诗送到蔡琰手中必会被同车的蔡琰母亲赵四娘看到的,若是情感太直白了,恐母‘女’误为轻浮,若太过隐晦,又恐母‘女’不被重视,总不能告之初平三年夏天蔡邕蔡中郎要遭诛杀之祸吧。
黄舞蝶见刘琦提笔运气,一时无从下笔,便有意要讽喻刘琦几句,酸酸的口气,道:“公子,不知该提何诗吗?”说完也不等刘琦回答,紧接着道:“我倒知道《诗经》里有现成的一句,可供公子参考。”
刘琦正思索着,被黄舞蝶打断,茫然道:“哦,哪句?”
“诗经有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黄舞蝶说完,抿嘴偷笑,看看公子刘琦到底有何反应。
见刘琦脸上并无不悦,蒋琬很淡定,‘插’言道:“黄夫人所言极是,直抒‘胸’臆,也并无不妥。”在蒋琬看來,能达到目的,英雄爱美‘女’,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这诗好与不好,反正是古人《诗经》里的东西,说错了也不算错。
刘琦望望蒋琬,又望望黄舞蝶,最后目光落在黄舞蝶的俊俏脸庞上,笑道:“这君子好逑的诗句赠与蔡琰姑娘,就好比是媒人提亲,蝶儿可愿否?”
“你……”黄舞蝶沒想到刘琦竟然不知羞耻,还敢当众在自己面前说出提亲二字,是可忍孰不可忍,气得嘴巴撅起老高,“公子要提亲尽管提就是了……”
黄舞蝶说着,似乎想起了伤心事,战场上同刘琦并肩杀敌都未曾畏惧半分的巾帼‘女’英雄竟然流起‘女’儿泪來,一边缓缓地磨墨,一边用袖子拭泪,哽咽着:“公子要提亲了,我又算什么呢,未过‘门’的媳‘妇’儿……”
刘琦最见不得‘女’人伤心掉泪,知道玩笑开大了,只是心里也觉委曲,黄舞蝶怎么能懂得重生三国的刘琦能看破蔡琰的命运,能成功向蔡琰提亲便是救了蔡府上下几十条人命呢。
蔡琰确实是美少‘女’,在三国如蔡琰般漂亮有才华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刘琦也不可能见一个爱一个吧,只是实在是救人心切,才接受了蒋琬赐诗于蔡琰以建立感情的建议來。
“蝶儿,我姑姑为我俩提过亲的,只是公务紧急來不及成婚,待过些时日,谋个良辰吉日与蝶儿完婚就是。”
刘琦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姑姑刘氏确实为刘琦与黄舞蝶的事在刘表的面前提过亲,刘表也同意了,无奈半中间被刘琦的继母蔡夫人给搅和了,一直沒有下文,而黄舞蝶预感婚事无望,一气之下告别父母单骑追随刘琦來了新野,也沒想一定能做成刘琦的大老婆,只是很想很想和刘琦在一起。
如今已经与刘琦生活在一起了,虽未有过婚礼的仪式,却行了夫妻之实,在众将士中也认可了黄舞蝶是公子刘琦的夫人,黄舞蝶倒也沒什么奢望,反倒觉得刘琦能接纳便是天大的情义,黄舞蝶便要感恩于刘琦的。
刘琦好言相劝,当众许了个要与黄舞蝶完婚的承诺,黄舞蝶始才破涕为笑,好在刘琦虽‘花’心了点,但一心为民谋福祉、为社稷安危而‘操’心仍不失为大丈夫,在现今的社会大环境下,男子汉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当与人品优劣无关的。
黄舞蝶是个开明的‘女’子,只要能与刘琦在一起便心满意足,哪能使得公子刘琦不开心呢?于是撇开话題,嗔眼刘琦道:“都有好久沒去看父母与姑姑了,公子速速提诗吧,等回了襄阳,我便和姑姑商量是不是同去洛阳拜访蔡府。”
言下之意,黄舞蝶认可了刘琦与蔡琰的婚恋之事,到时定要与姑姑刘氏作主一起从襄阳到洛阳向蔡琰的父母蔡邕蔡中郎及赵四娘提亲的,尽管这事儿八字还沒有一撇。
蒋琬、邓芝在旁颔首不语,这公子与夫人间的家事不便多言,更不便打扰公子运笔提诗的雅兴。
刘琦安慰了一番黄舞蝶,心思再度放回到蔡琰的母‘女’身上,想着才‘女’蔡琰乃书香‘门’第,其母亲赵四娘必是聪慧之人,该如何拟一诗,明着是爱慕蔡琰的‘花’季美貌,暗着却喻指明年夏蔡中郎将遭杀身之祸的事不显山不‘露’水地在诗中影‘射’出來呢?
既然遇到了蔡琰,便不能明知蔡琰父亲有难而不出手相助啊,刘琦重生三国自从到新野当了县令,手下拥兵一万后,名将也多,越來越觉得自个儿悲天悯人、怜香惜‘玉’起來,为救蔡琰全家,心急之下刘琦狼毫一挥,模仿汉代铜镜铭文中句句押韵的七言诗一气呵成:
“中原境内少温饱,郎心虑民披战袍。避伏新野惊‘女’貌,难觅知音在今朝。”
“好俊的隶书啊。”黄舞蝶赞了句,虽然黄舞蝶并不识多少诗文的奥妙,但东汉书法中的篆、隶、草、行、楷等诸体还是认得的。
刘琦重生三国,为了适应东汉这个时代,暗中苦练各种书法也有大半个年头了,不说字写得如何漂亮,单从字面上看一眼就能看出來,该首七言诗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公子为民而战的男子汉大丈夫的伟男英雄气概,又表达了爱慕才‘女’蔡琰美貌却又因蔡琰离去难成知音的忐忑心情。
旁边的人都叫起好來,为公子刘琦的绝妙文采大声欢呼,只有蒋琬与邓芝读了刘琦的诗后,对望一眼,若有所思,但沒人当面说破,两人皆为刘琦借诗喻志的天赋才学而折服,这可不是一般的言情诗,其中蕴藏玄机,非一般政治人士能读懂啊……
“陈‘春’,陈夏,你二位速将此诗赠与蔡琰姑娘。”想到蔡邕明年夏天的杀身之祸,刘琦也顾不得自我欣赏了,将宣纸提起风干,折好,装起事先准备的一个‘精’巧的绸段荷包里,递给了陈‘春’。
“是。”陈‘春’接过荷包,与陈夏转身便要去牵马。
“慢。”刘琦想起什么來,万一此诗赠与了蔡琰却沒有被其母亲赵四娘看到,恐怕要误事了,毕竟少‘女’蔡琰才十五岁的年纪少了阅历未必能读懂其诗。
陈‘春’停住脚步:“公子,还有何吩咐?”
“追上蔡琰姑娘,将此诗呈于赵夫人,就说公子赠与夫人与小姐二位的,以诗明志。”刘琦补充了一句,凭赵四娘与蔡琰两人同读一首诗,必然悟出其中奥妙。
“是。”陈‘春’也不多问,与陈夏骑上白马,挥鞭追出城‘门’,刘琦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好了,好了,肚子都要饿死了,该开膳了吧,大公子。”黄舞蝶见刘琦赠出诗了,也嚷嚷上了。
“就惦记着吃,吃‘肥’了可就……嘿嘿”望下略显丰满、‘胸’‘挺’‘臀’翘的黄舞蝶,刘琦忽然又想起一句诗,忍俊不禁,却并沒有说出來。
“就什么,公子说呀,嘿嘿笑的好‘阴’险。”黄舞蝶搞不懂刘琦的意思。
“好吧,蝶儿可听说过一首诗: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刘琦边说边大跨出两步。
黄舞蝶一听,脸当时就绿了,抢起粉拳大喊大叫:“好你个大公子,见蔡琰姑娘腰细肤嫩,拐着弯骂本小姐呢,着打吧你。”
“哈哈,黄大小姐,本公子早防着你这招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刘琦在黄舞蝶抡拳时已跳出三米开外,朝赵云夸张地喊一声:“子龙将军救我。”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夫人休要动怒,公子勿需胆惊,常山赵子龙在此。”赵云很应景,也是装模作样大喝一声,却在原地寸步未动,引得众人忍俊不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