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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物品,是人 - 坏坏总裁别乱来 - 孙竹子

你不是物品,是人 - 坏坏总裁别乱来 - 孙竹子

今晚折腾得也够久的了。司徒岩对自家大哥声泪俱下的求情戏码,实在是没兴趣再观看。

重新搂过凝空的脖颈,在她愤愤不满的瞪视中,边走边对想撇下老鹰尾随的北极熊说,“大哥交给你了,送他回去后给他洗好衣服再走人。”

“不是吧?岩哥?”哭丧着脸,北极熊瞧一眼泪水一打开就止不住,仍在滴流的老鹰,再看看充耳不闻径自上车离去的男女,只得认命的回过头,磨牙僵笑说,“大哥,大家都走了,咱们也回去吧。”

“我不会感激你。”系好安全带,凝空也不看身旁专心发动车子的俊卓男人,冷声开了口。

“我知道,我欠你的。”抿唇点头,男人说得无所谓。

“去哪儿?”身边没了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凝空顿时觉得这嘈杂污浊的空气都是清新的媲。

瞥她一眼,司徒岩平声回答,“当然是回我家。你家现在还没得我的人保护,姓谭的肯定在那堵你,你回去等于自投罗网。”

司徒岩的家离城南并不远,不是什么豪华地段。看着眼前与平民小区相差无几的公寓,凝空感觉有些吃惊。

“嘴巴张这么大干什么?我住贫民窟很奇怪?”和以前一样,习惯性的赏了她额头一个暴粟,男人笑逐颜开的开口。

如他所言,这个连菜市场都没有的普通住宅区,真的跟贫民窟没什么差别。楼房外观是千禧年时期的俗气风格,因为太过老旧,房主大都迁出去,改而租给买不起房子的民工白领。

司徒岩的房子为独立的三层公寓,一百二十坪的面积,在其中也算是鹤立鸡群了。外表看房子风格与一般有钱人的装潢没什么两样,进到里边,凝空总算看出点与众不同。典型的香港楼房风格,温馨而简洁,可以看出司徒岩对吃住完全不挑剔的随和态度。

其实凝空曾经不止一次想对他说,他的穿衣品味真是糟糕得可以。可谁叫人家脸蛋身材摆在那,再惨不忍睹穿在他身上也变得理所当然。

司徒岩停好车,沿着鹅卵石小道走回他的家门,中途不少男女老少见了他都亲切打招呼。屋内玄关处斜站的凝空,看着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感觉有些惊奇。

“这里的人都很善良,跟他们做邻居很惬意自在,不用提防。”边用电子锁关好大门,司徒岩边对凝空说。

女人不再理他,转身折进厨房找吃的。

今晚在谭家,她跟张卓青是最别扭愤怒的两位,面对谭家父子的言笑好胃口,她连吃一口饭的***都没有。先前喝了两杯酸甜开胃的果汁,这会儿肚子早已饿得慌。

她迫不及待的跑进窗明桌净的厨房,却只在冰箱里摸出一只剥得一毛不剩的生鸡,几个鸡蛋,还有一根黄瓜。

司徒岩跟着进厨房后,见到的便是女人边啃着黄瓜,边洗米的闲惬情景。只是那米…

“屁股,你只煮自己一个人的饭,不准备给我吃?”

“不给。想吃自己做,你欠我的。”凝空头也不回,理都不愿理他。

登鼻子上脸的记仇女人,司徒岩嗤笑,“可是,这里的东西好像都是我的。”

“你的?”女人终于转过身,却是瞪着他哼笑,“米和黄瓜是农民种的,鸡是养殖户养的,鸡蛋是母鸡生的。哪里是你的了?”

这样歪解事实也行?

看着她久违的清趣表情,男人好气又好笑的扬起温赤唇瓣。慢腾腾蹲下身,正准备拍她圆挺丰满的臀部,看到她因忙活无意撩起的衣摆,显露出青青紫紫类似被人狠掐的痕迹,他当即目光一凝,心田复杂的嘎声问,“那男人干的?”

“内疚了?”凝空冷嗤牵唇,浮起的笑意自嘲而怨恨,“我每天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你知道了是不是很开心?”

男人没有再说话,浓而雅致的好看眉头却紧紧皱起,从裤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跌打药,抹在手中替她轻轻擦拭。

和煦的初夏晚风,透过大开的窗户吹进来,槐花的清香混和着清凉的药酒淡香,让心神许久没能如此松驰的凝空,有了倾诉吐露的***

。皱着微感发酸的鼻子,她拧眉低怨开口,“我知道,大家都瞧不起我。背地里说我水性杨花见异思迁,还钓得这么好的金龟婿。可是…”

吸吸快能溢出鼻涕的鼻头,她恨恨的喘气沉语,“他私下的残暴无理,又有人谁知道。不许我跟别的男人说话,连看一眼都不允许。就算不惹怒不骂他,照样能对着我生一肚子气。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说也不对,不说更不对。他问的每句话,我回答前都得在心里暗自摸索,看怎样答才能不触怒他。可是,回答得晚了,他又会觉得我心中有鬼,在找借口搪塞他。”

“谭弄云确实是这样的人。”司徒岩甚有同感的点头,“我刚成年那会儿,就跟着大哥经常往返马来西亚了。当时的谭弄云正处在张狂叛逆期,加上身边狐朋狗友的误导,整个人毫无人情良心可言。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他残忍凌虐人的情景…”

说到这儿,男人停顿了一下,才神情严肃的沉声继续说,“当时他刚读高一,所在的学校有一个很漂亮但极其冷傲的安分女孩。受到一些烂人的怂恿挑拨,他百般殷勤去追求那个始终不为所动的清高女孩,只为跟他们的打赌。你知道赌的是什么吗?”

声音再一次停顿,司徒岩瞧向因隐约猜测得出而脸色惊骇发白的凝空。

“我…我不猜。”她连连摇头。

一个男人,想要在别的面前证明他得到了一个高傲不可亵渎的冷艳女人,通常做的无非是征服她。

既然人家无心,他为达目的肯定阴谋使尽不择手段。凝空深受其害,不敢往细了猜,也不愿去想,因为那过程肯定很凄惨。

“毒品,他竟然给那女孩吃掺了毒品的饭菜。”

在凝空惊恐一抖肩膀的惊呼声中,司徒岩声音低沉沉的接着道,“一天三顿,顿顿送她这些掺了料的食物,想戒掉都难。到最后,不用他开口,那女孩毒瘾难耐,主动脱衣服求他上她。不要怀疑我说的是危言耸听,因为他们做那事的现场直播,我刚好有幸看到。去年我在新加坡的红灯看见她在接客,已经变得完全让我认不出。26岁,风华正茂的美好年纪,她整个人干瘦得像一根柴,脸色青白得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沾染毒品过度。”

“说实话,她是我生平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清纯高洁,一切黑暗阴沉的事物,似乎都和她无关。可是谭弄云玩过她一次后,就把她将垃圾一样扔掉不管。她戒不掉,只能去接客。”说到这儿,男人低头看脸露同情不忍的凝空,抿唇低低而语,“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于要你脱离他了?”

“我恨你,都是你把我害到今天的地步。”拼命捶打着司徒岩的胸膛,女人泄愤的用力咬他的肩膀。

“是,都是我的错。”他自嘲一笑,大方承认。沉吟了一下,继而又嗤哼出声,“不管怎么样,我比那男人好得多。至少做错的事,我敢于承认。我再无理取闹,也是针对对我有性命财产威胁的人。”

擦掉被自己重咬得沾到血迹的嘴唇,凝空不发一言的冷视他一眼,转身继续忙活做饭。

一个小时后,端菜上桌,凝空就饭吃着蛋炒鸡。

“屁股,给我吃一口吧?今晚只顾你的事,还没吃晚饭呢!要是等到保姆明天来,说不定我会提前去地府找阎王爷要吃的。”饭桌旁,司徒岩拿吸管吸着冰凉凉的矿泉水,朝吃得狼吞虎咽的女人微笑恳求。

他一向善待自己的身体,从不吃零食快餐。在外面吃大餐甜品,都是交给认识信任的人做。就算在家,他也旁观保姆从洗到煮熟上桌的全部过程。至于跟别人共食一盘菜,更是前所未有的事。

“想吃,自己去做,还留有半只鸡给你。”吐出一块鸡骨头,凝空心满意足的扒完一碗饭,又再次盛了一碗。

“屁股,有没有人跟你坦言相告过?”坐在她旁边,男人闪闪发光的双眼,却是紧盯盘中香气四溢的菜。

“相告什么?”抓起鲜嫩香甜的鸡腿,凝空边啃边含糊不清的问。

“你吃相很难看。”仍旧紧盯盘中鸡,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之意。

“我吃相难看?”从没被人这样毫不留情挖苦的凝空,顿时一愕,继而,脸庞浮起淡淡红晕,吃速也放缓了下来。

笑盈盈瞥视她久违的羞惭神情,男人优雅的低身进饭桌,优雅的半启皎美双唇。在凝空醒悟以手挡盘的瞬间,他一口优雅的唾沫,就吐在了菜上面。

“司徒山石,你!”凝空气愤惊呼,刚一起身,他登时又“呸呸”的吐了好几口。

“卑鄙无耻下流。”凝空愤愤低头猛扒白饭。

“好了,这下终于能吃独食了。”笑悠悠拿起筷子,司徒岩心情愉快的唯恐天下不乱道,“辛苦做好的美食,才刚吃几口,可惜啊!”

“哼!”不自觉露出孩子气神态,女人转过身,不想再瞧他。

但仅三秒,她却突然转回身。在司徒岩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凝空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效仿他往盘子里猛吐口水。

“好了,这下看你怎么吃。”双手抱胸,女人得意洋洋的促狭笑视他。

浅蓝的长裙随微风轻扬些许,灵美有加的面容,眉宇间一抹旁人学不来的邪坏气韵。痞痞的笑容一扬,顿时让她清致的脸庞含上难以言喻的惊艳神采。就像一块被丝绸遮掩的灵玉,被放逐到明暖灯光下后,瞬间回复明丽瑰彩。

“有种你吃啊!”凝空叉腰哈哈大笑,暂时忘却了跟他的不愉快,还有那个男人带给她的阴霾怨恨。

强迫自己移开不知不觉紧锁她脸庞的视线,司徒岩干咳一声,语气故作调侃的哼笑,“屁股,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不怕我了。”

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真是匪夷所思。

女人不都花痴傻气,自以为是的吗?他应该最讨厌像她这样的女人,可是每次看见她无助彷徨的眼神,自己就不忍置之不理的对那个男人出手,纵然下场惨烈也不在乎。她不好过,他也不能事事顺心。

“哼!我一向讨厌你,现在还恨你,什么时候怕过你?”凝空一脚踩上椅子,神情不屑的哼唧。

可能是刚吃热气腾腾的饭菜的缘故,凝空感觉好热。想也不想的,她撩起裙摆当扇子扇脸。

“你走光了。”司徒岩出声提醒时,目不转睛盯着她的修直大腿,却不是好色,而是因为震惊。

本是雪白滑润无暇的双腿,此刻却布满青紫痕迹,有几处甚至结了血痂。看着她发觉自己目光的无谓神情,再想到那男人在床上对她的施暴凌虐,他就觉得心里愧疚难受。

她说得对,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不会变得今天这步田地。

自从跟那男人不再对她隐藏真实心性后,他都不再见过她笑了,甚至话也不愿再说。以她一分钟不开口的叽喳性子,她怎么忍受得了?还没被逼疯?

今晚看见她笑,他都生出恍若隔世的不置信感了。

所幸,补救及时,她愿意对自己笑,也不肯在那男人面前显现笑脸,说明他在她心中还不是人神共愤得不可原谅的地步。

这样想着,司徒岩唇边的笑容也变得清扬舒悦,看向凝空的眼神,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柔宠溺。

看在她眼中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你笑得这么猥琐干什么?”脑子里在想什么龌龊肮脏的事?

他肯定是看到自己刚才露大腿,被刺激回忆起跟别的女人光身子做那事的情景了。

“猥琐?”随便笑一下都能引来狂蜂浪蝶的自傲男人,顿时一恼。

这个不解风情的笨女人,他明明笑得很温和很清高好不好?

司徒岩还来不及反驳,凝空的手机突然响起。

看她瞧见手机上的名字,瞬间煞白脸庞的惊恐神情,司徒岩的脸色也立刻沉了下去,“姓谭的打来的?”

眉头紧皱成小山,女人红润双唇直成线,哭丧着毫无血色的面容点头。

“别接。”司徒岩沉声说,就要夺过她的手机,“你不是物品,是人,他没权力再威胁恐吓你。”

“兴许是有急事呢?”扯出一抹比哭还让人不忍目睹的笑容,凝空认命而僵硬的摁下通话键。

不是她犯贱还想跟谭弄云继续纠缠不清,而是因为她想到了张卓青。

这个性格温顺毫无主见一旦生气起来刚烈得像火的莽撞好友,还留在谭家。她怎么能不闻不问,只顾自己一个人快乐?

谭弄云打来的电话,所说内容确实如她所想,仅吐出张卓青三个让她无尽恐慌遐想的字,他就完全不让她有拒绝机会的挂断电话并关机。

“你去哪儿?”抓起因为没有电子钥匙开门而一脸急切的凝空,司徒岩神色不悦的沉声问,心中其实已明白了几分。

他只是很气,气她的窝囊畏惧,那男人一给她点风吹草动,就忍不住忧这怕那。

“我要回去,你给我开门。”焦急的拉着他,凝空声音已含上哭腔。

“回去干什么?你还没受够他?”司徒岩怒哼。

“小青还在那儿,我不能丢下她不管。”知道谭弄云如何对待不听话的女人后,凝空更担心起张卓青的处境。

“明眼人都看得出,谭浩对她是真心真意,不会伤害她。你太杞人忧天了。”声音软化下来,司徒岩试着劝她。

“可是他要不在呢?谭弄云隐忍不住,把对我的报复转移到对小青不利怎么办?就算他真那样做了,你认为,女人跟亲身骨肉,对于谭浩来说谁更重要?”出不去,凝空拍打着他的肩膀不耐大吼。

男人沉默,这些顾虑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他可以跟谭弄云硬碰硬,却没有十足把握和勇气敢从谭浩身边抢走他的女人。

皱眉叹气了一下,司徒岩默不作声的打开门,女人立即飞奔出去,由始自终也没有回过一次头。

要不是那盘沾有她和自己口水的菜还在,他都几乎要错觉她对他刚才的温馨互动,只是一场梦。

明知她这一回去,跟送死没差别,他却无能为力。

折身回饭桌前,看着她还没吃完已冷却的饭,男人紧抿着薄赤双唇,明亮有神的星瞳变得黯淡沉郁。手伸进碗,他抓一口放进嘴中,涩涩的,怎么这么难吃。就连那香美鲜嫩的鸡肉,此刻尝来也感觉充斥着一股难言的苦味。

大厅突然黑暗,停电了。浅淡月光透过天窗铺洒进来,折射在垂头丧气的颓败男人身上,却没有让他毫无神采的帅润脸庞增添一丝明气。

也不知他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多久,黯色失神了多久,直到光亮重新来临,他才抬起神色懊悔自责的脸,清致薄唇溢出一抹似是好气又似是心疼的苦笑,“傻子,小傻子,你就是顾虑身边的人太多,才老被他欺辱得这么毫无自尊人格。什么时候,你才能自私无谓的无视他人,彻底完全的为自己而活?”

歉疚把她推到那个万劫不复的地狱的瞬间,清逸似玉的俊皓男人忍不住自嘲一笑,终于明白了,那个男人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

当照顾成自然,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变成了理所当然无法忘却。总是担心她是不是莽撞粗枝大叶惹到了什么人,总是记挂遇到了什么麻烦。久而久之,这份惦念就成了思慕,一天不见渗得慌。

习惯了逗弄她,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清趣笑容。若是有一天看不见,就会忍不住去深究,看是什么原因造就她突然转变。即使她不知道背后默默帮助的人,只要她重新笑逐颜开,这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点,不管是自己还是谭弄云,都比不上他。姓谭的这根本不是爱,真正的爱是成全给予她幸福快乐的无偿帮助。而不是时刻威胁恐吓她,让她照着自己的安排喜欢屈就活着。

已是23点,加上地处日出而作日落待家看电视的贫民区,大街上已经很难叫到计程车。而附近的公车站在哪儿,凝空根本不晓得。

就在她站在街头,整个人急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马上到谭家时,限量生产的豪致兰博基尼朝她缓慢迎面开来了。凝空霎时眼睛大亮,心中充斥见到救星的喜悦感。

整个页城,拥有这款车子的人,只有于况融和司徒岩。后者仍待在家,那此刻这辆车里的人是谁,她不用想也已经知道。

想起今晚在他面前丢脸的难堪一幕,为了不让他反感,凝空没有像头一次那样直接冲进道上以身拦车,而是委婉的站在路边招手。

车子缓缓向她驶进,又缓缓停下,男人摇下车窗,面无表情的平视着她,等着她自动开口。

想到要他送自己去的是谭家,凝空感觉有些难以启齿。拳头握了松,松了握,又再次重新展开,却是没有开口恳求的勇气。

见她一直低头干站着,就是没有开口,于况融忍不住出声,“什么事?”

这语气,不同于重遇他后的平淡,反而扬高带着一丝不耐。

凝空感觉更加难堪,迟疑了一下,呐呐的低声说,“那个…”可是面对他带着沉郁之色的面容,她接下来的话硬生生梗在喉咙中,没有勇气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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