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 - 我的夫君,是王的宠后 - 乞丐皇后
容姑姑凛然,清浅一笑“是,奴婢这就去”。
将门掩好,容姑姑面如斐玉温润微漾,脚步有些轻快,好似踩在云端,心中暗笑,这王后似乎还是第一次这么心疼人儿,好像打从服侍他七年之久,也不曾见他对人如此体贴,他在殿内之时,任何人都不准进入。
只有他离开之时宫女才能进去打扫,不管谁都不能用手触碰那殿内之物,只要谁没带棉布手套碰了那屋中任何一物他都晓得,自然那碰了东西的人儿自是逃不过一顿掌掴是在所难免的。
“嘶…好痛…”怀中人儿轻微呻吟,声细如蚊,他却听了进去。
“哪里痛?是这里吗?”将她轻放进鹅绒软被中,看着那膝盖殷殷渗出的猩红,青眉微蹙,这容姑姑办事何时变得如此拖拉?
轻轻推开紧拽衣襟苍白双手,取掉手指上鎏金镶嵌着琥珀色玛瑙护甲,轻呼着一口口暖气,小心翼翼撕开那血流不止处的破布,每拉扯一点膝盖裤布,凤眼余光就微撇榻上人儿。
‘呲啦’一声,那伤口赧然步入他的眼帘,娟秀几朵细末牡丹花瓣袖口轻轻逝去额角香汗,轻吁一口气,似乎好像做了一件极其不易之事。
“是不是很疼?”看见那汩汩不止猩红,血肉翻开,心中微钝,不自觉间将清风一阵阵吹吁在伤口上,为她止疼。
恍然间觉得自己似乎置身在王宫御花园中那牡丹花丛中,仰躺在草地,只闻花间靡腹清香,只闻耳畔那清潺泉水之声,好似女王绽放的瑰丽笑容依旧在眼前。
轻轻睁开双眸,一切赧然入眼,却和梦中完全迥异,这是在哪?
手中急急一捏,却是暖香肆意,身下似乎有绵软薄被暖绒动物软毛,寻着浅金光辉而去,有些刺眼,
头不自觉往里瑟缩一偏,通天落地绞纱绛紫帷帐繁复有序一一错落在阁中的海棠雕花梁柱旁,以流苏金钩挽起,如幻如镜。
近看一旁梨花香木朱漆香案上错金波斯文纽耳炉笔直青烟袅袅而上,壁上百鸟朝凤图绘声绘色,两旁各色彩釉壁瓶插着各色孔雀羽毛香开盛艳各种花卉错落有致,
正面一座偌大紫檀木龙飞凤舞图腾雕花软床,两旁落地绞纱金粉蚊帐以流苏金钩挽起,床上一叠金丝红线相互勾勒百鸟朝凤图,如梦如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