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诗惠兰 - 南齐救世路 - 梁小滥
黄泉为情所困的心结终于解开,一土的心也算放下了,剩下的的时间暗地里跟踪,不男不女,矮矬子,高个子的行踪。
三人白天头戴斗笠,谨慎的活动在再宜州府衙附近,晚上便穿好夜行衣,夜探知州府内的假山反复踩点,找不到一丝暗夏冢的机会。
假山看似平静,看守松懈,四周之内暗渡陈仓;夏冢的贴身侍卫,几乎是不眠不休轮班守护,想靠近的人,堪比登天。
无论你飞檐走壁,以一敌百,任凭暗杀的人武功再高,想进入假山必然会惊动侍卫,一盏茶的时间,驻扎再宜州官兵会把宜州的街道围堵。
别说一土走不出去,更别提那三个人。
所以,三个人每次夜探府衙回来,都会在屋子中商讨,甚至气氛的拍桌子瞪眼,一个万全之策想不出来。
一土在房顶偷听屋子里三个议论不休,然后平躺在房顶上,随手捏来瓦上的的枯草乳嚼嘴里,在月光下也帮忙琢磨琢磨。
“夏冢?为什么要杀他,这么难的刺杀,三人又是谁指使?”
夏冢何许人也,一土三天里在三个人嘴里得知一二;八洲,六十四镇的土皇帝,人人畏惧,嚣张跋扈子弟。像夏冢这样的人,步步为敌、仇家多的遍布宜州个城镇,杀他的人更是多不胜数。但是能杀的了夏冢的人,又有谁?
“吱嘎”
一土听到开门声的声音,知道三个人议论完了,急忙起身盯着三个人是休息还是继续踩点。
矮矬子和身材高挑的两个怪人分别进了自己房间休息,至于那个不男不女的则是来到一处偏房,谨慎的大量四周之后,随手插上房门。
不男不女再走进屋子之后,瞬间火烛点亮黑漆漆房屋,不男不女正在解开腰间布带,然后双手解开盘绕再头顶的长发,再长发散落的一瞬间,像似画纸的美女身影。
不男不女再脱下身上的衣服,女子的双峰暴漏在窗纸上,一土惊呆道:“女,女人!”
一土为了一探究竟,从房顶悄悄转移,来到不男不女的房顶,悄悄揭开瓦片。
“卧槽!”
一土看到她赤裸身体蜷缩在一个木桶里,举止投足间完全不像第一次见面时的凶悍;现在的她犹如仙女,超凡脱俗,犹如一朵雪莲,在沐浴中涅槃。
一土简直无法呼吸,脸涨充血,口水也从嘴角流出,从房顶滴落而下。
“滴答”口水落在地下发出声响。
同时,一土情慌了神“咔嚓”一声,踩碎了瓦片掉了下去。
“哐~”一土重重的摔在地面。
木桶里的女人惊慌失措的站起来,四目相对一瞬间,赤裸的身体完美无瑕的暴漏在一土双眼之下。
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捂上还是该捂下,情急之下才捡起地上的衣服,简单的穿上。同时,惊醒了熟睡的矮矬子,高个子,还有几个人纷纷走进屋子。
众人看到是一土,又看到眼前情景,对着穿衣的女子她喊道:“巫诗,你没事儿吧!”
跟踪了好几天,一土才知道她叫巫诗,不仅人美,名更绝。可,现在他是小命不保,古代女子视贞操如生命,偷窥败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当巫诗穿好衣服,剑拔弩张一声冷喝“给我杀了他!”
“听我解释!”一土喊道。
可惜,巫诗对他是恨之入骨,还会听他解释么,不一刀宰了就不错了。
兵戎相见之下,一土鲤鱼翻身左闪右避,节节败退,在部队学习气功,擒拿完全用不上;至于学习戈海几招也无还手之力。
巫诗的刀法太快了,一旁的人也不是看热闹的,几回合来,一土从屋内转移到院子中对持,他自保可以,逃出去才是万全之策。
可是,巫诗这个女人不是那么简单,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了弓箭,趁着一土和其余人纠缠之际,她手持弓箭“嗖”一声,快而准的箭向一土。
“啊!”
一土本来可以轻松应对,但是疲于应对眼前敌人,实在避无可避,后背一箭贯穿。
一土受伤,无力招架,生死一线之际临危喊道:“我知道怎么杀夏冢!”这一句‘杀夏冢’吸引众人的神经,一同看向巫诗,在等她做决定,是杀是留?
巫诗放下手里的弓箭,绕到一土的身后,一只玉手放在一土背部的箭支,用力推动箭支在往里深深的扎。
“啊啊!”一土痛苦的呐喊。
“说,怎么杀死夏冢?”巫师虽然对一土恨之入骨,但是她更清楚一土可是汴州,宜州的名人,平安镇百人失踪和他有关,劫狱救走土匪和他有关,杀死士兵守卫不计其数也跟他有关,试问这样的一个,可以说是南齐国从未有过的。
巫师手中握着的箭支,从一土后背惯穿了前胸,这是非正常人可以忍受的,一土偏偏不是正常人,疼痛的他满头大汗,咬着牙硬撑着说道:“现在我还不知道如何杀死夏冢,但是,我敢保证,杀死夏冢的人只有我一土可以做到,相信我,就等于杀了,杀了…夏…公子……”
一土说只感觉眼前一黑,失血昏倒去了意识。
“救他!”巫诗怒喊道。
震惊四座,矮矬子当场说道:“巫老大,你先慢着,你真的相信此人的话?”
“巫老大,是啊,如你所说,他自身都难保,还会帮我们?我看他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脱身之计!”高个子劝说道。
其余人也都觉得燕大、丁二,的话有道理,开始说三阻四。总之,还是那句话‘不是一土的出现,官兵不会封锁宜州城,大街上不会有巡逻,他们刺杀夏冢事情才会迟迟不能行动。
按照矮矬子和高个子抉择;立刻处理掉一土,因为他知道事情太多了。不过,巫诗更相信自己直觉,更深信一句话“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一土不仅可以躲避官兵追捕,又可以躲过众人的耳目,难道还不能证明绝非等闲之人麽?如果,他真有办法杀了夏冢,何不一石二鸟,杀了夏公子在杀他不迟?
巫诗心意已决,不顾众人劝说,救治一土。
巫诗,原名,彝族女子。
从出生,在部落一直过着与世无争、安逸的生活。可八岁时,夏日炎为平复边关战乱,不分青红皂白,胡乱给彝族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一个字“杀”,彝族惨遭屠杀。
夏家军像一只饥渴豺狼在吞噬彝族,而诗惠兰那时才八岁,也是唯一一个彝族活下来的人,亲眼所见族人、家人被杀。
当彝族成了一片火海,她试图寻找一丝声音,可惜,除了她的心跳,心跳…还是心跳。曾经的美丽的家园,地上躺满了尸体,鲜血凝聚在一起,像一条红色的小溪,缓缓的流淌。
没有哭,十指仅仅抓着地面,发出“咔咔”的声音,熟记这个画面,将来还给夏家军得,远远不止这些。
背负彝族人的仇恨,她一个人走进了南齐国,为了活下去开始沿街乞讨,过上了狗一般的生活,时刻警告自己:不要忘记彝族的仇恨!
一个人再仇恨中成长,那么整个人必定冷血。
年幼的巫诗如缕薄冰,步步艰辛,幸运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她遇见了一个走南闯北的戏班。因为巫诗是女儿身,班主看她甚是可怜,决定收她,亲手教她基本功,并且以义女想称。
从此巫诗过上家的生活,家的温暖,跟着戏班走南闯北,再慢慢淡化心中仇恨之际,老天的眷顾变成了梦魇。
巫诗十五岁芳龄,已经是一个大姑娘,戏唱得好人长的又好看,对她心怀不轨,垂涎欲滴人,竟然是她的义父。
巫诗懂得知恩图报,能避則避,尽量不招惹义父。可巫诗越是躲避,义父便会变本加厉,为所欲为,甚至威胁相逼.
巫诗在忍无可忍之下,决定一走了之,不料被义父堵在门口,并且对她施暴,也因此巫诗一时措手杀害了养育她七年的义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