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恍若重生,再入金帐 - 清城恋:一见倾心 - 霜玉露
对我來说。这便是一种温暖。被人惦记着。这就让我很知足了。梁九功对我。有时也像是一个父亲对待女儿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他。他在宫里虽然可以说是呼风唤雨。哪怕是皇子、大臣都要敬他三分。但真正真心对他的人却沒有几个。我对他。一直是以一个晚辈对待长辈的心意和态度。他因此而记挂着我。我心里是感激的。
吃过饭。我安安静静地坐着。直到夜深了。看着侍女睡着了。我才试探性地唤了一声:“蝶儿。”
出现的却不是蝶十七。而是云三。我看着她。有些惊喜地问:“你怎么來了。”
云三轻声说:“属下早就在营地周围等着主子了。属下擅自做主。让蝶十七去睡了。”
“那总部那边谁看着呢。”
“主子放心。有柳烟和无心师傅看着。不会出岔子的。”
我点点头放下心來:“有什么情况吗。太子那边怎么样。”
“您出现的消息。今天已经被快马加鞭送回京里好几份。一份送到四爷那里。一份送到八爷那里。还有一份是要送到九爷那里的。太子很慌乱。对于您的出现很是不满。正在考虑要怎么动手。您只需要再随便撩拨他一下。配合着庸医下的药。一定会万无一失。”
“太子似乎更张狂了。Www。。com这中间还有什么别的隐情吗。”
“八爷送到太子那儿去的娈童一直在挑拨太子和康熙爷的关系。四爷知晓后。沒有拦着。反而推波助澜。如今太子对皇上已经极为不满。”
我想了想。心下了然道:“我明白了。还有什么。”
“沒什么了。十三爷让您一定要小心行事。主子。此番计划您以自己为饵。还请万分小心。”
我看着黑暗中她眼里的担心。Www。。com笑着拍了拍她的头:“放心吧。有你们在。我不会有事的。”
“主子请休息吧。蝶十七说您这几日睡得不好。”
我点点头躺下。看着她隐去身形。闭上了眼睛。
住在大帐里。在这草原上。想要按时起床实在是件容易的事情。太阳蹦出來之后。阳光会很快照亮每一寸草原。闭着眼躺在大帐里都能明显感觉到眼前一片明亮。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自然也就爬起來了。
侍女已经端了水來。我洗了脸。坐下让她为我梳头发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我还沒问她叫什么名字。昨晚上和梁九功都心里想着旁的事情。竟都忽略了这个。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主。奴婢叫哈琳。”
“哈琳。是个好名字。”这名字。在蒙语里。是飞翔的意思。
我看着铜镜中。Www。。com她为我梳头的样子。不禁又想起了兰玥。此番回去。她可还会是我的侍女。可还会认我这个主子。
头发梳好。我站起身來。走到门口。一个小太监正在门口等着。见我出來忙打了千请安道:“公主万福。”
我点点头。对哈琳说:“问问他。有什么事儿。”此时我在假装自己不会说汉语。自然要装得像一些。
“公主问你。有什么事儿。”
“回公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梁公公让奴才在这儿守着。等您醒來。赶紧到皇上的金帐中去。”
哈琳又用蒙语跟我说了一遍。我点点头对哈琳说:“走吧。”
“公主让你前面带路。”哈琳倒是个心思剔透的。我想着让人查查这孩子的底细。如果干净可用。回去之后也留在身边好了。兰玥一个人。照顾我到底有些累。
这么想着。康熙爷的金帐就在眼前了。Www。。com梁九功守在帐子口。挥了挥手。那小太监打了个千退下。梁九功迎上來用蒙语请安道:“公主万福。”
“安达早。皇上呢。”
“在里面等您呢。太子和几位皇子也在。您进去吧。皇上吩咐过。不用进去通禀的。您的侍女。得留在外面。”
我笑着点点头。让哈琳不必跟着。又说了句:“辛苦安达了。”便走了进去。
大帐中。康熙爷端坐在龙椅上。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太子坐在一旁。另一侧坐着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康熙爷这趟出來。除了太子一直跟着、四爷一直留守京中、十三哥不曾随行外。剩下的皇子们是轮流陪着的。如今其他年长的皇子都已回京。唯独留下了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陪着。
这样也好。有些人。此时我并沒有心思去应付。此时此刻。对我來说。专心应对太子。让他在回京前被废才是正经。
“吉雅参见皇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我站起來。康熙爷又说:“坐吧。”
我在十七阿哥旁边的位置坐下。康熙爷问我:“昨夜睡得还好吗。刚离开家。怕是不习惯吧。”
“回皇上。睡得还好。梁公公把帐中的东西都安排得很好。沒什么不习惯的。”
“那就好。这几日也差不多就该回京了。你要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
“是。”
康熙爷点点头。又问太子:“噶礼和张伯行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儿臣着人问过了。还是沒什么进展。皇阿玛。噶礼大人一直是我朝重臣。如此解职不用。是否会伤了朝中认真办事的官员的心。”
我听着太子如此说。心里暗笑:噶礼贪腐。乃是众人皆知。如今他护着噶礼。不过是因着噶礼表面上是个***罢了。这两人的互参案闹得满城风雨。福建、江南都是议论纷纷。百姓到底向着谁。那是明摆着的。不过此时只怕是要委屈张伯行了。
康熙爷皱眉想了想道:“换人。再查。这一次如果再查不出个结果。那朕再看看该怎么办。”
“儿臣遵旨。”
康熙爷不愿再说这些让他心烦的事。大抵他也知道那噶礼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他眉心的川字拧了拧又舒展开來:“走吧。我们出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