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海 - 南齐救世路 - 梁小滥
一土和被土匪带进了别有洞天的瀑布,进去的之后,眼前的景象令人乍舌,空旷、阴森、火把点亮了每个角落。
小心翼翼下了蜿蜒盘旋的台阶,顿时觉的凉风扑面而来,令人精神一振,堪比监狱的感觉。洞内深处,有一空旷之地,左右分别有几把交椅,直视前方有三把交椅,分别虎皮,豹皮、熊皮。
李三光、雷大虎分别坐虎皮、熊皮的交椅上,至于挂着豹皮的交椅,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汴州监狱孙不二的座位。
同时,一土断定李三光本人不简单,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巢穴,隐蔽、易守难攻,怪不得上山的路上蒙上他的双眼,换做是他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不容易被抓又不会暴露老窝。
土匪窝可谓是好山好水,栩栩如生的景色叹为观止。在李三光的字里行间中,多少明白来到了哪里“泾河瀑布。”
泾河瀑布处于双人峰,顾名思义,双人峰远处看去像两个人手牵手,相连之处便是泾河瀑布,河水从这里流进汴州。
李三光之所以肯告诉一土和,因为二人有命进来,在没命出去这里。即使逃得过大大小小土匪耳目,山洞外也布满了机关陷阱,稍有不慎会死于葬身之地,何来担心之说。
但,李三光忘记小心驶得万年船,一土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早以对这里的布控一眼看到底,他为了安全起见一直没有多大的动作,老实的盯着李三光和三当家,在交椅秘密交谈。
不久之后。
李三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幅胸有成竹的姿态,阔步来到一土和面前,双手叉腰的问道“知道为什么我叫李三光么?”
“为什么啊?”一土当仁不让,至于根本不屑一顾,绷着脸耍冷酷。
“我李三光到的地方,钱光、人光、女人光、问你怕,还是不怕?”李散光得意的说道。
“扑哧”
一土笑的不亦乐乎,本以为“三光”是多么深的含义,哪有这样形容自己的,分明只有二货的东西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同样,一土驳回入洞推测的话,李三光不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
“哈哈,哈哈……”
李三光见笑声根本停不下来,迁怒之于,一拳重重的打在一土的的胸口。
“疼,疼…”李三光顿时感觉一拳打在了石壁上。
坐在熊皮交椅上的三当家,回想自己当初在汴州遇到一土的情景,心生阴影的来到大当家面前,叮嘱道:“大当家您没事儿吧,我提醒你了,此人不简单!”
李三光对一土心里有了几分忌惮,不敢再招惹。但为了面子上能过的去,心情很不爽向着走去。
“戈总兵,我二弟在监狱他还好麽?”李三歪光着头问道。
“呵呵,想从我这里打探孙不二的消息,休想!”头一扭厥起来,对于李三光而言,非但没找回面子,再次下不了台。
“我就喜欢嘴硬的,戈总兵咱们慢慢玩。”李三光面露一丝微笑道。
“来啊,谁怕谁!”剑拔弩张道。
“来人给我伺候他!”李三光怒吼一声。
“都慢着!”这个场面下,一土见一个比一个脾气臭,终于忍不住自行解开绳索,震惊了在场大大小小的土匪。
一土根本没有在乎,毫不含糊坐在虎皮交椅上说道:“三光爷,我看你是三光少一光,脑袋不灵光!总之一句话,像救活你二弟孙不二,就别轻举妄动。”
“你的意思是……?”李三光诧异问道。
一土翘着二郎腿提醒道“是什么人?”
听到一土提及他,心里一下明白,气氛的好到:“卑鄙的小人,我杀了你!”
李三光本来还不是很明白一土的意思,这么一闹,他拍着光头惊讶道:“我咋就没有想到呢!拿戈总兵当作人质,交换监狱的二当家的,省去了很多麻烦,不用劳师动众劫狱搞的两败俱伤,妙哉,妙哉……”
李三光身为一窝土匪头子,脑瓜子不精明,但为人仗义,豪情、才会有百多号兄弟誓死跟随。为了尽快救出汴州的二弟,又在一土计策下,与他同盟为友,不限制一土任何走动,唯一一点,不能私自下山!
对于,一土来说早在意料之中;第一,是他主动参与这趟浑水的,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怎么会得打到土匪信任。
第二,是意料之外,这个人。
一土从汴州城门遇见的那一刻,据为己用的想法已经扎根了。无论从胆识、秉性、人品,他都具备一个人才标准。
收买人心为了能得到这样的人才,一土知难而进。可想而知,恨一土牙痒痒,又怎会与他同流合污?
可惜,越是拒绝,一土越爱不释手。
所以,一土在关押的地方打转,语气就像开玩笑一样:“不就是被抓么,至于么,你看你年纪轻轻当一个总兵能有什么出息,要不然跟我得了!”
“呸,”一口痰吐在一土的脸上。
“卧槽”一土顿时抓住了的脖领。
二人平分秋色,相互对峙中……
最后,一土理智的松开的衣领,他明白自己是来干嘛的,收买人就要有收买人的耐心。一土再次露出笑面,帮整理好衣领,缓缓的开口说道“想必我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总兵在知州大人口中得知,跟着我总比当一个总兵强,你难道忘记你在城门口对守卫说的话么?”
唯一能做的只转头,不予理会。
不过,一土滑稽的追着的视线,不耐其烦说道“总兵你想想,为百姓做主,我一土也是,你我有同一目标,换句话来说,你一个区区汴州总兵你能做什么主,还不是一样儿受人摆布,局限汴州城内,你就甘心做一个井底之蛙?”
“呵呵,可笑,一个杀人犯跟我讲为民做主,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即使,我是一个身份低微的总兵,总比你人人喊打的杀人犯强,想拉他入伙,等下下下辈子吧!”不屑的眼神,充分证明了一土不用浪费口舌。
“戈总兵我念你是一个才人,才会对你颇有赏识,你可以问问,我一土杀的人哪个不是该死之人,我在平安县遭受了多大的冤屈,谁替我做主,谁替我申冤?我只能靠我杀出一片天,难道指望一些披着羊皮的狼,拿着朝廷俸禄不为民办事的官?”一土的振振有词,在听来像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而且一直在强调他有多能。
“别说没用的,有能耐你放开我,咱俩一对一的单挑,你赢了我在说!”终于忍不住开口。
一土一听事情有了转机,伸出去的手刚放在绳索的一端,开始后悔了!他差一点着了总兵的道,自己虽然是特种兵出身,学的全部是格斗、擒拿;古代的武将那是舞枪弄棒的真功夫,打起来也是平分秋色,万一这小子逃跑,恐怕很难留住。
为了能和较量一下,一土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不用动武提议道:“泾河瀑布他和谁都没有来过,同时被黑布遮住了双眼,那么就和他比判断回去的路,如何?”
“你在开玩笑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别说不蒙眼,现在放他找回去比登天还难。
一土是暗自窃喜,身为特种兵优越的条件已经为我开创了前方的路,李三光之所以头疼,不就是惊讶的麽,更何况一个有勇无谋的总兵。
一土当场叙述,转角,路长,句句说出了重点,来时的路不由得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他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同时,终于清楚为什么在他的步步严控下,一土可以在汴州来去自如。不过,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你是怎么躲过官兵、衙门四千多人的搜查?”
“我压根就没走出知州府,至于后两天都是吃你的喝你的,在你家呆了三天,哈哈……”一土说完自己都觉得可笑,更别提了。
“卑鄙!”咬牙切齿道。
“这怎么能算卑鄙呢,分明是投机取巧智商碾压麽!”一土解释道。
“卑鄙!”又一次重复道。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一土好话说尽,耐心是有极限威胁起来。
“可笑,堂堂七尺男儿岂会贪生怕死,杀了我,你拿什么救孙不二?”清楚,像一土这样儿聪明的人,不会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希望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土找出了的弱点,从他刚才他那句‘七尺男儿’算是提醒了一土。
“你敢!”是剑拔弩张的喊道。
“我怎么不敢!”一土一字一句的威胁道。
清楚,一土在平安县背负百条人命,现在人都没有找到。另外,他在知州府自由出入,凭他的本事在回到汴州,杀他母亲的话那是不再话下。
想到这里,他开始变得慌张内心乱了分寸。母亲对来说最亲的人,如果因为他害死了母亲,他活着还有什么用?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猜深思熟虑才开口说道:“一土,威胁我又算什么好汉?不如我们来一场公平的对决,让我心服口服,甘愿辞去总兵之职!”
一土喜上眉梢,为了表明诚意,时间、地点,条件统统都由。
“时间,七天后子时为限满;地点汴州监狱;救走三当家!”的话里话外对一土有害无利,分明是放了,然后在他的严格布控下救走孙不二。
这让,一直自信满满的一土稍微犹豫一下。
一土的本领救出雷大虎不难,一旦有了防备那可是苍蝇盯鸡蛋找缝隙,瞎打转儿!但,机会来之不易,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一土还是勉强的点头应道:“按你说的办,我不怕你回去反悔,你敢端了李三光的土匪窝,我会搞的你全家鸡犬不宁!”
反问道:“一土是吧,如果我是一个说话不算之人,我想你也不会和我纠缠这么久吧?”
“哈哈,”一土开心的笑了,他一点没有看错人,将来在他的栽培下必成大器。
君子协议以约,一土在没有李三光的命令下放了,打晕看守土匪,绕过明岗暗哨来到瀑布前,本来是准备亲自送下山,确停止了脚步。
“一土,你太小看我这个总兵了,你难道忘记和我说对话嚒?还是担心你自己如何救出雷大虎,我在汴州恭候您的大驾!”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开始挑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