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才子文人,以联会友 - 误压王爷:赖上特工小娘子 - 雪四小姐
“一时欢乐一时愁。想起千般不对头。如若想得千般到。自解忧來自解愁。”
随手揭下一张红纸。捏在手中细喃。雪汐辰成竹在胸。笑道:“老人家。您这谜出得极巧。谜面看似无物。谜底恰恰正是这‘猜谜’二字。不知道我说得可对。”
“姑娘好才华。”
老者欢喜不已。“姑娘。您猜对了。选样东西吧。”
“嗯……”
雪汐辰认真看了看。Www。。com摸摸小鼻子。似乎对老者摊上的书画都不是太感兴趣。老者见状。说道:“姑娘。老朽这里有一副对子。如果姑娘对上。老朽就赠给姑娘一副古画。”
“哦。好啊。”
雪汐辰喜欢挑战。她高兴地说:“老人家。您尽管出对。”
“姑娘。您听好了。老朽出的上联是:家藏千卷书。不忘虞廷十六字。”
“唔……”
雪汐辰摸下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认真思考。
此联中。“虞廷”“十六字”皆有隐喻。“虞廷”。指舜的朝廷。相传舜为古代明主。后世常以“虞廷”作“圣朝”的代称。“十六字”指《尚书?大禹谟》: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此十六字被后人视为个人道德修养和治理国家的原则。
老人家此联看似普通。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却内藏乾坤。不好对啊。
雪汐辰正在拧眉思索。忽闻身后温文尔雅之声传來。“目空天下士。只让尼山一个人。”
老者怔忡。忽然抚掌大笑道:“公子好霸气。尼山本为山名。在山东曲阜。公子以尼山暗喻孔夫子。宣称此生才华仅逊于孔夫子一人。沒想到公子年纪年年就有如此雄心壮志。老朽佩服。这副古画就送给公子了。”
说罢。Www。。com老者取出一幅画卷。双手呈上。递给男子。
男子不接。对雪汐辰笑道:“此画本应为姑娘所得。却让在下捷足先登。姑娘文采风流。相信早已成竹在胸。在下不才。愿意借花献佛。将此画赠予姑娘。还请姑娘笑纳。”
雪汐辰闻声回首。惊讶望着眼前人熟悉容颜。一时之间恍如隔世。心底翻江倒海。激荡起千百种滋味。胸口闷堵酸涩。一时之间。竟然不想言语。Www。。com
凤碧清。怎么会是他。
凤碧清温文尔雅地说:“在下唐突。还望姑娘莫要介意。”
老者大笑:“粉红送佳人。古画赠知音。姑娘与公子皆为学富五车才学出众之人。此画当属你们无疑。”
“老人家过喻了。”
雪汐辰从最初看见凤碧清的震惊中缓过神來。她微笑道。“此对既为公子对出。此画当属公子所有。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小女子又怎好夺人所爱。”
凤碧清温和道:“姑娘何必谦虚。如若姑娘不介意。在下这里亦有一幅上联。苦思多时。一直未得下联。还请姑娘指点一二。”
“不敢。”雪汐辰垂眉敛目。微笑道。“请公子赐教。”
“姑娘请听。”凤碧清朗声吟道。“五百里天池。奔來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州。梳襄就风鬟雾鬓。更频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孤负:四周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叁春杨柳。”
雪汐辰惊怔。身旁传來一片赞叹之声。老者惊叹道:“公子果非常人。此联九十字。气势恢弘。豪气万千。足可见公子心怀鸿鸪之志。他日必成大业。”
“公子果然学富五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小女子佩服。小女子这里有一挫对。请公子指教。”
说罢。雪汐辰仰首挺胸。悠然答道。“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何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此联一出。围观之人目瞪口呆。
老者惊异不已。凤碧清目露赞赏之色。拱手作揖。“姑娘之才惊世绝伦。在下汗颜。未请教姑娘芳名。”
“公子这真是折刹小女子了。”雪汐辰连忙还礼。婉言道。“小女子随口吟來。何來惊世之才。公子莫要笑话人家。”
“姑娘过谦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在下凤碧清。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雪汐辰。”
“原來是雪姑娘。姑娘若然不介意。这副画卷就请收下。权当作在下送给姑娘的见面礼。”
“这……”
说实话。雪汐辰对什么古画并不感兴趣。也不想收凤碧清的任何礼物。然而。看见凤碧清诚挚拳拳。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她不好在众人面前给凤碧清难堪。唯有收下。
“多谢公子。”
“公子。姑娘。若不介意。可否借一步说话。”
眼见围观的路人越來越多。老者干脆收了书摊。拉住凤碧清的手臂。又对雪汐辰说。“公子。姑娘。请跟我來。”
雪汐辰面露惑色。凤碧清但笑不语。二人随老者來到前方街口。
前方街口宽宽的屋檐下摆放着一个测字摊。因为沒有灯光。又藏在檐下。并无多少人注意。小摊前并无任何客人。
一个穿着破烂长袍的测字先生懒洋洋地趴在摊子前。似乎已经熟睡。
老者拍拍测字先生的肩膀。激动地说:“老哥。醒醒。古画已经找到它的主人。”
雪汐辰目露惑色。听老者之意这幅古画似乎很重要。对这幅古画的最后得主相当重视。莫非这幅古画藏着什么秘密。
那测字先生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细眼扫过雪汐辰和凤碧清。懒洋洋地说:“联子对上又有什么稀奇。一幅破烂画而已。送人就送人了。能值几个钱。”
“哎呀。你。你这老头子。”
老者气郁不已。指着测字先生骂道。“睡。睡。睡。就知道睡。你属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