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6章 - 锦绣中华 - 向唯达
文珍、樊琼和范婧滋仨美媚在粤港海鲜坊绊筋绊得不可开交时，尚未卸任的赢联总裁向左与曾总曾直元，也在“陶然居”酒楼为直销三巨头中的另外两名成员罗广文、杨文慈接风洗尘。宾主之间推杯换盏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酒逢知己了，话又投机了――话一多，酒就遭殃了。而酒助话兴，就更是海阔天空了。有道是：三个屠户谈“猪”，三个秀才谈“书”。作为中国的直销巨头，自然是三句不离本行，他们就直销大军，群雄逐鹿的中国大陆现状，做出了比较客观地分析、评价以及对直销前景进行了美好的展望。
排行老三的杨文慈，是他们三兄弟中，家庭背景最好的――官宦之后，书香门第出身，往近里说，其父为中国商学院副院长，著名教授，对中国大陆的经济动向了如指掌・・・・・・如果不是因为直销行业，将他们缘牵一处，那真可谓是八杆子也不可能将他们打到一起的。杨文慈很健谈，在谈及赢联的海外市场的开拓取向时，建议向左运用“两极策略”――即南囊东南亚，北括俄罗斯。首先把越南和乌克兰当作练兵场，力求一不一个脚印地走好前景一片光明的直销之路。赢联作为国内最具实力的内资直销企业，“攻占”俄罗斯市场的必须懂得：
第一，俄罗斯人并不反感直销，远远没有达到中国人“谈传色变”的地步；第二，当地直销监管环境异常宽松；第三，直销行业的经销商基本素质普遍不高，必须经过最初扫盲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