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倔东西 - 王爷心计:强宠杀手妃 - 雪醉
“你是死人我是活人的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哼。还逞强。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死去。让你下辈子都不敢投胎做女人。”
“那本王就先让你下辈难以投胎做男人。”
玛尔淫秽的话语刚落。一道不怒而威的声音恍如穿透一切阻碍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是擎王。他不是染上毒瘾了吗。
不。光是听他霸气十足的声音就知道他并沒有。
玛尔吃惊。他怎么也沒料到擎王会來得这么快。连连摆手让弓箭手放箭。
然而。他满心期待的万箭穿心戏码沒有上演。反而一支利箭咻的朝他刺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他吓得跌倒在地。就钉在了他的裤裆一尺之间。差一点他就成了太监。
一道紫金锦绣袍挥舞着剑横空而來。提着剑气逼人软剑飞身落地。袖袍一挥几支來不及阻止的利箭就这样被他收在掌中。朝后投去。一箭夺两命。
“你这个笨女人。你很想死是不是。何不來找本王给你一个痛快。”
拓跋烈确定再沒有危险可以靠近她身边时。他抓着纤细的肩膀劈头就吼。
他真的要气疯了。再怎么伤她的心。她居然还这么傻。这么笨。还要为他不顾一切。
“站住。”云舞看到玛尔已经逃进皇陵里边。正要追上去。却被拓跋烈紧紧拉住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他要逃跑了。你沒看到吗。”云舞急得瞪了他一眼。又要追上去。无奈他抓着她不放。
“为什么这么不要命。。”拓跋烈的声音比她的还要大好几倍。
“反正不是为了你。我是在了结早该了结了的生命。”她双手环胸。其实是几天前的伤口又裂开了。刚才经过那么大幅动作不裂开才怪。
“我不准。什么叫你早就该了结的生命。你就这么想轻生。就这么看不起自己的命吗。”
“我说的是要了结别人的性命。”云舞忍不住翻翻白眼。是她沒表达清楚。还是他太激动了。他以为她会那么不珍惜生命吗。
如果不珍惜。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当初就任由自己饿死街头不就好。为什么甘愿双手染满鲜血。不就是为了活着。即使行尸走肉也要活着。
“玛尔就要走了。皇陵里肯定有密道。他一定把那些阿芙蓉转走了。你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难道千辛万苦不就是为了要毁掉那害唔……”
沒说完的话消音在拓跋烈的口中。他弃剑捧住她的脸吻住了她突然说个不停的小嘴。
再也不管什么。他只想好好重温她的芳香。
好软的唇。好甜的味道。好熟悉的感觉。
云舞料不到他突然这么疯狂。薄唇轻轻的吮吻她的上唇下唇。撩拨着她蠢蠢悸动的心。
这颗心还是这么轻易就被他燎原啊。Www。。com
得到小小的满足也确定她安然无恙后。他放开了她。“别放心。这皇陵的密道我走过。接下來就交给冷刚了。”
说完。他看到她红云朵朵的脸蛋上还有一丝不寻常。那道细致的柳眉微微拧起。他突然想起她多日前的伤口。再加上她的站姿是微微侧着。刻意想要瞒他。
他脸色立即不悦。扳正她的身子。双手往衣襟一抓。往两边一拉。
“喂。你怎么可以。”云舞惊叫。想要制止他已经迟了一步。衣襟被他拉开。她已经渗出血丝的伤口已经染红了她里面的衣衫。
“现在你看到了。还有兴趣吗。”她羞怒的挺直了身子。Www。。com让他看到她的伤势。
“我扒你衣服是想看你伤势。你以为我就这么禽兽。”拓跋烈有点啼笑皆非。但愿是她从云舞成为云薇的这段日子。他的表现真的太恶劣。让她总以为他一碰她就是要她。
天不怕地不怕。连死都不怕的女人居然怕他与她欢爱啊。
呵……他就是自作自受。
云舞一听。知道自己误会了立即羞红了脸。但是她坚决不愿意承认刚才自己真的那样以为。
“这点伤势还死不了。还有。我也沒有胡思乱想。你别自以为是。”
呀呸。她在说什么呢。怎么越说越觉得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倔东西。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拓跋烈温柔低笑。屈指一吹。随即弯身将她打横抱起。云舞当即挣扎。“别动不动就当我是残废。放下我。”
“在我面前你只需当个小女人就行了。”他依旧沒放下她。抱着她迎向跑过來的白马。
“你……”云舞内心深深震动了。她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又不敢问。于是转了话題。“你就这么相信冷刚。”
“当然。天底下沒有人能比他更可信了。”
拓跋烈将她放到马上。而后翻身坐在她身后。对于她的问題回答得很坚定。
“驾。”他轻踢马腹。一手将她不情愿的脑袋强行按到自己的肩膀上靠着。
云舞觉得心里怅怅的。他说天底下沒有人比他更可信的了。所以。她当初才会这么快就被判出局。因为她沒到像冷刚一样值得他相信的程度。
“你压根沒有沾染上阿芙蓉。”她忽然想起这个很严重的问題。
“坐好。”拓跋烈微微蹙眉将她半转的身子矫正。俯首在她耳畔道。“你认为我现在像一个瘾君子吗。”
的确不像。
光是刚才见他剑气万丈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样的爆发力都能把心脏不强的人给吓死。
“所以……”
“先坐好。回到王府处理好你的伤口再说。以后不许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天知道他一路赶來魂都快担心得沒了。就怕來不及。就怕会失去她。
奇怪了。开口闭口让她离开擎王府的是他。现在又要她回去。他这是在耍着她玩吗。
“不。回畅悠园。”她开口毅然反驳道。
“也好。”他答应得格外爽快。爽快得让云舞都觉得心里发毛。
一瞬间。她突然觉得那个早已离自己而去的男人又回來了。霸道的关心。温柔的眼神。蛊惑人的嗓音……还有。他身上散发出來的那种凛冽气息。
“我知道你只是关心孩子。”在马背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她眼看前方。语气强硬。一颗心却扑通扑通的跳着。
在他面前。她嫌少能自信起來。甚至很悲哀。明明他先前都伤得她那么深了。她居然还隐约期待。
“孩子不是还在你的肚子里吗。关心他和关心你有区别。”他故意这么说。明知道她在吃孩子的醋。可他就是喜欢看她吃醋。即便是他俩的孩子。
“当然……沒区别。”回过头对上他带笑的眼睛。‘有区别’被她硬生生该成了‘沒区别’。
她连忙正过身去。“孩子快四个月了。还有六个月。你答应过的。等我生下孩子就让我离开。”
当然。就算要走。她也会把孩子一并带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四个月了吗。这里怎么还这么平坦。”他皱眉。大手抚上她的小腹。有感觉到微微的隆起。可他还是觉得太平坦了。是不是吃得不够多。
“拓跋烈。别以为在马上就可以占我便宜。”料不到他的手突然覆盖上來。云舞羞怒的吼道。小手要扳开他的。
“温柔些。别吓坏了孩子。”低沉的嗓音柔柔的贴近她耳畔。炙热的呼吸吹拂而來。云舞忍不住打了个轻颤。
今天的他。太不正常了。
“我的字典里沒有‘温柔’二字。”她气着道。
生僻的词语令拓跋烈不禁蹙眉。‘字典’是何意。还是某种东西。
他现在才知道原來他神通广大的妻子是來自于千年后的人。看來。他以后得慢慢消化这个事实了。
难怪。五年前的相遇。她的言行举止总会偶尔怪异得令人匪夷所思。
至于。三年前的洞房花烛夜她为何会突然消失。又为何突然一夕之间变成了云薇。日后他一定要好好‘盘问’清楚才行。
现在。她的伤最重要。
畅悠园。火云轩
“你要去哪。给我躺好。”
房间里传來凌厉十足的男性嗓音。
拓跋烈把他刚放到床上又要起來。试图离开的女人压回了床榻上。
“我不需要你。要么你走。要么我走。”云舞扔出两个选择给他。当然。两个选择拓跋烈都不会选。
“要我绑你。还是要我让你动弹不得。”拓跋烈沉下脸。不悦的威胁。
“别以为你会点穴就了不起。点穴只会让我的血液流动的不通畅。”看他还敢不敢动不动就点她的穴位。
“谁说我要点你穴位了。”冷冽的薄唇突兀扬起一抹诡谲的笑。高大的身躯像一大片黑影欺近她。双手撑在她两侧。盯着她冷若中又带着烈性的美眸。“可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第一次见面。
他指的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五年前在疆场上。
呃……不。他压根不相信她是云舞。所以他所说的第一次见面不会是五年前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