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006 - 锦绣中华 - 向唯达
“我的好姐姐,请你换个折磨人的方式好不好哇!你装病,我也跟着受累――有这必要吗?”范婧滋冲樊琼道。
“我们是不是铁杆同盟?”
“这还用问吗?”
“是铁杆同盟,一点牺牲精神都没有,能行吗?”
“我还没有牺牲精神吗?我差一点就和干爹决裂了。”
“我知道!往后说不定还有更多、更大的牺牲在等着你――如果你觉得不值或不妥的话,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
“有什么值不值的,就当是上辈子欠你的了――说句心里话,我就是不忍心看到你‘病’发时,故意露出的那副可怜样!”
“知道病人是最可怜的道理就好。我就是要用‘病’去磨人――磨那些该磨的人。”
“其中也包括我?”
“你千万不要那样去理解――就好比我骗你一块钱与你给我一块钱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道理一样――前者属于被动被迫的,后者是主动自愿的――我有没有病别人不知道,而你是知道的――如此说来,你吃的是明亏,不该有怨言才是。”
“我是没怨言了,我建议你还是早一点去柘市第三医院就诊吧!”
“我一旦存身于柘市第三医院,就不可能有象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地,探讨‘四商法’的时间和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