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夏冢 - 南齐救世路 - 梁小滥
三日后。
一土在提议必须出现一个比碧聊靓丽女子出现,可想而知,这个人非巫诗莫属。而她十五岁发过毒誓,不会在以女人身份露面。如今,国仇家很摆在她面前,在面对镜子中的自己终于做出了选择。
在换完女儿装,巫诗难免有些羞涩,走出门外低下头。
院子内的人,见到她一刹那膛目结舌;如梅似雪,在阳光下耀眼而夺目,貌若天仙,碧落见到她也须让她三分。尤其她在面对大家的时候,脸稍稍有一丝红韵,自身更是画上了一道矜持,不由得惹人怜爱。
“太美了!”
一土沉醉其中不能自拔,远远不止他一人想入非非,在场所有人已经被她深深吸引。如果放巫诗去,将会是水到渠成,绰绰有余!
女人么,巫诗也不例外,听到众人夸赞,弄的她把手放在脸蛋上,羞涩的问道:“真的很好看麽?”
“何止是好看,简直美若天仙……”
“对对,你敢说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一!”
…………
……
众人夸赞之际,一土冷冷醋意说道:“跟碧落比起来,差远了!”
说者无意,听着有意,一土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说这一句,也许他觉得巫诗的美只有他一人可以赞美。
“一土,我们家巫老大,哪里比不上碧落。”燕大打抱不平的问道。
“是啊,”
“你说说……”
…………
众人开始起哄,巫师其实内心也在想知道。
“要什么没什么,怎么跟人家碧落比!”一土随口说道。
“那怎么办?”巫诗问道。
“能怎么办,不是有我呢么!”一土也没有说出一二来,便向着屋子走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门外几个人很愕然,然后看着巫诗,总觉得她美。很快,一土推开门房门走出来,院子内一个个脸歪七竖八的盯着他。
巫诗诧异问“你是一土?”
一土易容成一个女生,而且不堪入目的那种;如果不是他们亲眼见一土进到屋子,做梦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会是一土。
女变男容易,男变女就难了,一土胸前那两个馒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有的人甚至过来摸两下!
“你这是要干什么?”
“装女的,有意思麽?”
…………
在众人的议论下,一土为了不透漏细节,没有回答任何人,简单的对燕大,丁二,分别交代了几句耳语之后,挽起巫诗的胳膊,装作小姐和丫鬟的形式,走出了院子。
无论,巫诗说什么还是冷眼的表情,反正一土是占着便宜卖乖走在街上,有便宜就占。
当夏冢的骄子出现在街角,巫诗心中的仇恨催促她停下脚步,双眸死死盯着骄子透漏出杀意!
“哎,别看了,自然一些,跟着我就可以了!”一土知道,巫师要是这个姿态出现在夏冢面前,还不如乖乖的去送死!
巫诗淡定从容的跟着一土,一点,一点接近骄子。
夏冢送行的队伍,不外乎、胡桓、尹宫峰、冷一,旁边的守卫少说少说几十人,正在开辟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外人无法靠近,一旦失足的人会立刻剑刃相逼,更别提暗渡陈仓的侍卫。
“演戏会么?”一土轻声道。
“戏班出身,你猜呢?”巫诗回道。
“那就好办了,一会儿我推你时候,你尽量跌倒在骄子旁!”一土最后嘱咐道。
“嗯!”巫诗点了一下头道。
当,夏冢的骄子与一土马上擦肩而过,他跨着巫诗的胳膊用力一推,她用轻盈的步伐从官兵的缝隙中穿插而过,一头撞向了夏冢的骄子上。
“什么人!”官兵立刻围住巫师。
“对不起,对不起……”巫师手捂着额头,连忙道歉。
一土见时机成熟,立刻冲向人群,不管三七二十一扶起巫诗喊着:“小姐,小姐没事儿吧,你额头出血了!”
“没事儿,我们回去吧!”巫诗轻柔的说道。
“慢着!”
身处骄子中夏冢,本来没在意,但是听到巫诗的声音,无意中掀开骄子两旁的帘子,想看看是一个什么样儿女人。
一瞬间,夏冢的呼吸是停止的,两眼无法在巫诗的身上移开。当,看到巫诗额头上的血迹,明白怎么个事情之后立刻下了骄子。
“快让本公子,看看!”夏冢轻轻俯下身,准备去触摸额头上血迹,却发现女子的双眼充满了憎恨,面部没有一丝表情,探出的手不敢在近一厘米。
一土能明白巫诗的心情,仇人尽在眼前,现在杀了夏冢是最好的时机,即使死也值得!
可一土不这么想,在他的字典了没有死字,一命抵二命啊,他可在这里!还有,在院子内他精心安排的计划不是泡汤了麽?
“都是你,给我家小姐吓成什么样儿了?”一土指责夏冢,一手暗自掐了巫师一下,致使她收回憎恨的眼神,然后羞涩的低下头。
夏冢听到指责的话,这才收起了戒心,可不等他再次开口,一土推着阻拦守卫,扶着巫诗安全的走出了这里。
即使,有心阻拦的守卫,听到夏冢的话语,不敢往前深追一步“人世间竟然有如此美女,岂不是神仙眷恋!”
“来人,立刻我给我查清楚此人,姓甚名谁,背上薄礼!”夏冢要亲自登门造访,决定暂时不离开宜州了。
而,此时,一土与巫诗快速赶回居住的房屋,这部没等到家呢,刚才还乖巧听话的巫诗立刻远离,一个巴掌抽了过来!
“吧唧~”
“为什么不杀他!”巫诗怒斥道。
一土平生第一次被女人打脸蛋,炙热感和冤枉的内心很不爽反驳道:“为什么,为了你能活着,换做是别人你看老子管不管!”。
巫师骤然间愣了,见一土生气的转过身,尴尬的问道:“那个,接下来怎么做?”
“等回去在再说吧,我还有事情!”一土转身离开。
巫诗站在原地,一直目送一土背影消失,不是担心他逃跑而是愧疚,因为他刚才关心的话,很是感动。
当巫诗离之后,看到自己居住的地方,诧异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门口上方多了个牌匾,赫然写着(李府)。
她误以为走错了地方,可明明这就是自己家;这可是长岭客栈聚的集合点,根本没有走错。
不过,当燕大穿着华丽的衣服走出来,头上也多了一柄帽子,把他雷公的头正好掩盖,一幅财主的家的管家模样。
“李鸢小姐,您回来了!”燕大开口道。
无疑,目瞪口呆的巫诗左右观望,这里除了自己根本没有别人,那燕大又在搞什么鬼?不等,巫诗疑惑解开,丁二同样穿着气派带着四个男家丁,两个丫鬟出现在眼前。
“女儿,怎么一个人回来的!”丁二的开口说话,致使家丁和丫鬟弯腰行礼。
“小姐,好!”
一切迷茫的巫诗见家丁和丫鬟都是长岭客栈的人,心中好奇的盯着大门上方的牌匾,回想起在和一土出去前;一土在燕大、丁二说的耳语,难道一土吩咐的就是眼前所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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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土惹了一身騒骑虎难下,一档子事儿接着一档子事儿,心情也跟着坏起来;反正是糟透了,难免心怀意乱。
他恨;自己为什么要趟这巫师诗趟浑水,刺杀夏冢的事情可以说比登天还难;同时又招惹到一个冷冰冰的女人,想一想都让自己头疼!
“哎,”除了叹气,一土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谁让他是一个有抱负的人,专门管着一些鸡毛蒜皮没小事,没辙了!!!
一土最关心莫属我二弟戈海;没有人比他更惨。
他这个做大哥明知道通缉令下达宜州,也猜到黄泉会因钱出卖他,实属不应该让他以身犯险。
不出所料,官府在抓捕戈海之后,通告了汴州知州前来宜州一并审讯,想在戈海的金口下打听到一土的下落。
可惜,戈海的脾气秉性,无论你是威逼利诱、酷刑对于他而言九牛一毛。相对而言,一土怕就怕在这点,如果戈海熬不住三个月,损失的可是他自己。
所以,与巫诗分别后,一土胆大的来到了宜州府衙,在反复的踩点之后,除了正门口正常站岗的守卫,里面几乎是一些松松散散警戒,仿佛给人一种在平常不过的假象。
就像暴风雨前骤,危险无处不再。
按照常理来说;犯戈海入狱,而一土这个同伙还在外面逍遥法外,唯一一个和他交过手的人来说,汴州李昂对一土的思维方式和手段、秉性是深有感受的。
所以,这监狱我闯不得、看不得,一土可以拿向上人头作担保,稍有差池便会葬身于此。
再有,夏冢巧遇巫诗,他这个土太子没有离开宜州,陪同下的三洲总兵冷一那是吃醋的麽?思苦恼之下,一土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黄泉,我怎么他忘记了!”
那个让人操心的黄泉,想必在烟月楼遭受夏冢重创,有亲眼见到他心爱的女人跟着别的男人苟合,肯定洗心革面了!
“如果有黄泉出面传话,那事情就容易很多了。”一土自言道。毕竟,黄泉是出卖戈海的人,肯定没有人怀疑的他的一举一动。
想到这里,一土掉头转向宜州城门,尤其他现在是以女人身份面向世人,相信走出城外求助总比渗透监狱安全的多。
当城门守卫拿着他的画像,同时阻拦我询问道;哪里人,又是谁家等等细节之后,一土用很简单的方式回道:“我是宜州李家丫鬟,这不要去城郊外的表哥家!”
守卫在核实画像之后,匪夷所思道“李家丫鬟……”
可以说宜州大了去了,守卫不一定全部知道,更何况通缉的犯的是男儿身,一个女孩子会引起什么注意呢?
再守卫方形通过之后,一土在城外的快步的向黄泉小居走去。当他来到他家大门前,门上方悬挂的白纸灯笼引起了我注意,心中难免有些疑问。
“死了?”
为了尽快打消心中的疑虑,一土奋不顾身的推开房门,这时黄泉跪在地上烧着纸钱。
黄泉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泉转过头一刹那,憔悴的脸色的苍白,轻声问道:“你是谁?”
可是,吸引眼球确是黄泉前方的灵位,上面写着(慈父,黄良之灵位),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黄伯父会死!!!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土惊讶问道。
黄泉在听到是一土的声音,开始变得懦弱找可以依靠的地方,一脸委屈的说道“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
一土知道黄泉的意思是指出卖戈海,可他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黄老伯会死???
当他询问过后,黄泉说出了真相。
在一土昏迷的半月之中,黄泉先是被夏冢重伤躺在床上备受煎熬,可是他无论如何都忘不掉心爱的女人,抑郁寡欢下如同死人。
而黄老伯爹一天没有酒喝便会疯狂,导致了黄老伯自己出去寻酒。但是他没有钱除了乞讨就是央求,或者偷抢,最后在逃跑的路上失足掉进了宜州河岸。
黄泉讲述完,一直跪在地面盯着父亲的灵位,失声痛哭。
在一土看来,真后悔没有听戈海的劝告,甚至牵连戈海入狱,还不如杀死他一了百了。
正当一土痛下杀手的时候,听到了黄泉悔恨的话“父亲,原谅孩儿现在知错;逆子今天在此立誓‘考取功名,耀黄家门楣,不会再有人看不起我们黄家!”
黄泉说完三拜九叩行大礼站起来,真诚看向一土说道:“一土大哥,给我一次机会,重新做人的机会,我黄泉有朝一日必当涌泉相报!”
一土听的出来黄泉已话完全出自内心,一个人格上的突变,励志的眼里多了一份责任,看来在经历女人与父亲的事情之后,他变得成熟了!!
“你要上京赶考麽?”一土问道。
“嗯”黄泉点了下头。
“临走时,可以帮我传个话麽?”一土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