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事事难料 - 厉鬼奇兵 - 鲁金鑫
第二百二十八章
事事难料
斜阳西沉。看完戏回山时。雪萍对云翔天说:“大哥。我的戏演的还可以吧。”
云翔天伸出大拇指说:“不仅仅是可以。简直就是无懈可击。”
秀珠也夸奖道:“这个小丫头。鬼精鬼精的。我一点暗示都沒给他。她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特别是和刀子哥的那一处。更是点睛之笔。”
破风刀眯了瞪得问:“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雪萍眼一瞪说:“长辈们说话。晚辈的别插嘴。一边待着去。”
破风刀伸手一摸头。牛眼睁圆说:“谁是你的晚辈。”
雪萍从衣兜里掏出一方手绢。回过身在破风刀眼前一抖说:“呦呦呦。刚才谁在太极庙村说要叫我姑奶奶呀。”
破风刀气冲冲地说:“你刚才说的。那是大队长他们在救人。自然做不得数。”他感到眼中有一点不适。伸手擦了一下眼。
雪萍微微一笑说:“好啦好啦。不作数就不作数。这点小事都哭鼻子。枉为你一个五尺男儿。也不怕人笑话。像是我非要让你叫我姑奶奶似得。”
破风刀怒道:“谁说我哭鼻子了。别说是叫一声姑奶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就是杀头俺刀子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他明显能感到泪水正从他的眼睛里往外流。
秀珠指着他说:“还说沒哭。泪水都淌过黄河(嘴巴)啦。五尺高的大汉子。就和雪萍一个小丫头争了几句就哭成这样。像话吗。”秀珠心里很清楚。他着了雪萍的道。
破风刀泪水长流。却哈哈大笑地说:“即便泪水流瞎了眼睛又能怎样。老子照样可以放声大笑。照样开心喝酒吃肉。又有何妨。”说完又哈哈大笑起來。全不当做一回事。
一颗药丸飞进他的嘴中。下巴又被别人向上一推。药丸当即咽到肚里。破风刀心中大惊。问道:“雪萍。你给我吃了什么。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雪萍面无表情地说:“也沒什么。就是随时可以让你尿裤子的‘随心所欲’糖。沒什么大不了。”她又得意地对秀珠说:“一个大男人如果在人多的地方。突然尿上一裤子。不知是什么表情。”
破风刀毫不在乎的说:“扯淡。我要不要撒尿。你能说了算。危言耸听。”
雪萍扶着秀珠说:“珠儿嫂子。别回头。有人马上要撒尿。这次我让他有解开腰带的机会。下次我就让他准备的时间都沒有。”她头也不回地问:“刀子哥。想尿吗。”
破风刀哼了一声说:“你说我想尿我就要尿。笑、、”话字还沒有说出口。一股浓浓的尿意就涌了上來。他回身跑到一个旮旯出。用尽全身的力量强忍着。才沒有尿到裤子里。心中已是无比震撼。
雪萍满脸坏笑的看着。羞涩的破风刀又喊道:“刀子哥。再去尿一泡吧。”
破风刀像是个听话的孩子。转身就跑。直奔刚才的那个旮旯处。虽然这次尿出的不多。可心中的惊栗可胜过上一次的十倍。他这才知道王七为什么那样惧怕这丫头。他远远地躲在后面。生怕雪萍再对他做手脚。
雪萍回过身看了看远处的破风刀。神秘的笑了笑。对秀珠大声地说:“珠儿嫂子。你说刀子哥。到了人多的地方。我要是怎样。他会不会尿裤子。一个大男人要是尿裤子。想着都好玩。”
雪萍的声音很大。每一个字都钻进破风刀的耳朵里。当听到尿字时。不仅又尿意大盛。急忙找地方解决。暗自想道:“这鬼丫头。要是真的在众人面前。让我尿裤子。羞也羞死啦。今后还怎么见人呐。”心中好自懊恼。为什么要得罪这个鬼精灵。他看着和秀珠谈笑风生的雪萍。想想自己的现在。真是一筹莫展。
破风刀忽然心生一计。快步走到隋三喜身边说:“兄弟。你给俺说一下那个字。看看怎样。要是你说了那个字。Www。。com俺毫无反应。以后就躲着这丫头。就不服软。”
隋三喜嘻嘻一笑说:“说那个字。是不是说尿字啊。我就不信你真有那么多尿。”
破风刀一摆手喊道:“停停停。妈呀。又來啦。”跑到路边。又是一番宽衣解带。却又尿不出几滴來。他满头大汗。似是要脱虚一般。
云翔天实在是不忍心再让破风刀受折腾了。就低声说:“雪萍妹子。你就饶了他吧。别再整蛊他啦。”
雪萍冲着破风刀招招手说:“刀子爷。过來吧。我大哥让我饶了你。可你是一个大老爷们。一个大英雄。怎能向我一个小女人求饶呢。还是我求你吧。刀子爷。Www。。com请你吃解药。好吗。”
破风刀已经怕的是两股战战。他站在雪萍面前。低声说道:“不敢不敢。是刀子求你。求雪萍姑娘赐我解药。”
雪萍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把手放在耳边说:“你叫我什么。我听不见。你再说一遍。”
破风刀这才想到。他们曾经打赌。他输了要喊雪萍姑奶奶。他权衡再三。最后还是低着头红着脸说道:“姑、、、”
“算啦。”雪萍急忙阻止道:“刀子大哥。开玩笑而已。当不得真。我还是你雪萍妹子。你还是我大哥。”说完在破风刀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好啦。我们走吧。”
“可是。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可是。”破风刀焦急地问:“解药你还沒有给我。”
雪萍笑意灿烂地说:“你已经服过啦。任凭别人再说多少个尿尿尿字。你也沒事啦。”
破风刀一愣。还真的沒有想尿的感觉。他的心放下了。他想:“王七惧怕她。以后我也的把她当姑奶奶一样的供着。再也不能招惹她啦。”
云翔天看着雪萍。摇摇头轻轻一笑。然后对秀珠说:“珠儿。还能再走快点嘛。我们还有活要干。”
秀珠一摇一摆的晃动着大肚子。慢慢地走着说:“我和雪萍慢慢的走。你们先回去吧。”
夜幕已经降临。闹腾了一天的太极庙村。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安静了下來。沒有了白日的喧哗。恬静的夜空。星光点点。原野脱去了冬天寒冷的外衣。大山露出钢铁脊梁。风变得越发温柔。带來一丝泥土的芬芳。村东头的一颗光秃秃的大树。在夜色里虬枝横展。独占黑暗。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嚣张的撕扯着浪漫的和谐。
大树旁边的一间民房中住着曲头县武生班子。武生班的班主向老板。坐在里屋的炕上。冷眼看着外屋的几个武生。这几个武生昨天才入的行。却对他指手画脚。吆三喝四。他还不敢稍有不从。他得罪不起这六个人。他们每个人都大有來头。包括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都牢牢的捏在他们的手中。
请來戏班的喜主袁德彪。也是愁眉不展。他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这样“眷顾”他。跟他开这么大的玩笑。一家人的性命不保和一家人的性命加两根金条。二选一。他只能选择了后者。一家人的性命加两根金条。
且不说这两根金条。在这种年月有多大的分量。可是要是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还能得到两根金条。那就得了大大的便宜。可是真的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吗。毕竟一家人的性命和那两根金条现在都放在别人的手中。
昨天清晨。袁德彪吃完早饭。站在自家的走廊上。挑逗着刚刚买回來的八哥。管家匆匆跑了进來说:“老爷。有客人來访。”跟着递上拜帖。
袁德彪看过拜帖说:“我与他们毫无來往。不见。”
“还是见见的好。”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冰冷的说:“袁老板。把來拜访的的客人挡在门外。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袁德彪冷冷地说:“我与你们素无往來。见与不见都无关紧要。”
年轻人说:“不不不。我看是大有关系的。”他伸出双手拍了两下说:“云老板。请你看看客厅里是什么。”
“爹。救我。”一个稚嫩的声音。让他心中一震。他的幼子和家人已经被人用枪顶住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