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和解？ - 契阔成说 - 半夏曲水
在叶琰结婚那天。自己收回了对柯氏的攻击。但是。过了沒几天却发现自己完全中了他的圈套。
他在出席叶琰的婚礼时。对自己说“既然您无论怎么样也不答应我。那我只好用自己方法将小琰夺回來。我不会放手的。绝不。”
果然。他做到了。
自己果然焦头烂额。甚至那些烂摊子。越处理反而使公司越发艰难。而后。鹰帮联系上了自己。说一起走私军火。我当时想着。这笔利润是公司起死回生的唯一希望了。就答应了
“然后呢。”柯楚焦急的问道。眼眶有些发红。
“沒想到。这是鹰帮的一个圈套。虽然我不知道鹰帮为什么要针对叶氏。但是。当时走私军火那天。他带了十足的火力。原本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后來。警察來了……”
“是他报的警。”
“对。原本我以为是不小心泄露了。但是。后來。柯恩出现了。告诉了我真相”
“我父亲。他怎么來了。”
“柯恩真的很强大。他不仅得知了我和鹰帮的交易。还知道。这次鹰帮主要就是为了灭掉我叶氏。柯恩來了。带來他仅有的火力。而且搭上了警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后來警察都撤退了”叶笑天听了下來。看着柯楚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又说“你以为警察走了就好了么。事实上。后來鹰帮打算吧把我和柯恩一起灭掉。说起來。当时那些人说了什么。原以为解决柯恩很难。沒想到这么简单……”叶笑天突然看向柯楚“所以。其实那时候。鹰帮确实针对的是柯氏和叶氏?”
柯楚点点头。这无疑佐证了自己的观点。果然是有人针对叶氏和柯氏了。
“后來呢。”柯楚问
就在那场火拼中。柯恩全力帮助叶笑天逃跑。
当时两人共同躲在一面墙后。叶笑天不解问他“我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來救我。”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柯恩靠着墙笑了起來“说实话。您拆散了我和小琰。我真的不想救您。但是。我想。您毕竟是他的父亲。而且。今天这境地也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若不救您。真的说不过去”
“你怕琰儿怪你。”叶笑天下定结论
柯恩。却笑着摇摇头“不是。我不怕他怪我。但是我怕他不开心。您如果死了。小琰以后都不会开心了吧。我不想他失去笑容。他像孩子一样单纯。天真。我真的希望。他永远都这么笑着”
“伯父。今天恐怕我们是不能同时回去了。您能答应我一件事么。”
“什么。”
“如果我死了。您不要告诉他。就说我去了国外。过得很好。以后都不会回來了。我想。见我开心的活着。他或许会快乐一些吧。”
“我怀疑我做错了”叶笑天喃喃自语道“或许我不该阻止你们”
柯恩笑坦然“是啊。以后。不要再让小琰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情了。虽然他很懒。很爱玩爱闹。可能以后回惹你生气……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再逼他了。我最喜欢。那样真实的小琰了……”
而后的事。自己完全沒有反应过來。后來才知道。柯楚又叫了救兵來。正是这些救兵惹怒了鹰帮。鹰帮。对他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但是。柯恩将自己牢牢的护在身下。所以自己毫发无伤。
鹰帮退散。他看着柯恩倒在血泊里。他凝视着天仿佛正深情看着自己的爱人。微笑着叫了一声“小琰…”
……
“柯恩死了。虽然不是我所杀。确实为了救我而死的。所以。我也算是你的杀父仇人……”叶笑天说完了当年的事。泪流满面。
柯楚给叶笑天递上纸巾“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要反对。”
叶笑天接过纸巾。“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那时我确实忍受不了我唯一的儿子被一个男人拐走。忍受不了我们叶氏将要绝后。叶琰的母亲。对他怀着那么大的期望……”
“琰儿和翊恂都特别像我的妻子。天真。善良……我希望给他最好的一切。给他我认为最好的一切……”
“其实就是自私而已。”柯楚毫不客气的说“你认为最好的。根本就不是他们想要的不是吗。”
“是。我承认。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处理好你父亲的事回到家。就看见琰儿在等着我。一见到我就扑过來。哭着问‘柯恩。是不是出事了。’……”
叶笑天永远忘不了那一夜。
叶琰哭得伤心绝望的自己。他一定是出事了对不对。他说。他从來沒这样的感觉。在半梦半醒之间心脏突然剧烈的疼痛。甚至疼到呼吸都困难起來。他说。他突然间听到柯恩的声音。他听到。柯恩在轻唤他的名字,小琰。小琰……
“在琰儿的逼问下。我只好告诉了他实情。他不怪我。可是却接受不了真相。接受不了你父亲的死……”叶笑天又哽咽了起來
“所以他自杀了。”柯楚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叶笑天点点头“琰儿在你父亲下葬当天。在你父亲的面前自杀了……”
“……”叶笑天停住了话。柯楚也只是沉默。他被自己父亲们的感情而震撼。为了他们的悲剧而心痛。却。什么也做不了。
叶笑天接着说“我将他们合葬在了一起……如果有來生。我希望他们能毫无遗憾的携手终老”
柯楚沉默的低下头。然后抬头对叶笑天说“我父亲这辈子最渴望的事情。或许就是称你一声爸爸。像叶琰那样”柯楚顿了顿。对上叶笑天的询问的眼神说 “这愿望。这辈子他是沒办法实现了。但是。我想我可以替他实现。对么。爷爷。”
叶笑天乍一听柯楚的这身爷爷吓了一大跳。配上柯楚满脸严肃的表情。和冷若冰霜的声音叫自己“爷爷……”叶笑天有种骨头都被冻到的感觉……
柯楚见叶笑天受到了惊吓。才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太对。于是放松了自己。询问的看向叶笑天
叶笑天笑了笑“你不怪我吗。”
“我是怪您啊。您拆散了一对有情人。缔造了悲剧难道不该怪吗。但是。选择牺牲自己。是我父亲自己的选择。我想父亲在的话。也不愿看到我和您争锋相对吧。更不会愿意看到因为这些再也无法弥补的遗憾。让我和翊恂就此离散……而且。这么多年來。想必。你已经受了不少的煎熬了吧。”
叶笑天苦笑一声“有时候。你和你父亲真的很像。”
柯楚端起橙汁喝了一口“或许。我和翊恂。就是來圆我们父亲的梦的也不一定。”
叶笑天点点头“确实呀。不然。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來翊恂。又冒出一个你呢。都是缘分啊。这样也好。等翊恂回來。你们俩去看看他们吧。看到你们。想必他们也会很高兴。”
“嗯”柯楚点点头。拜见父亲们是必然的。希望他们泉下有知。能够更开心。柯楚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爷爷。我有一事不明白。既然我父亲那么爱伯父。为什么。还会有我和我母亲。您在我父亲死前知道我母亲吗。”
叶笑天摇摇头“其实我也很奇怪。柯恩身边沒出现过任何女人。更沒有妻子。而琰儿。则是小希怀了身孕找上门來的时候。我才知道的。而且。当时。琰儿也觉得不可能。但是我们做了亲子鉴定。小希是说过。在一次同学聚会上。她和琰儿都喝醉了。才有的翊恂”
柯楚点点头“这些先不说。但是很明显。我们现在有麻烦了。现在对付我们的人。和当初对付您和我父亲的人很明显是同一个。这么久都过去了。还不打算放弃。看來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吧”
叶笑天赞同道“这耐心和心机确实是很可怕。但是。说真的。我真的想不出來。我们到底得罪过哪些人了”
柯楚冷笑一声“这也不要紧。您公司现在出现了蛀虫。只要抓出这个人。估计也就快了。夏明真的是无辜的。您想想。除了他还有谁最有嫌疑。我这边。还有一些线索在查。查完之后我通知您”
叶笑天点点头“让我好好想想。所以。我们现在是握手言和。”
“我们一家人。理应一致对外。还是爷爷对我不满意。需要考核。”
叶笑天摇摇头。笑笑“翊恂这次离家出走真是白费了。是不是应该叫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