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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承诺(求支持!) - 重生逆袭,公主太猖狂! - 然澈

【73】承诺(求支持!) - 重生逆袭,公主太猖狂! - 然澈

卫贱人朝我笑,笑得惊艳绝世般美丽,“爷来救你。”

救我?

我先是怔了一怔,紧接着便“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好笑地问,“本公主一没惹祸,二没犯法,做什么需要你来救了?”

“嘴硬!”卫贱人挑挑眉毛,很不客气地挨着我的身子坐下,他一脸倨傲地瞥着我道,“爷的消息很是灵通,你忘记了?”说到这里他突然环视四周一圈,不耐地啧了一声,低声咒骂,“这鬼地方!得亏爷上次住过天牢,不然还真不好找。”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他他,他居然打入天牢里来了丫!

担心地朝牢房外看了一眼,我凑近他,压低声警告他道,“你快走!让别人看到你我就完了!”

卫尘嚣秀眉一拧,有些不悦,“爷若是不肯走呢?媲”

不肯走……我就拼了!

抬手拽他袖子,反手扯他胳膊,两手并用地推他肩膀,我用尽一切办法要赶走他,却全无效果。正恼火间,手腕猛然间一紧,我一趔趄,整个人被他攫进了怀里,他稍一使力,我登时就动也不能再动弹了。

“傅合欢!”面容绝美的暗红少年抱紧了我,在我的头顶咬着银牙,“你就这么不喜欢爷?”

我不明白这跟喜欢不喜欢的有毛关系,只顾骂他,“是你丫的不喜欢我吧!靠,深更半夜的你来这里,是要害死我么?”

“你别狼心狗肺!”卫尘嚣再一用力,本就被他紧揽在怀中的我,登时就更加凑近他的胸口了,他像是有些生气,说起话来胸腔微震,震得我嗡嗡嗡的,我听到他说,“今日若是换成别人,你看爷来是不来,你真当爷那么闲么!”

靠,说话就说话,你搂那么紧干吗?

喘不过气了!

我剧烈地挣扎着,却没能挣开他,便十分崩溃地咳嗽了几声,“放,放开我……”

他偏不放,不仅不放还更搂紧了些,嘴里问着,“那你还赶爷走么?”

走,你肯定是要走的!不走让别人逮着我们有奸情吗?

我极力挣扎,边挣扎边骂,“卫尘嚣,外面可是有守门的,你,你疯了是吧!”

“守门?”卫尘嚣突然冷笑了声,稍一使力,整个的就把我拎下地了。

他鬼魅般带着我闪身向前,逼近牢门,一下子将我的脑袋按上牢房木柱的间隙,“你自己看!”

我睁大眼看,只看了一眼,眼睛登时就瞪大了,只见――牢房的过道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一个又一个人,他们身上统统穿着狱卒的服饰。不仅如此,甚至就连附近牢房里的犯人,也全部在地上躺着!

震惊地收回目光,我目瞪口呆地问卫尘嚣,“你把他们……杀了?!”

卫尘嚣“切”了一声,一脸的“杀他们会脏了爷的手”,没好气地说,“毒晕了。”

我“哦”了一声,吁出了一口气,这下子才终于放心了。

*

不再担心狱卒们会发现,我的紧张顿时就烟消云散了,慢悠悠地往我的床榻走,听到卫尘嚣跟上来问,“你还赶不赶爷?”

我赶了你就会走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我摇摇头,可有可无地说,“随便你吧。”

卫尘嚣笑了一下,像是十分高兴,他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欢欢喜喜地拉起我的手来,重又将话题绕回了最初,“傅合欢,跟爷一起走吧!”

我不明白这件事有什么可高兴的,便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逃狱?”

他点点头,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漆黑漂亮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他主动向我保证着说,“爷经常逃,一定没有问题的!”

我盯着他那双诱人的眼睛看了一秒,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于清澈,我竟然有些不忍心再说刻薄的话,便只是说,“你既然知道我入狱了,不知道为什么吗?我不能走,我一走就真的把罪名给落实了。”

“切!”卫尘嚣微敛了笑,白我一眼,一脸的不屑,“你不走你后娘就会善罢甘休吗?”

“不会,但至少我还有翻盘的希望。”

“什么希望?喂,你不会是指望着靠这点时间来想对策吧?”

不好意思,我还真就是这么想的。只可惜……

对策一直没想出来。

有些无力,我往后靠,整个后背都贴在冰凉的石壁上面,也许是受到他那双清澈黑眸的蛊惑,我居然第一次对他说出了一句心里话,“杜威死了,杜家势必严重受挫,说真的,如果我实在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恐怕……真的要拿命去还了吧?”

“你是说,你可能会死?”卫尘嚣的俊脸蓦地就沉了一下。

我揉了揉酸疼的额角,苦笑着说,“死不死什么的啊,我其实从来都不怕,只是,无论如何,我不能让这件事波及到我哥。”

卫尘嚣脸色依旧难看,凤眼却闪了一闪,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他脱口而出地问我,“你做这些,全部是为了保护傅齐天?”

“废话。”

“那你就更该跟爷走了啊!”

“……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什么?”我拧了拧眉毛,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

“懂了。”卫尘嚣欺过来,重又将我的手攥进他的掌心里面,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爷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我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他也笑,却笑得有些恼火,“你的命不归天管,归我!”

他难得没有用“爷”字自称,我愣了一下,就听到他紧接着说,“爷别的本事没有,杀人放火的事,却最爱干了。你后娘老欺负你是不是?爷过会儿就去宰了她!”

这个人说起杀人就像开玩笑似的,我却知道他是说真的,不由得眼皮一跳,一把拽住他说,“你不要乱来!”

――开玩笑,傅齐天如今连什么准备都没有做,我哪里敢彻底挑起杜氏的怒火?

卫尘嚣瞪着我,有些不解的说,“爷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要忍着。”

因为我已经忍成习惯了啊。无意间注意到他绝美的眉眼间难以掩饰的担忧,我不由得心尖一动,有些感触,这才想到一件要紧的事,“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帮我?”

卫尘嚣眼皮一颤,俊脸突然间有些泛红,他看我一眼,又别开脸,语气有些奇怪地说,“自然是因为爷,爷……”他磕磕巴巴,像是努力在寻找着说辞,然后终于找到了,有些如释重负地说,“自然是因为你那天救了爷啊!”

因为这个?那难怪了。

我点点头说,“举手之劳。”

――我其实想说的是“是我手贱”,天知道我那天为什么鬼使神差非要救你来着!

卫尘嚣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爷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我其实不大相信,这些年来我遇到的通常是绝对会让我死的货。但,若是直说“我不相信”未免有些不大礼貌,于是我点点头说,“哦。”

卫尘嚣突然就倾过身来,在我的额心飞快地吻了一下,他哑着声儿说,“等我。”

说完这句,他打开牢房落落大方地就走出去了。

我……我……

我的脸再一次红爆了!

&&&&&&&&&

卫尘嚣走后很久,我脸上的热度才消掉,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到: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我居然忘记问他了。

我忘了问花阁为什么要追杀他,以及,为什么例无虚发的花阁杀掉了杜威,他却仍安然无恙地活着?

哦,也许说安然无恙是不准确的――毕竟,他那天十分诡异地吐了许多的血。

想到那日的情景,我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吐血……也是因为花阁吗?卫尘嚣可是个能将傅齐天打得鼻青脸肿的主儿,这样的人居然也会被花阁所伤……花阁,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我好奇。

好奇着,好奇着,我就睡过去了。

*

再睁开眼,天光大亮,天牢里的狱卒们纷纷苏醒,一边挠头诧异自己怎么会在地上睡着了,一边火急火燎地迅速查检了各个牢房,等到发现没有一个犯人丢失,他们劫后余生,虚惊一场,骂骂咧咧地开始了新的一天。

如你所见,所有的人都很忙碌,或者忙着训斥犯人,或者忙着接受拷打,或者……忙着讨论合欢公主会在这里住多久,以及,会有怎样的死法。

大家都很忙,只有我很闲,我百无聊赖,反正闲着也没有事做,恰好因为晚上没有睡好,所以大白天便接着补觉。我想,我睡起觉来的模样想必十分的从容,优雅,清晰明了地彰显了一国公主临危不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风范……

好吧,是我闻不到!

――天牢与外界消息不通,我什么事也做不了,唯有日日空虚无聊地坐着。

我面壁独坐的那几日间,有不少人来看过我。

第一个来看我的人,是“酷吏”。没错儿,就是当初逼得傅齐天屈打成招的那个刑部侍郎MR李。

李酷吏见到我,开门见山地说,“二公主殿下,请你把雇佣花阁杀手的经过及动机讲述一下。”

我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花阁草阁的。”

李酷吏不信,拧着两道浓黑的眉毛看我,他看了我好久,像是想要从我的眼睛里寻觅到什么端倪似的……只可惜,他最终失望地发现我实在没有什么端倪可寻,便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警告我说,“二公主殿下,要知道,没有人能在我李邦的手中隐瞒任何的实话。”

“我知道。”点了点头,我同样一脸庄重地告诉他说,“李侍郎大人,要知道,没有人能在我傅合欢的身边……却不倒霉的。”

李酷吏的脸色,登时变了。

*

就这样,一向以手段狠厉、审讯精准而闻名的李侍郎大人,生平第一次没有对犯人进行严刑拷打,就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天牢。

――他什么也没能从我的嘴巴里审问出来。

李侍郎离开时,专门负责看守我的狱卒小张好奇地探进脑袋来问,“二公主,李大人为什么满头的冷汗啊?”

当是时,我正优哉游哉地趴在木床上玩儿,乍然听到这一句,我抬起脸,笑容和煦地对着满脸雀斑、老爱没话找话跟我说的小张说,“因为李大人急着回府,去看他的宝贝儿子呀。”

李邦,年四十,中年得子,对那个尚未满周岁的儿子娇惯极了。

什么,你问李邦不是酷吏么?

李邦是酷吏没错,但酷吏也是人,我傅合欢“傅国第一衰女”的名号,毕竟可不是吹出来的――他纵然不怕自己被我衰到,也该为他那晚婚晚育的结晶,而斟酌一下。

李邦斟酌了,所以那之后的好几天,他都没再来,倒是另一个人来了。

国字脸,浓粗眉,一看就一脸的浩然正气,我瞧见他时心头蹿出的第一句就是:我靠,这人怎么还没走啊?

下一句,就是,他不走傅齐天还怎么回来?

何咏浑然不知我的心理活动,他进了我的单人牢房,开门见山地对我说,“杜柔宜怕是想要鱼死网破。”

我看着他,等他下文,于是就没有说话。

何咏沉着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继续说,“她这几天正在竭力搜集对你不利的证据,你小心些。”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何咏四下环视了一圈,突然间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床榻和榻子上的被褥,他回过头来问我,“夜里睡觉会冷吗?”

这话听得我一愣,一时间竟晃了神儿,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好吧,是这些年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冷不冷热不热,突然遭此一问,我懵了。

何咏盯着我傻乎乎的脸看了一眼,又将原话重复了一遍,“夜里睡觉,冷吗?”

我悚然间回过了神,觉得自己挺丢脸的,不由得脸颊一热,忙不迭地摇头回答,“不冷,不冷,挺好的!”

“哦。”

何咏惜字如金地应了一声,又将我的牢房打量了一遍,末了,他眉眼深深地看了我最后一眼,转过身,走了。

*

那晚睡觉,我连心里都是甜的。

我做了个梦,睡梦中见到了一大群人,他们很友善,正在热情地同我和傅齐天交谈。

他们的脸面虽然陌生,可我知道,他们姓何。

――原来,潜意识里的我,对何家,毕竟是存着依恋的……

只是,我的那股子依恋,在我睁开眼的那一刻,骤然间烟消云散了。

我是被滚滚浓烟给熏醒的。

熏醒那刻,火舌已经烧得很汹涌了,着火点就在我的床榻边沿,我睁开眼,顿时就触目惊心地看到了火舌。

我愣了愣,就听到小张边咳嗽边叫着我,“公主,公主!您在哪儿?”

他来救我了么!我回过神,瞪大了眼,张嘴要喊,却悚然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然被浓烟熏哑!我张大了嘴,没发出声儿,眼泪倒是被熏得滚滚而下。

“公主!二公主!走水了!您快出来啊!”

小张还在声嘶力竭地喊,身下的棉被也已经着得不像样了,我撑着手臂,想爬起身,却骤然间发现……我竟然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回事!我霍然间瞪大了眼,我的力气跑去哪儿了?!

又试了试,还是不行,我的手臂竟然软得像面条似的!

我崩溃了!

喊,喊不出,跑,跑不了,眼看着火舌一寸寸的朝我逼近,我满脸被浓烟熏出的乌黑,气怒交加,靠!要不要玩我小时候就玩过的戏码?第一次没有成功地烧死我,现在来第二次吗?我气得咬牙,却也只能咬一咬牙了,身子动弹不得,喉咙酸涩嘶哑,眼看着潋滟的火舌缠绵地朝我蔓延了过来,我身子一绷,脑海里骤然划过了何咏下午抚摸我床榻的场景……

是他……

是他要烧死我?!

骤然间想到了这个,那个甜蜜的梦瞬间就变得极其的苦涩,我扯了扯嘴角,耳畔是小张的呼喊,听声音,他似乎是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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