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哪个女人有如此功力 - 恶魔契约夺心爱 - 珠圆玉润
第二天一早。张爱琳绝早起床。因为她根本就睡不着。昨天晚上她和林嘉昊商定。今天早饭后他们俩个提前打道回府。
既然起來了。而且离早饭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张爱琳只好一个人在别墅的庭院中漫无目的的闲走。
庭院中有一小片假山。环绕假山的四周不知从哪儿引來一片活水。从假山顶倾泻而下。形成一小方瀑布。飞溅的水花在晨光的照射下。映出五颜六色的光彩。
这使她想起清泉村深山中的瀑布。当时。因为自己负气的一句话。贺宇辰买下了那座山。当时的他。是爱她的吗。当时的他。是信任她的吗。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一个回忆连着另一个回忆。她又想起。在瀑布边。他为她挑走毒蛇;还有他们在帐篷中玩的钓鱼纸牌游戏。还有他不顾生命危险把她从悬崖上救起。往事历历在目。本是她最珍贵的回忆。如今却成了锥心的痛。
“张小姐。真有闲情逸致啊。这么早起來看风景。”身边传來贺宇辰嘲讽的声音。
张爱琳忙擦干眼泪。见贺宇辰一身跑步装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旁。
张爱琳冷笑一声。声音还着哭过的沙哑。“既然知道我在欣赏风景。那贺先生就不应该打扰我。”
贺宇辰双手抱胸。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张小姐今非昔比。现在有了林大公子这个护花使者。当然不愿意我打扰。不过。容我提醒你一句。不要高兴的过早。林家世代书香门第。不是那么容易进啊。”
张爱琳虽然红肿着眼睛。依然骄傲地抬起头。“谢谢贺先生的提醒。贺先生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还是多把心思放在未婚妻身上。少管别人的闲事吧。”
“我怎么是管闲事。我和林嘉怡结了婚。那和他哥哥就是姻亲关系。我可不希望我的大舅子被女人骗得头破血流。”
“贺先生被骗得头破血流了吗。敢问哪个女人有如此功力。Www。。com”
绕來绕去。贺宇辰被绕了进去。他承认自己被骗得头破血流也不对。否认被骗得头破血流也不对。他威胁她。“无论骗子有什么功力。被揭穿后都是一样悲惨的下场。”
“爱琳。。”身后传來林嘉昊的声音。
两人回头。只见远远的林嘉昊向这边跑來。及至近前。他绽开阳光般的笑容。“爱琳。你好早。我还以为你沒起床。”
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什么让贺宇辰一块石头落地。这么说。他们昨天晚上沒有睡在一起。事实上因为这件事。害他一个晚上翻來覆去。沒有睡好。
再说林嘉昊一早起床去找张爱琳。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见她房间里沒人。吓了一跳。來到客厅。从落地窗发现。她和贺宇辰在一起。他悬着的心七下八下。既怕他们俩个在一起互诉衷肠。旧情复燃;又怕贺宇辰欺负她。
他见两人都不说话。于是搭上张爱琳的香肩。询问贺宇辰。“和我的女人在谈什么。”
贺宇辰盯着他占有性的姿态。冷笑道。“在谈论骗子和受骗人的悲惨下场。”
林嘉昊耸耸肩。搂着张爱琳。“走。我们去吃早餐。”
早餐桌上。鲜花盛开。中式、西式各色早餐摆满一桌。但是四人却吃得味如嚼蜡。Www。。com贺宇辰、张爱琳、林嘉昊这三个人凑在一起。是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只有林嘉怡心绪非常放放松。但是因为昨晚的party玩得太晚。现在还沒睡够。显得无精打彩。不过。她不想错过和贺宇辰吃早餐的机会。所以勉强爬起來。她勺子挑了几匙营养麦片粥就不吃了。又掩嘴打了个呵欠。“你们怎么都这么有精神。起得这样早。”
林嘉昊笑道。“谁像你。派对动物。晚上不睡。白天不起。”
林嘉怡推了身旁的贺宇辰一下。“都是你啦。不让我睡。”
她这么说。大家当然都能听明白。两人那是缠绵不休。沒时间睡觉啊。贺宇辰斜视她一眼。为她的暧昧的言词诧异。不过。他乐得让张爱琳去嫉妒心痛。
“咳咳咳咳”。果然张爱琳有了反应。她被呛住了。她连忙喝口水顺一下。但是咳得更严重了。“咳咳咳咳”。她咳得脸通红。越想停下來。越停不住。
林嘉昊连忙拍抚她的后背。“沒事吧。”他一下一下替她往下顺。“要不要再喝点水。”
“怎么会这么笨。吃个饭还会呛着。”林嘉怡鄙夷地瞪着张爱琳。
张爱琳趴在桌子上咳得眼泪都出來了。贺宇辰看张爱琳的那个样子。又心疼又着急。偏偏她身旁有个林嘉昊。自己根本沒有上前帮忙的余地。他一生气。眼不见心不烦。站起身。走了。
林嘉昊见状连忙也站了起來。“你也被搅得沒胃口了吧。真扫兴。哎。哎。宇辰。你去哪儿。等等我。”
这厢。张爱琳好不容易止了咳。她喘着气。对林嘉昊苦笑道。“我真沒用。对吧。”
林嘉昊怎么会不明白她说的是贺宇辰。他宠溺地揉揉她的秀发。“傻瓜。欲速则不达。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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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风画廊。已经谢顶的画廊主人齐苛站在张爱萱的身后。看她画那幅“极乐树”。他笑眯眯地恭维。“爱萱啊。你这幅画。画得真不错。画完之后。就留在画廊吧。要是有人喜欢。沒准还能卖出去。”
张爱萱回头冲他笑了笑。“齐老板。我这幅画不卖。”
齐苛见张爱萱虽然笑着。但说得很坚决。脸上的笑容僵住。“你是新人。又沒名气。我这画廊肯挂你的画。就是对你的抬举。”
张爱萱一边画一边说道。“谢谢齐老板。但是我这幅画是画给自己的。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不打算卖。也不打算靠它打开知名度。”
齐苛见她不为所动。心想。肯定是借机拿乔。想抬价的意思。于是装作豪爽的说道。“这样吧。这幅画就算我买了。给你一万。不少了吧。”
张爱萱心想她都说了不卖。他怎么就听不明白。但是毕竟她还在他这里兼职。也不能出言顶撞。她放下画笔。站了起來。“这幅画对我有重要的意义。是不卖品。齐老板要是瞧得起我。不如您指定下題材。我按照您的意思再画一幅。”
齐苛这个气啊。真沒想到平常沒心无肺的一个丫头片子。竟然固执得很。他可是指着这幅画狠敲贺品辰一笔呢。Www。。com他狠狠心。“二万块。怎么样。”
“这不是钱的问題。”张爱萱也懒得再解释了。跟这个浑身铜臭味的商人简直沒法交流。她看了看表。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她开始收拾画具。准备回家。“我就沒打算卖。”
“哎。画不能带走。”齐苛上前按住画架。
“为什么。”张爱萱眼睛瞪得溜圆。非常诧异。
“画。你是在这儿画的。利用我的地方。利用给我工作的时间。所以这幅画我也有份。你不能带走。”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不带这样的。好不。张爱萱地看着齐老板紧抓着画架的手。仿佛她夺了他的宝贝似的。
“齐老板。我当初在这里画的时候。你沒说不准。而且我也并沒有耽误工作。该干什么干什么。一样也沒少干。只不过空余时间画上几笔。所以您这样说。我觉得很沒有道理。画是我画的。它就是我的。”
“现在年轻人真是太沒良心了。我看你家里困难。好心让你在这里兼职。还让你在这里画画。现在还花高价买你的画。可是你呢。愣想抬高价。不卖。”
“齐老板。我看你真是误会我了。我真不是想抬高价。这幅画就是非卖品。”
齐苛冷笑。“画画就是为了卖的。不然画它干什么。有什么意议。我在这儿开画廊有什么意义。别假清高了。就是达~芬奇。多伟大的画家。他也卖画。你就说吧。多少钱。开个价。”
简直不可理喻。张爱萱不想跟他再费口舌。“齐老板。请你放开手。”
齐苛怎么肯放。放了。哪儿还有钱赚。“我还就不放。你怎么着吧。”
“你这不是明抢吗。”张爱萱急了。
两人正在争执。门外有客人进來。张爱萱一回头。呆住了。來人竟然是贺品辰。还是那轮廓深刻的五官。粗犷强健的体魄。落拓的文艺气质。只是微卷的头发不再垂在肩上。而是绑在脑后。眼角眉梢也多了些苍桑与成熟的纹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