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97章 - 锦绣中华 - 向唯达
象被牧童牵了鼻圈绳的牛一样,柳三卷子一双饥火中烧的眼睛,直勾勾地追着唐银朵快速扭动着的屁股,直至“砰”地一声,被那木板门生生阻隔断。
炸油条的面筋丢进了滚油锅里,柳三卷子原先那软皮拉遢的男性之物,倏然勃得他象患“伤寒症”样,哼哼着浑身不自在了。重新躺到门板上,那单夏布裤裆就“打起伞”来了。他只好将双腿曲起来。却也不怎么管用,仍钉心钉神地往那方面想・・・・・・
柳三卷子是柳叶坪有了名的“夜夜要”,纵然是患病了,筷子搛不起,调羹舀不起时,还是一手捂住老婆的下身,如此才止得住“哼哼”,睡得着觉。老婆死了以后的三、四年内,一到晚上就是一通黄天世界地乱骂――骂病魔、骂医生、骂阎王、骂死去的老婆死――怨她为什么不生就一副好身板,以备得起病磨。此生里,他最最见不得“乌哨蛇”,但凡碰见,无论是锄头把样长,扦担粗的,还是小如香梗的,甚至是还没有变全圆的,一概打杀之,从不手软。每每还要把那已死的“乌哨蛇”弄到石板上,恶狠狠地将其头捣个稀烂。因此它们没有理由不遭受一场浩劫。
唐银朵在房里脱得那湿衣服“哗啦哗啦”作响――更是在悲愤地渲泄着心中的恼怒。接着就静下来了。
柳三卷子不用默神就知道:“她在用干毛巾擦拭着那光洁如玉的身子了!”回想起刚才罩了衣裳仍然那样谗人的地方,他再也熬不住了:“娘――卖――bi的!她姓她的唐――我姓我的柳,有卵相干啦!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拱身爬起来,将门板重新装好并闩死,接着一脚踹开了银朵的房门・・・・・・
她果然一身**着在揩水,见此情景,吓得脸庞只剩下二指宽一点儿,一如石灰涂过一样惨白,浑身筛糠地卷缩成一团,窝在了衣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